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威尔深深的吸了口,这是久违了的“自由”的味道,转过头看着张小天道:“他要来了,你一会就躲在这里吧,我这飞船的外壳足以抵挡接下来的战斗风波了。”
张小天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事已至此他只有相信这提拉莫人能够击败田玉郎,这是他唯一活命的希望。
“该死的小子,你给我出来!”
头顶上突然传来炸雷般的喝叫,田玉郎到了!
“我去了,放心吧!”
马克思·威尔对着张小天微微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快步钻进了甬道中。
“小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田玉郎眼睛赤红,心中却是惊异不定:这小子是怎么找到飞船的舱门的,我不是已经将它埋起来了么?
他可没想到,自己当初因为受伤较重的缘故,没有及时将“葛怀奎”的血肉精气吸收,却是让张小天机缘巧合得到了他的记忆,这才顺势找到舱门的位置。
田玉郎正待落下,将那个可恶的小子捏成肉泥,突然身形一顿停在半空,脸上却露出惊骇绝伦的神色。
他刚才的神识扫描,只是察觉了张小天的气息在此地消失,而且舱门处的泥土也被挖开,猜测自己禁锢提拉莫人的地方被这小子发现了,但他却没法将神识渗入到飞船中去,提拉莫人制造飞船的材料并非凡品,所以并不知道马克思已经获得了自由。
“……这股气息!”
田玉郎急生生刹住身形,瞪大了眼睛往下望去,只见银色舱门突然打开,一个高大瘦削的身形飞了出来。
“提拉莫人!那小子竟然把他放出来了,怎么可能?”
田玉郎不敢置信,封禁提拉莫人的黑魔锁链可是他从虚无之地带出来的异宝,被自己用精血炼制过,没有自己的血液根本不可能破开它!
等等,精血?血脉?难道……
他一下想到了自己是怎么获得的葛怀奎的血脉的,难道这小子也是用了类似的办法,就算他不懂,那个提拉莫人定然是知道的,毕竟提拉莫人在炼器和阵法上可比人类出名多了。
这小子定然是早就接触到提拉莫人了!
田玉郎想到了之前张小天四处闲逛看风景的情形,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自己被这该死的家伙蒙蔽了。
“哈哈哈哈!”
飞上半空的马克思·威尔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畅快,同时夹带着嘲讽,只见他一边笑着一边道:“田玉郎,你没想到吧,你马克思爷爷还有出来的一天。今日我必要让你偿还这百年禁锢的耻辱,受死吧!”
说话间,马克思·威尔双拳互相撞击,一道赤色光弧从两个拳头中间射出,瞬间跨越两人之间的距离,来到田玉郎眼前。
见到马克思出手,田玉郎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提拉莫人如今表现出的实力也不过是宗师境界,与自己相当,想想也是,此人被自己和葛怀奎禁锢了一百多年,就算脱困也不可能短时间内恢复到全盛时期。
如此,便让老夫再将你封禁一次!
田玉郎深吸了一口,身躯骤然膨胀,顶天立地,勃然而发的气势扰动天地,背部肌肉蠕动,忽地有黑色血液冒出化作两条手臂,接着四只手上皆有黑血延伸而出变化为兵刃。
只见他此刻左刀右剑,刀势沉重,剑光锐利,它们两两成对,同时斩落,这黑血化形的兵刃中蕴含的恐怖感觉,让下方飞船里的张小天都被压制得呼吸停滞,胸闷不畅。
这才是宗师的真正实力啊!
张小天豁然挺身,丝丝源力从体内盘旋而出,将田玉郎的气势堪堪挡住,可这不过是余波而已,真正两人对峙之地的气场必然是自己这里百倍千倍!
轰隆!
刀剑与赤光交击之处,蓦然出现了一个黑点,竟是虚空在这一击之下坍塌了,博大的吸力将招式相交间产生的能量全部吸了进去,黑点被瞬间撑爆。
一片黑芒铺天盖地的散逸出来,接着,爆发出一连串的隆隆隆声,一只飞鸟躲闪不及,被散出的黑芒边缘蹭到,瞬间被撕裂成碎片。
就在这时,黑芒的中心处,凸显出一只拳头,缭绕着一道道黑色血液,散发着浓郁厚重的气息,演绎出不可一世的疯狂以及摧毁一切的暴戾,层层重叠,如九天压落,击向马克思·威尔。
马克思冷笑一声,双手左右画弧,右手戳指如剑,左手竖掌如刀,刀影重重,剑光明锐,指天为笼,“划”地为牢,将田玉郎的拳头死死束缚在自己的刀剑之势中。
田玉郎只觉得自己的拳头上一股磅礴的吸力传来,似要将自己的血肉精气甚至灵魂一起“拉扯”过去。
“吸灵大法!”
田玉郎眼睛一眯,丹田内的源力蓦然化作旋涡,同样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他的拳头上传出,两者之间互相较劲,只听刺啦一声,虚空裂开了一道豁口,狂乱的气息蜂拥而出。
马克思依然在冷笑,左手竖直的掌刀赤光一闪,左右似有颤动,暗藏无数变化,猛地劈开了黝黑深邃的空间裂缝,直奔拳头以及拳头后方的田玉郎而去。
可是,当他掌刀抵达之时,田玉郎已然失去了踪影。
马克思头也不回,径自向前一个翻身,头下脚上,掌刀势头不减,自下而上向原本的后方斩去。
果然,田玉郎的身形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拳头前的黑血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龙头,大张着狰狞的巨口往前“咬”去,却因为马克思的动作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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