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一愣:他是在……强忍着?太初很惊讶,来不及为自己连月来所受的摧残感慨,心底竟然有一丝感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艳殇这种渣攻竟然也懂得隐忍?!此刻太初心底是万花齐放,泪眼汪汪的看着艳殇就差扑进他怀里摇尾巴了。后者把下巴抵在太初颈窝儿里做深呼吸,良久才勉强克制住要把太初剥光了按倒的yù_wàng,只觉胯-下火焰终于减弱一些,方才闷闷地丢出一句:“我没有发情。”
太初囧:“好孩子不说谎。”艳殇磨着牙幽怨道:“我只是喜欢你。”声音里满是抱怨和郁闷,哪里像是纵横天下的大魔头?抱着季太初有点恼恨的抱紧,牙齿颤巍巍,犹犹豫豫的在太初肩膀上蹭来蹭去,硌一下,又硌一下,总归是不太敢下死口,嘴里还嘟嘟囔囔的看上去实在委屈。
太初受不了他这种弱受的表情,心道怎么这人每天都吃的那么饱也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真是没道理,好歹他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软硬兼施的才把这头渣攻降服,虽说还不能完全的调-教成功吧,至少艳殇已经不会很激烈的强要他,虽然欢爱过程中偶尔还是难免被做晕过去,当然这与他本身的体质也很有关= =……可是绝大多数时候,艳殇已经在他的引导下尝试着温柔对待,只不过他每次都温柔不了几分钟,等太初一被迷惑立刻提枪上阵,逮哪儿摁哪儿,有好几次甚至是做的最火热的时候被下属们撞见,太初那个尴尬,只觉老脸都丢光丢尽了!可艳殇不,他一挑眉从身上扯快布把太初一绑,抗到最近的屋里继续做……
太初受伤的次数在不断递减,昏厥的次数却是不断增加,原因有三:一则是某人太qín_shòu,毫无节制的索取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二则是季太初之前累积的重叠旧伤,虽然早已痊愈,但也留下了些后遗症,比如曾经被艳殇折断的关节,就会在阴雨天气开始酸痛难止;其三就是太初自己本身,肝火太旺……好吧,调-教这种活计不是一个人玩的,说到底也得他跟艳殇“互动”才行,于是动着动着就动出火来,于是每次他都要满腔悲愤的去灭火,于是搞到最后貌似艳殇被调-教了,其实只是季太初被驯化了而已。这样的直接结果就是,太初身体差了。
须知某人之前二十年一直干的就是压别人的活儿,技术含量如何先不说,横竖是没出过什么岔子就对了,即使是对环雅,呔,那个叛徒先不说……总而言之,让一个20年习惯在上面与人互动的人在短短几月内变成下面那个,这难度相当于让季太初对艳殇反压,下场很显然。太初躺在地上面目狰狞口吐白沫儿抽搐不止,一旁立着红衣飘飘艳冠群芳的大美人艳殇,一跑龙套高举牌子绕场而下,屏幕打出大字:k.o.
此际太初正躺在艳殇怀里,后者伸出舌尖暧昧的舔着他的脸侧,从鬓角到耳廓再到耳垂下颚,整个儿一扫荡机。太初像抚摸大狗一般漫不经心的揉了揉他的发,艳殇的牙齿一个颤抖,瞬间咬破了太初的肩膀。太初呻吟一声,眉毛飞快的皱起,摸着肩膀一看,妈的,出血了。抬眸凉凉的瞪着艳殇一言不发,后者垂着狭长的睫毛默然的咽了咽喉结,眼皮子一跳,额角有青筋隐隐暴起。
太初暗叫不好,这厮定然又要发威了!方才就没满足他的兽-欲,这会儿一见血肯定又要大开杀戒。太初的小心肝儿一颤,慌忙拉高衣领遮住那细小的伤口,佯装温柔的捏了捏艳殇的手指,苍白一笑:“乖,没事。”哄孩子一样。艳殇竟然安静下来,方才那霎那间沸腾不止的血液叫嚣着要冲破阻碍,他眼眶里血丝缠绕而起,几乎就要忍不住把怀里的人捏碎时,太初乖巧的摸了摸他的手指尖,那样细小却温情的小动作,力道柔软,他湿漉漉的眼睛柔顺的望着他,嘴角勾起甜美的笑靥,说乖没事,那三个字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一瞬间安抚了他躁动的身体。
艳殇静静地望着他,眼神里从未有过的认真,锐利的眸子不再有任何的□,冷静审视着太初的一切,轻声道:“我刚刚想杀了你的。”太初一愣,艳殇的手指慢慢爬上他胸膛,又缓缓地绕在他颈子上,低头附上他耳畔,湿热的气息扑打着他的耳廓,他听到他沉实悠远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说着:“我会杀了你的,季太初。”“为什么?”太初勉强挑起嘴角,露出个笑,分明是惧怕的眼神却故作镇定,扬眸看他,“就因为你喜欢我?”狗血来了、不是说遇到大魔头就必然会相爱,不是说越虐感情越深?于是两人真的就nuè_liàn情深,再然后魔头痛苦不堪的发现自己有了软肋,他深爱着这枚“软肋”却发现自己这样做无疑是像天下人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于是到最后,他面临着维护爱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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