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我只听说涪陵泷家拥有世间各类珍奇秘宝,这墨莲想必也是其中之一,唐公子竟能将他盗了去做成药,想必此物也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吧!”环雅叹喟道。
太初愈发是得意:“那是自然,我先头儿不是说了么,这东西统共也没几瓶,唐晴空那人又小气的很,我这也是软硬兼施才讨了一瓶出来,已算是不错了……”“还说,方才你讲是人家心甘情愿双手奉上,中间又说是赌输了赔你,现在又变成软硬兼施强取豪夺,你这嘴里还真是没一句真话……”环雅哭笑不得的瞪他一眼,被太初一把握了手,做委屈状:“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可知这玉子清妙在何处?”
“这个,”环雅蹙眉细想,“既是墨莲为引,又杂糅了那许多珍贵药材,势必会有些奇异功效吧?可你方才又说它有毒,这我便是猜不着了……”
“难为你能想到这些,”太初宠溺的刮了刮他鼻尖,笑道,“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毒,只是晴空那家伙喜欢捉弄人,临了偷偷加了点媚香,又用冰气震了住,所以这香气清凉而幽雅,并不淫靡。只是毕竟集合了八十多种药材,是药三分毒,唐晴空说此物不可多用,用多必伤根元,要精用才是。”
“如何精用?你说了半天我倒还是糊涂,这玉子清究竟是个什么效用?”环雅一脸狐疑,倒是被太初笑红了脸,有些无奈的瞪他一眼,力度不够依然是那么温柔。
太初却忽而敛起戏色微微一笑,将那瓶子塞进环雅手心裹了起来,轻声道:“是暖身用的,若不是听他说这东西可以救急,我也不必软硬兼施的把这东西夺了来给你。小雅,我知你做此营生不易,可你又不允我替你赎身出去,我尊重你,所以这玉子清你定要收下。它虽说不是什么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圣药,可是必要时刻能护你周全。此物共三用,其一是直接将其倒入酒水中,无色无味沾唇立倒;其二是将这玉丸凝结后用指尖捻开,异香可惑人心智,令其对你言听计从说一不二,倘若有人欺负你我又偏巧不能赶来,这东西足能拖延些时间;其三,这药丸捻开后成膏状物,将其……呃,将其涂抹于下身,不管是何物刺激都可保你安康……”
季太初一番耳语轻柔温和,收了戏色的表情显得有些郑重,眉宇间透出一份真挚的温柔。环雅怔怔的听他说着,听出那语气中毫不迟疑的关怀,一时间百感交集,只化成眼眶里湛湛清流,待季太初说完,那热泪也已经奔涌而出,梨花怒放。
“谢谢你,太初。”环雅扑进他怀里,太初一怔,旋即明白他竟是感动的,心动有些心疼,更多是一种满足,他温柔的亲了亲他额头,轻笑一声:“不要对我说谢谢,小雅,那样显得我们很生疏啊。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有听你说对不起的那一天……”
说完低头,吻上他薄唇,一口的芳香蚀骨,缠绵悱恻。环雅闭上眼任由自己在他怀中沉沦,眼角未干的泪渍闪烁如星,带着难掩的温情。
4 闹事
一更时分,季府管家季虞清敲开“食色轩”二楼头牌环雅相公的雅间,彼时房内二人正值酒酣耳热至极,推将着倒在榻间,太初正吻着环雅平坦的小腹,一躬身准备直捣黄龙,却听门际响起来一阵极规律的敲门声,三下过后,就听到季虞清机械化的声音唤着:“爷,出事了。”
季太初这会儿是恨死了自己那怜香惜玉的心态,早知如此他就不该骚包儿的卖弄了半天玉子清,不然此刻铁定已经直入玉门,哪里能由得季虞清那扑克脸来打岔?!可是恼归恼,正事要紧。季太初还得咬牙切齿的从环雅身上爬下来,阴沉着脸一把拉开门,门外果真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多好的眉目长他这儿也是枉费。
太初瞪着他:“又出事儿?怎么爷一不在就出事?!”他想说小虞你这是故意的吧,想跟咱那啥直说啊,每次在这关键时刻打岔那是坚决不对滴!可是对着季虞清那张脸,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因为他坚信小虞有暴力倾向,万一惹恼了他回头自己浑身骨头再被重组一遍……寒!
“爷还请回去一趟,九苏姑娘出事了。”季虞清说着微微蹙了下眉,这张麻木不仁的脸似乎只有在提及桃九苏时才会流露出一分半分的心情。太初眉头快不要夹死只苍蝇:“她又晕了?!”不会吧,走前才喂了药,也嘱咐了赤月好好伺候她不准累着,难不成是还在意着前两天病弱被红殊抢了客主,这会儿子执意硬接?太初想着心里沉了一沉:真个是不让人省心啊!
季虞清做低眉顺目状,干咳了一声:“这个……是九苏姑娘又把人踹出来了,这会儿子正在堕天泉外面的院子里吐白沫儿呢!”“什么?!”季太初倒退三步,颤抖指,“你你你再说一遍?”季虞清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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