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艳殇的回答一如他彪悍的作风,言简意赅直奔主题。抬手把季太初调了个各儿,背靠着自己的胸膛高高叉开两条修长的腿,腿弯被架在自己精壮柔韧的手臂上,太初捂着脸,欲哭无泪的任他把自己摆弄成一个十分不堪的造型。“我说,你真的是种马吧?是的吧?啊?!”太初双目无神咬牙切齿,五指歇斯底里的揪紧那人的手臂,苟延残喘的抠出一两条晶莹的肉丝。
“种马……是什么?嗯……”前段是不耻下问的好奇,后面却是一声低沉而满足的沉吟,炙热被包裹和充斥的紧致感让他着迷,那种合二为一的美妙感觉他实在是欲罢不能。艳殇低头啃咬着季太初的衣衫,肩头柔软的绸缎再度被肆了个稀巴烂,顺着身体滑下去,露出弧线精准的肩膀和蝴蝶骨。常年浸泡药汤的雪白肌肤比起平常人更富有弹性,滑腻异常,一指头戳下去几乎可以飞溅出晶莹的汁液。
“啊……”太初疼的直冒冷汗,想也知肩膀这回又不保了。艳殇这个qín_shòu做就做吧,还他妈的总喜欢玩点埃斯挨慕!
“绑起来玩一次,嗯?”他人的痛苦传递到自己身上就变成了奇异的快感,艳殇似乎颇为喜欢用这种凌虐的态度来侵犯季太初,尤其喜欢把他拨光了捆绑起来,紧紧勒住下端圆翘的臀部,然后在尾追处打个死结。线条明艳而动人的躯体因为年轻而让人垂涎,加之被捆绑的角度,意外勾勒出一片妩媚盎然的春意。
艳殇咬着对方的耳珠粘腻的讲话,有些紊乱的呼吸拍打在对方身体上,造成宠爱的假象。太初想掐死他,这算是在征求意见吗?他可以不同意么??狗屁啊!
“死变态!”崩溃的嘶吼,太初红了眼眶,“妈的,你要是敢再绑我,老子就死给你看!”一瞬间又上升到生死相逼的程度了,琼瑶泪流满面:不带你们这么玩儿的,动不动就拿我出来说事儿……
“……”艳殇沉默了一下,停止亲吻以及下方蠢蠢欲动的突破,眼神直勾勾钉在太初身上,太初如芒刺在背,冷汗直流。“算了。”艳殇说,季太初长舒一口气,就听见下一句------
“回去一起吊了玩儿。”
……
……
“你刚才要问什么?”艳殇把人放倒在怀里,不给人穿衣裳,就那么兴致盎然的看着这么一个惨遭蹂躏浑身青红交加的裸男,以一种羞愤难当想把他撕吃了泄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克制下来的yù_wàng又蠢蠢欲动了。艳殇不悦的皱了皱眉。“我我我我爹,在哪儿?”季太初把握时机成功打断了某人的注意力,身体僵硬做挺尸状躺在男人怀里,不堪入目啊不堪入目。
“皇宫。”好孩子有问必答。艳殇自然的抚摸着这具令他倍感迷恋的身躯,从发梢到脚趾尖,一寸一寸温柔的抚摸,半点不落下。太初在他怀里打了个寒战,满脸愕然:“靠?”都说他爹làn_jiāo了,丫不至于把皇帝被上了吧?!
“嗯,皇宫。他跟我爹私奔未遂,上届武林盟主又下了追杀令,最后连夜入了皇城。朝廷跟江湖素来泾渭分明,连武林盟主都会顾及三分。”艳殇似有读心术一般觉察了他的疑问,身子向后惬意的靠上背枕,一只手蹂躏太初的红唇,伸进去滑出来,进进出出,出出进进,像是在模仿某种活塞运动。太初被他摆弄的口水直流三千尺,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急急道:“靠,这都几p了?”一个皇帝,一个武林盟主,一个菖蒲宫宫主……
“嗯?”艳殇童鞋又做出招牌似的疑惑表情,凤眼微眯,眼神中有流动的水光,晶莹剔透。太初吞了吞口水:真他妈香艳呐!
“唔……我的意思是,我爹到底有几个情人?”太初气没喘匀嘴巴又给堵上了,这次不是用手,是嘴。艳殇俯身含住他嘴唇tiǎn_shǔn,舌头滑进去淫-荡的搅拌,津津有味的吃掉每一滴蜜汁。太初被吻到翻白眼儿,脸憋的发红。艳殇终于放开他,勾起舌尖舔了舔嘴角正往下滑淌的银液,媚眼如丝望着他说:“不清楚,没数过,大致天下间有名人士他会都有些交情……”
季太初缓缓扭头,泪流满面:你说的太含蓄了,那不是交情,那分明就是滥情啊啊啊啊!!苍天呐,大地啊!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啊!同样姓季,为毛儿到了他这儿就这么惨不忍睹?
“我爹是第一个。”艳殇看着季太初,眼光烁烁,分明是意有所指,“我爹是你爹的第一个男人。”“啥?!!”季太初被雷劈了,搞了半天他爹也是被骑的那个?还是被……n人骑?!太初捶胸顿足好不痛惜:“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为什么?”艳殇歪头看着他,鼻尖在他脸颊上蹭来蹭去像只大型犬科动物,“他们在一起很开心。”太初垂眸:是啊是啊很开心的被人追杀!
“那什么,”太初无力的闭上眼,气若游丝,“还有个事。”“说。”艳殇的气息浓郁喷洒在他脖颈处,诱人的淡香让太初有点烦躁,伸手推了推他,自然是没推开,刚要抽回来就被握住,顺着衣裳滑下去滑到某处沸点。太初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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