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珞得到夸奖,略微有些兴奋,父亲韩灿理也有些小得意,笑眯眯道:“这孩子挺有悟性。”
韩珞经常见到高伯,却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玄国伯伯了。因为玄国伯伯在六年前跑到寺里剔发为僧,他就没见过了,一直就听父亲说玄国伯伯,给人治病不要钱,然后隐居在一个山洞修行。对这类隐士的人物,韩珞是打心眼里倾佩和欢喜。
韩珞打量着很多年不见的玄国伯伯,见到玄国伯伯的额头非常亮,甚至肌肤是晶莹的,而且眼睛极亮,像两盏灯泡发光,玄国伯伯笑吟吟的望着他。
韩珞与玄国伯伯和高伯聊了一会后,玄国伯伯就站了起来,用双手奇怪的拍拍身上,笑道:“我该回去了。”
“这就走啊。”韩珞顿时很是不舍。玄国伯伯在青酋镇上有住处,只是很多年不回来了。
这时高伯也站起来,笑着摸摸韩珞头发,也说要走了。
父亲韩灿理笑着回了几句,玄国伯伯和高伯就结伴离开了。他们两人的家离的很近,只隔了一个大操场以及几条小巷。
韩珞把两个伯伯送出门去,一直望着两个伯伯消失,方才返回烟酒店,父亲韩灿理笑道:“你玄国伯伯,是世外高人啊。”
韩珞点点头,道:“功夫很深了,眼睛好亮,肌肤像发光一样。”
武学中判断一个人的功夫高深,只望其双眼即可,双眼明亮异常,犹如灯泡,就是有真传武学的人。
但是武学有打法练法,即便是练了几年功夫不深的人,打一两个没练过武术的也是可以打过去的。
韩珞在下午时侯,离开烟酒店,返回院落,回到房间内,拿起扫帚把地扫了一遍后,走到一处墙角。
墙角下放着两个塑料盆,里边盛着从西边山上挖下来的黄土,是韩珞用来练功用的。
武学有打法,练法,技击练法。外炼筋骨皮,毕竟是武,不是靠几个招式练几年就可以厉害起来的,筋骨皮一样需要练习。
而这种方法,韩珞的父亲韩灿理,根据李小龙的练习方法,传说李小龙在美国练功,就有两个土盆,用拳抵在土中做俯卧撑,加强拳头的硬度。
韩珞是十分佩服李小龙,李小龙的哲学,武学是很厉害的。
韩珞将拳头抵在土盆的土中,慢慢将身躯撑长,然后双臂下弯,不断做着俯卧撑。他的俯卧撑与社会上的不太一样。双臂弯下去后,要停顿四五秒,然后才慢慢伸起。
练习完撑拳俯握撑,韩珞又练习马步冲拳,压腿等基本功。
这些都是父亲韩灿理教给他的。
韩珞做完训练后,开始做在椅子上,抽出心理学,读了起来。
第二天,韩珞骑着自行车,穿梭过小巷,球场。然后来到大操场,一路询问,然后才知晓了玄国伯伯的家。
玄国伯伯的家在他们小区的第三个单元,这个小区是上世纪80年代建的,有些老旧,玄国伯伯由于住在第一层,直接在阳台上弄出一个门。韩珞敲门,开门的是玄国伯伯。
玄国伯伯的神色显然有些讶异,旋即轻笑:“咯咯,怎么是珞珞,进来吧。”
韩珞有些拘谨的走了进去,怕打扰了玄国伯伯。
玄国伯伯笑眯眯的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呀?”
“一路问过来的。”韩珞笑笑,打量着玄国伯伯的家。客厅有一个沙发,然后墙壁上供奉着三尊佛像,桌案上有香蕉,葡萄之类的水果。
这个时候,另外一间房间打开了,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惊讶了下后,道:“呀,是珞珞。”
“嘿嘿,素敏阿姨。”韩珞轻笑。
这个中年女子是玄国伯伯的老婆,玄国伯伯有两个孩子。只不过在入中年后,突然出家,选择了佛门。夫妻早已离婚,如同陌路。却是因为孩子的原因,还偶尔在一起照顾孩子,也因为有一段缘分,还是会说上几句话。
这个世界,谁都不可能轻易斩掉缘分。
然后玄国伯伯带着韩珞,进入了他的房间。韩珞是第一次来玄国伯伯家。以前因为上学,从来都不回来这里。然后又在学校争霸打架之类,却突然顿悟,跑回家学习起武学来。所以才对一切会武学的人有兴趣。
玄国伯伯的房间很简单,玄国伯伯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韩珞。韩珞渐渐从拘谨转为请教。
这个玄国伯伯,年轻时候练少林拳,三十岁以后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放弃武学,转为佛道,四十岁后就出家了。然后一直在首都,a市,u县来回奔波。
听父亲韩灿理说,玄国伯伯在首都有一座寺里有房子,认识不少当官的。而且一个大官请玄国伯伯‘题字’后,然后要送他十几万。玄国伯伯都不要。
韩珞听玄国伯伯讲了很多道理,不禁为他的大学问佩服起来。傍晚,韩珞依依不舍的离去。
韩珞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动般,渴望求学的心涌现出来。渴望求学,才读书时候,他讨厌数学,英语之类的科目。可能天生悟性上佳,对语文感到十分轻松。不听不写一个学期下来。也能考90分以上。
也许是缘分。
过了几天,韩珞正在父亲的烟酒店陪父亲说话,玄国伯伯来了。韩珞立刻兴奋的望着玄国伯伯。
“呵呵,贫僧要走了。来告个别。”玄国笑眯眯的道。
“这么快?”韩灿理有些惊讶,却也感觉很正常。他已经出家,行佛门戒,是佛门弟子了。
玄国和韩灿理说了一会,突然对韩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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