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当即就甩了刘宇一记响亮的巴掌,声音不如长相般成熟,有点稚嫩,皱起眉来很是可爱:“我可是他真的女朋友,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张然。”
刘宇揉了揉被打疼的脸,再看看邵阳:“不错啊,是个尤物。”
邵阳搂过刘宇:“你小子在上海混得不错吗?”
刘宇站起来,拿着杯子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一般吧,就是找了个媳妇儿。”
邵阳问:“你小子?咋处了那么久都不跟咱说说,咋样的姑娘?”
“眉毛好看。”又喝了一杯,神智有点不清,搂着邵阳傻笑:“傻逼,我都不敢跟家里说,我咋敢跟你们说。”
邵阳还想问下去,刘宇先开口了:“因为,咱俩啊,性别一样。”
邵阳看了刘宇一眼,他跟刘宇也算是发小了,以前也见他交过女朋友,还差点搞上床,他认识他那么多年,也没见得他对男人有感觉啊,张然听到这感情倒是来了兴趣:“你喜欢男人啊?”
刘宇到最后是直接把整瓶酒往嘴里倒完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张然,打了个酒嗝:“我告你啊!别胡说八道的。我咋会喜欢男人呢我,我只是。恰好喜欢上他了而已。”说着还把戒指脱下来,绕着酒吧跑了一圈,任人就给看,严非喝醉是说实话,他喝醉就是真的神志不清,跟个傻逼一样,站在桌子上又蹦又跳的,跳着跳着直接跳到了邵阳身上,揉着他的胡子,狠狠揪下来一把,丢到旁边,再翻到沙发的另一脚,这期间,张然一直在拍照。
刘宇笑的眯眯眼,掏出手机拨了严非的电话,还开了免提,深夜两点了,严非其实本来也没睡,枕边一没人还居然不习惯了,最后索性就不睡了,起来看床边有几个毛球,就织了起来,这几天上海强冷空气降临,刘宇那里有暖气这里没有,而且以刘宇那个德行不可能出门,所以打算给他织条围巾,还特地选用基佬紫的颜色,才打了一小点就感觉手机震动了,小新都被惊醒了,严非安抚好小新,接起电话,放低声音,好听得很:“怎么了?”
“喂,大新啊,你在干嘛呀?”刘宇对着手机傻笑。
“织围巾。”
“大半夜不睡觉织啥围巾啊?”
“睡不着。”
“是不是没我在就睡不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笑得越来越恐怖,听得严非感到一阵寒冷,“你在哪儿啊?”
“我在啊。。。我在你身边啊!!!”刘宇瘫坐在沙发上,“我的声音,将一直陪伴在你左右!”
“有病”
邵阳和张然跟看猴戏一样看着这人发酒疯。
“没病~~你媳妇儿怎么可能有病呢。”
张然和邵阳相视一笑,哦,原来刘宇是受。
听到刘宇说他自己是媳妇儿,严非的心情莫名好了,也大概知道了他喝多了,索性跟他闹:“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媳妇?”
谁知道刘宇一个火车头又开回了之前那个话题:“你干嘛呢?”
“织围巾。”
“大新,你到底在干啥呢?”
“说了在织围巾!”
“织给谁的?”
“狗。”
刘宇不信这个邪,又反复问了好几句,直接不要脸的来了句:“我就是狗,你给我织的对吧?”
严非一大晚上的被他吵的不能好好织已经不爽了,还在那里循环播放“你在干嘛?给谁的啊?”给弄炸了,直接关了手机。
刘宇把手机关了,朝邵阳傻笑,笑的跟鬼一样,不一会儿就瘫倒在沙发上不动了。
邵阳看他是彻底倒了,扛着他就去楼上开了个房间,一夜未归。
刘宇半夜起床解手,借着酒意,做了一件自己都没意料到的事情。
刘梅一夜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他是我想要守护的人
刘宇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只有零零散散的残余记忆,看到邵阳给的条子,胡了把脸就往家走。
回到家就感到了一股火药味,保姆打开门就赶紧拉刘宇进来,跟做贼一样声音小的跟个老鼠似的:“二少爷,您快别呆在这儿了,太太今儿早上这脾气发起来,砸碎了三个碗,连先生都没有办法安抚,我偷听到好像是因为你的事情。你赶紧躲远点吧。”
刘宇不以为然的进了屋里,还跑去冰箱拿可乐喝,走过客厅才看见刘梅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直勾勾盯着他看,看得刘宇浑身不自在,就这么对视了半天,刘宇一个嗝打出来终于忍不住问道:“老妈你看我干啥?”
刘梅脸跟刷了一层灰色的漆一样:“你昨晚干啥去了?”
刘宇看了一眼旁边的邵峰,使了一个眼色,邵峰摇摇头表示自己一概不知,刘宇开口:“我不是说了我跟邵阳他们玩儿去了吗。”
“那我问你,大新是谁,是谁?!”刘梅的眼睛充着血,眼下一片淤青,脖子青筋都爆起了,本来手里拿着的一杯水被狠狠地砸碎在了地上,“你爱谁了?”
“你怎么会知道!”转头看邵峰,邵峰真是冤啊,他真不知道刘梅怎么会知道的,刘梅生气归生气,但却注意到了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表情顿时把矛头指着邵峰:“难怪我刚刚跟你讲这事儿你表情那么自然,合着是你俩故意瞒我?”
“也甭管谁瞒您,既然这事儿您已经知道了,那我就明明白白说他个大实话吧,我就是喜欢大新,我爱大新,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刘宇多半已经明白是昨晚喝醉酒抖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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