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西方人在喝酒方面远远不如中国人,中国人的喝酒更像是湍急的瀑布。而西方人喝酒更像是涓涓细流。
我仰着头看着头顶缤纷的灯光,一瓶一瓶的往嘴里灌。但我很清楚,有一道视线始终牢牢地打在我身上——是他的目光。
桌子上的那几个人很快就不行了,只有那一个银发男人在硬撑着。眼神中的□烧的越来越旺,在酒精的刺激下。那人终于忍不住了,像只猎豹猛然向我扑过来。
“砰!”玻璃的碎片声,让喧哗的酒吧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握着的酒瓶碎了一地。我握住瓶嘴,那锋利的玻璃碴正顶在对方颈间的大动脉处。
银发男子明显吓傻了,他的同伙早已不省人事。我大着胆子逼近对方,手腕没有松动,对着那人大吼一声,“滚!”
这一声堪称惊天动地的吼声,在整间酒吧内异常响亮。也许男人真的是因为我的气势被吓傻了,像只惊弓之鸟逃跑的无影无踪。
手腕一松,我手中的碎玻璃瓶掉在地上。又一股淡淡的香气向我袭来,我两眼有些迷茫,视线一片混乱。摇摇欲坠的身体在坍塌,天旋地转,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变换旋转。
不好,我有一种强烈的惶恐。但下一秒,我听见了那传递到我心灵深处的声音。
“凌睿别动,抱住我。我带你离开,你酒里被人下了药。”
为什么我还能听见,为什么?我曾经反复问自己,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我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离开酒吧的。但我身上炙热的温度告诉我,那个男人一直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在适当的时候出手,英雄救美。
我能确定一点的是,那不是酒精的刺激。是yù_wàng,是男人的一种天生本能。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但我知道我眼前的男人是谁。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但那人强烈的yù_wàng还是感染着我。他热烈的亲吻着我,但更像是掠夺。我几乎无法呼吸,可他还不肯松口。
在他强悍身体下,我的任何挣扎和反抗都是无效的。我们二人互相拉扯着对方的衣服,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亲爱的,别心急。”那贴在我耳边的低语,让我全身战栗。
他tuō_guāng了我的衬衫,在解着我的皮带。
‘永远不要出卖自己。’脑海中响起母亲常对我说的那句话。
“啊!”我疯了般尖叫一声,一把推开他的手,缩到了床的角落处。
“怎么了?”他有些急躁,也许是认为他自己太过粗鲁。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顶,安抚道,“别怕!是我不好,我太急躁了。凌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是真的想要你。”
他光着上身慢慢向我靠近,我没有后退。他的话像是魔音在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头痛欲裂。
我知道我的心理防线在坍塌,那堵高墙正被眼前的这个,我仅仅见过两次的男人摧毁。
“你……你先去洗澡。”我侧着脸说道,“我有洁癖。”
他一听,脸上立刻乐开了花,兴奋的捧着我的脸,“等着我亲爱的,我马上就来。”
如果他能记得佛家的那句名言,‘色字当头一把刀’。也许就不该先去洗澡,而是就地上了我。
浴室内哗哗的流水声一响,我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跤,我快速拿起男人的衣服仔细的翻找着,终于有所收获。一张证件上,我看到了男人的脸,以及他的名字,‘肖彤’。
酒精的刺激和mí_yào的作用愈发明显,我必须立刻行动了,醒酒药大约还能坚持半个小时。我把男人所有的东西证件、护照、电话,包括西装、内衣全部卷在一起。拉开窗户,顺手抛了出去。
低头向窗外望去,原来这里竟然是酒店,果然我的做法是最正确的。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依旧不断,我像个作案后的犯人火速逃离现场。我很清楚那个肖彤知道后是不会放过我的,但我只能如此。
药效过去了,我一路扶着墙慢悠悠的行走在黑夜中。几乎虚脱的勉强靠在墙上,眼睛已经很难找到焦距了。硬撑着打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了我的旅馆。
躺在床上,我浑身燥热,像火烧般。口干舌燥,我的身体迫切需要冷静,理智告诉我有两种解决办法:一是□;二是泡冷水。
我突然笑出声,干笑声响彻整个房间。我竟然也会沦落至如此,果然他说的没错也许我真的是肮脏与不堪吧!
我选择了第一种方式,一个男人果然很容易满足。我嘲笑自己的虚伪,“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声突然想起,扣动我的心弦。该来的果真是逃不掉。
yù_wàng得到纾解,我静静的听着那电话刺耳的声音。撑起身体扶着床,拿起电话,“喂?”
“呵呵!”一阵诡异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的汗毛竖起,那电话里的笑声没有间歇,“凌睿,你跑的挺快的啊!”
“对不起,你打错了。”刚要挂电话,就听见电话里,肖彤的怒吼。
“滚!别他妈的烦老子,小心老子拆了你们的破酒店。”显然这句话不是对我说的。
“这位先生,你已经严重的影响了我们酒店的正常营业和其他客人,您再不穿上衣服,离开这里,我就要报警了。”好像是保安的声音。
“操!老子乐意你管得着吗?老子可是这里的股东,你他妈的给我闪开。”肖彤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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