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勒?这样就没事了?成骏他到底跟副导演说了些什么!让人心里很不安啊有木有。
原本以为事态就这么平息了,下午李导却忽然心血来潮,允许场外探班的娱记们公开采访!罗曲星右眼皮挑的厉害,总是有种强烈的不安感,他担心的照照镜子,生怕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来。
“啊!是吻痕!”游姐捂嘴,仿佛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两眼放光的凑到罗曲星近前,压低嗓音,“就说你这怎么无缘无故搞迟到!原来昨晚上……嘿嘿,你女朋友真是……真是……”
罗曲星撞墙的心都有了,连游姐这么粗线条的人都能注意到,待会儿采访时,绝壁逃不过那群娱记的眼睛。“游姐,帮忙想想办法啊,这个很碍眼哎!”
“放心好了,”游姐一脸八婆的表情坏笑,“以我多年的助理经验,这种事,小小的一片‘ok邦’就搞定了……”她扒着罗曲星的衣领继续往里探,神情凝重起来,“你这太多,一片可搞不定……可要是贴了满脖子的‘ok邦’来遮盖又会过于明显!”游姐犯难的冥思苦想,“还是换一件高领的上衣好了,也只能这样了。”
舒宇鼻青脸肿的混迹在等待采访的众娱记之列,他昨天先是挨了李切一巴掌,随后被舒台长拖回家又是一顿暴打。
舒台长气的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我花钱送你去国外深造,是去学习!你到好!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你说!刚才你到底跟那个戏子在楼道里做什么丑事?!你可真是……我们舒家的颜面都被你给我丢尽了!”
“有什么事不能平心静气的说。”老头子快六十了,再这么气下去很容易高血压复发,舒太太担忧的看着这对水火不相容的父子,对这个不成器的独子既生气又不忍。她端来茶,一边苦口婆心的安抚丈夫让他消消气。
舒台长喝了口茶,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对舒宇说:“简丹后天从美国回来,你这混账东西别忘了去机场接她!”
舒宇满腹积怨,瞪了舒台长一眼,不屑的问:“这个简丹又是谁?!”
“混账东西!你是存心要气死我!”舒台长举起拐杖就要开打。一旁的舒太太上前拦住不让,一边对舒宇说:“你怎么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不记得,你这孩子……快回房间洗洗睡吧!”
这时候要离才知道,哦,原来他这身体的主人不仅有个有权有势、脾气暴躁的老爸,而且还有个未婚妻。可是这个舒宇貌似和他的未婚妻并不亲密,不然,他都做了几个月的舒宇了,也不见简丹给他打来一个电话,连条起码的短信也没有,甚至他的手机里根本没有叫简丹的人。
舒宇站起身,毕恭毕敬的对二老说:“我怕我再多呆一会儿你们就得被救护车抬走,我还是回我自己那个小公寓去了,告辞。”
舒宇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会冲动的亲了那个叫李切的演员,李切一直不肯告诉他是从哪儿听来的那首曲子,但越是如此,‘舒宇’就越是有预感,李切一定一定见过他苦苦寻找的庆忌!难不成……
这时,夜空忽然飘起雪花,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舒宇哈着白气,望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心中一遍一遍的呐喊着庆忌的名字……庆忌,你此时身在何处?是否也在看着这场初雪呢?
…… ……
采访正式开始,舒宇带着女魔头交给他的任务,率先抢到,对照手上的问题照本宣科的提问:“请问,罗曲星先生,作为新人,您除了李导这部电影之外,还其他作品吗?比如电视剧或广告等。”
罗曲星手拿话筒,穿着游姐给他挑的一件高领风衣,开始思索舒宇的问题——作品倒是很多,经常混迹于各路电影电视剧里打酱油跑龙套,连广告也拍了不少,可不是画上面部彩绘就是扮成奶牛,一系列辨识度为零的角色他说是他演的也没人会相信。罗曲星不由的心中暗骂:真是!这个对李切耍流氓不要脸的小记者分明是想让他当中出丑!
经过一番激烈的冥思苦想之后,罗曲星自暴自弃的摇了摇头:“还没有其他作品。”
马上,另一家电台的媒体记者递来话筒提问:“罗曲星你好,为什么在室内也要穿这么厚,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你身体有什么不适吗?还是……”
这是怎么回事?罗曲星一脸吃翔的表情盯着正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问他问题的记者,还真是语言犀利、出口成章,问题刁钻、令人浮想联翩,不禁让人怀疑这位老兄是不是亲眼见证了他脖子上的‘草莓’而故意咄咄逼人的!
罗曲星做贼心虚,窘迫的不知如何应对,一旁的成骏马上替他解围:“他前段时间拍戏受了点伤,有点伤筋动骨,中医给他做了些调理,叮嘱他注意保暖,免受风寒。”完美的谎言,将问题轻而易举的搪塞过去,且拍戏受伤一词给罗曲星加分不少。
“我又帮了你一次。”成骏凑到罗曲星耳边,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
公开采访的时间结束,李导召集所有演员继续拍戏。下午三点多,经纪人财哥特意赶到片场来找罗曲星。
“财哥,有什么事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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