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闭上眼,任他动作。
“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来忤逆我?季太初,你什么时候能不逼着我发怒……”艳殇眯起眼冷笑,眼底阴霾密布。太初垂下睫毛嘴角挂了个隐约的笑,温顺的只字不说。艳殇又举起鞭子,但片刻后又放了下来,因为季太初浑身上下已经找不出多余的地方可以下手,除了臀部。当让,那里是不能被破坏的,就像现在这样被巴掌击打过后红光迷离的一片已经足够诱人,更重要的是,那里绝对不能有什么伤口。艳殇定定地看了会儿半死不活的季太初,忽然转身,拿起了那一壶酒。“你讨厌我,恨我,恶心我,无所谓……”艳殇在季太初的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抬起脸,面无表情的说,“但是,我艳殇要的是你,你就逃不掉,即使天下人都与你站在一边我也不介意。你必须要知道的是,季太初这一辈子都会跟艳殇在一起,不论是九霄凌云还是碧落黄泉,我不会放开你,绝对不可能!”
绝对。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不再恨我,那么即使是穷尽一生的力气,我也定然要将这人世杀出一条血路来保护你,你会是我的人,你的世界就在我的生命里。哪怕在天下人眼里我是一个魔,哪怕在你眼里我不过是扭曲了心智,可是季太初,总有一天你会认清楚现实而乖乖的留在我怀里,因为你的不服从我也许会与世界为敌,因为你的不妥协我也许要流失比今日多十倍百倍的血,因为你的执着我也许要背负上被你背叛的危险,可是即便是如此,我也愿意,从我选择了你的那天起我的生命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所以即使捆绑着,我也要爱你……
哪怕你不爱我。
有冰凉的液体溅在身体上,辛辣的汁液顺着臀-丘紧俏圆润的曲线滑下来,偶有不小心会流到大腿上纵横的伤处,饶是太初咬紧牙关,也依然会痛的撕心裂肺浑身直打颤。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害怕吗?你总是问我菖蒲录在哪里,今天我就告诉你,现在就告诉你……”艳殇低低的说,眸光闪烁迷离,像灌了水的碎钻闪耀不停。他张开五指轻轻扣住太初的臀瓣,目光定定的落在臀中央那一朵盛放的娇艳菊池上,舔了舔唇角,眼神炙热,却艰难的挪开了视线。
空气里浮动开一片淡淡的清冽香气,隐隐的如同是桂花,却又沾了酒的冽寒,扑鼻欲醉。太初蓦地睁开眼,眸中滑过一道微妙的光:那是,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中阖然苏醒,他看到艳殇泰然自若的挟起酒壶,将清泠泠的酒液泼上他的臀部,辛辣的香味刺激的周身毛孔急速收缩,有种被凌-虐的快感。太初嗓子里憋不住呻吟了一句,被人掰过脑袋向着身后的镜子里望去,只一眼,便愕然:原来是……这样?!
原本光华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朵朵殷实的红晕,是被艳殇的巴掌击打后的效果,但现在却是另外一种鬼魅的风情。太初一直想不通出自己跟菖蒲录的联系,直到这一刻他看到自己臀部上渐渐浮现出的那一副春-宫刺青,霎那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一些从前想不透的道理这一刻豁然开朗!原来以为的艳汤馆和菖蒲宫之间,不过是暗点与总坛的关系,但是他错了,这两代人之间的纠缠远比他想象的复杂的多。菖蒲录之所以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刺在一个人的身上,还是用如此淫靡的方式,并不单纯是因为季太初是菖蒲宫里内定的长老。之所以如此,唯恐与他爹季墨白也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吧?
世人传闻的季墨白fēng_liú成性桀骜不凡,有人说他以勾引江湖上一切仪表不凡青年俊杰为目的,不求同爱,但求同床。故而有人将说他的淫-荡下贱,粗鄙不堪,恐怕却不单单是指他破坏了无数武林时间的美好姻缘,勾引了人家的良婿不说,连武林盟主和菖蒲宫宫主这样的人都没能逃脱他的“魔障”。所以,如果再说的准确一点的话,就不应该是他泡了所有的美男,而是所有美男被他拐上了床,于是,这个看上去是人尽可夫的“男宠”,或许其实大概可能也许真的竟然是一个,总攻?!
这个事实在太初心底渐渐成型,同时成型的还有往日他一直想不顺的一些事,比如从前他以为他爹是làn_jiāo习惯了一炮不慎所以有了他,但是现在看来事实恰恰相反,他“季太初”之所以会诞生,不但不是因为某一个不小心,反而是一些人处心积虑的结果。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从前季墨白的身上也有着菖蒲录的密图,只是不知道为何要传给自己,他处心积虑的把自己藏了快二十年,直到艳殇化身“桃九苏”的时候才让彼此相遇,然后一重重的揭开自己的身份,直到现在,从前所有的巧合都在一瞬间被证实那绝非巧合,而是一个个令人震惊的,真相。
太初深吸了一口气,说实话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没有像现在这一秒那么疯狂的,想见他爹……
镜子里的人影相依相偎看上去温暖十分,其实只是因为季太初浑身脱力的被艳殇扣在怀里,一手抬高了他的臀部,让那被酒洗开的图案渐渐现出原型:这令江湖人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武学瑰宝,还真的就是一副,春-宫-图……= =
好吧,那就是看上去而已。
太初费力的扭着头也再顾不得羞耻,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被酒泼过的双臀渐渐浮现出一副丹青画卷,很奇异的感觉,被描摹的精细而生动万分的春宫十八式的图案,他很囧的认识到这东西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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