周末过去后迎来的周一和往常一样,烦人的闹钟,睁不开的眼睛,起不来的床,以及拥挤的交通。每到这个时候我就特别羡慕女老板沈珺珺,人当初弃暗投明,靠着一脑袋无穷无尽的创意做自己的事业,闯自己的天地,周一恐惧症不会出现在她身上。我,沈珺珺,白小男,三个人关系都不错,但我觉得在友情的世界里也有偏重,比如我上错马医生车这事以及后续我都跟沈珺珺说了,却没告诉白小男,沈珺珺说,许佳音你要能把床上错了,我就佩服你本事了。
快到饭点时候,沈珺珺打来电话说,在我公司附近看场地顺道一起吃个饭呗。
当我跟沈珺珺碰头的时候,她一瞧见我就是,“许佳音,你两天吃什么了,能把自己吃成个包子。”
我拉椅子坐下,指着自己的脸,“那么明显啊?”
沈珺珺点头,“你怎么脸还左右不对称啊?”
我这讲话都快含糊了,“你真以为我吃出来的啊,我牙痛,昨儿疼的时候我也没留意,今天可不就痛得一边脸都肿了。”
沈珺珺一听,饭也别吃了,你这牙怎么吃饭。
我说,那你不得吃吗?
她拉起我往外头出去,边走边跟我说,我什么时候吃饱过饭啊。
我边跟着她走还边打量她这身段,原来你也是饿出来的。
我给顾里安打电话请了下午的假,沈珺珺拽着我往医院去,我到楼下才发现不是公立医院是家私立的,“这里能刷医保卡吗?”
“你要去牙防所或者市人民医院的话,我估计你这脸肿成猪头了也排不上号。”沈珺珺拉着我就往里头走。
一脚踏进门,干净明亮,这哪像医院啊,前台小姑娘热情地站起来打招呼,问了下情况后让我们先坐着,一会儿又是倒茶过来,这热情得我倒局促不安了,感觉我不是来看病的,跟来度假似的。
沈珺珺陪着我进了诊疗室,我就按照护士的引导躺在诊疗椅子,就算只是牙痛,我躺下医生出现在我面前这一刻,真明白自己是个病人。
医生戴着口罩出现,只露出上半脸的眼睛,我听着他的话把嘴巴张开。
“智齿发炎了,上下两颗智齿情况都不是很好,最好先消炎然后再拔了。”
沈珺珺朝我笑,“许佳音,你几岁了才长智齿。”
听到要拔牙,我立马弹坐了起来,“能不拔吗?光吃药。”
“那估计你的脸隔三差五就得肿一次了。”医生边说着边摘下他的口罩,我还在纠结着拔牙这回事的时候一看到这医生的长相,吓得快从椅子上掉下来。
“马医生?”
“是,许佳音。”
沈珺珺听我喊马医生也重复了问,“马医生?”
“马医生,您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啊?”
“是,我是这家医院的医生。”马先生一如既往的和颜悦色。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脸,“这牙必须得拔吗?”
马医生默认点头,“你上下两颗都得拔,我亲自给你拔,你看行不行?”
护士小姐也温柔,说,“许小姐,您放心,我们马院长拔牙技术特别好。”
我笑嘻嘻地冲马医生说,“院长亲自给我拔牙,我这智齿短暂的一生也是挺有福分的。”
马医生说,“许佳音你啊,脸都肿这样了,还能不忘嘴贫。”
后来沈珺珺跟我说,马医生跟我说话的时候跟哄小孩似的,我说,医者父母心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总之,我这牙在马医生给足的安全感下决定了拔,吃三天的消炎药,约了一礼拜后马医生的时间,马医生特地交代我吃饱了饭过来,另外又问了当时是不是生理期,我有些羞涩,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告别马医生,我跟沈珺珺出来,她摸着我脸肿的那块儿说,“许佳音,你这智齿真会挑日子发炎,挡都挡不住。”
后来这几天我安份地吃着药,看自己因牙齿发炎而肿的脸又慢慢恢复正常觉得我这牙其实可以不拔了。日子往复,我照常上着班,和沈珺珺白小男瞎聊,完全消炎后的一天,白小男约我们出来喝酒,我实在不想回家就去了。我突然想起来问白小男,顾里安有没有联系过她,白小男说是有联系,具体什么业务问题我听不懂也没再过问,不过白小男倒是感叹,原来你那青梅竹马顾里安长这个样子啊,我要是你追什么爱豆,直接追他。
我真想回白小男,你以为我没动过这念头啊。但不知怎么这种话即使在白小男面前我也说不出口,总想把自己对顾里安那偶尔的小悸动隐藏起来。
沈珺珺倒是记得我那天问她的话,像是警告白小男似的,“你别打顾里安的念头,爱豆可以共享,青梅竹马只能独享。”
我举起啤酒瓶笑着跟沈珺珺碰了下,白小男从包里掏出三张演唱会的票拍在桌上说,“那这我也独享了。”
我和沈珺珺跟黄鼠狼见着鸡崽似的赶紧抢,“这票这么紧缺,你哪儿弄来的?”
白小男对我举起酒瓶,我立即往上碰,“前阵子我接一客户,你们猜谁来着,就我们平常买票那黄牛,他不得巴结我吗,就原价出给我这三张了,位子够好吧。”
“所以这个世界就这么大,转个身就是熟人。”我说着就真原地转圈了。
沈珺珺还在叮嘱我,你明天拔牙少喝点,早点回去休息。白小男眼睛扫向驻唱台,驻唱歌手的声音挺好听,但唱起情歌来似乎有些青涩,我也顺着看过去,果然是个年轻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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