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看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沈秋咬了咬嘴唇,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口腔里浓郁的血腥味让他头脑发昏,但还是强撑着用仅是吞咽口水也阵阵火辣的嗓子挤出一句:“我知道错了。”
“嗯?你说什么?”那人脸色更冷,看着他的目光简直像在看一个死人,沈秋身体猛地颤抖一下,过度的疼痛反而让他的神识有一瞬间清明,身体很冷,因为赤/裸的羞耻在生存面前反而不算什么。他看着这人身上穿着的是古代的华服,绣着银白色云纹的袍角在微光中折射出跳跃的细小光纹。
他艰难的喘/息了两下,低垂眉眼,宛如又回到了叫做春贵的时期,沙哑的嗓子发出几声类似气音的回答:“奴····奴才,知错了。”
那人似乎很满意,冷哼了一声,而沈秋在听到他让人给自己医治时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迷糊中,看到了这次的剧情,沈秋震惊之后满是不知所措。
脑子胀痛,是属于原主的记忆,幼年时期在花楼里端茶送水,看得最多的便是肢体交缠,迎来送往。
他的母亲是一个红过一阵的小头牌,富商恩客多说了几句风花雪月,这人便以为他时真爱,冒着危险怀孕,千辛万苦生下儿子,本想着母凭子贵一飞冲天,不料抱着儿子去寻时被人直接打出家门,自己差点没命不说,儿子也差点被人弄死。从那之后,她便歇了利用儿子的念头,只是对他,终究是不待见了。
小小的孩子沉默而卑微,曾经也想过总有一日要离开这个污秽之地,去寻找自己的自由,但十三岁那年的冬天,母亲亲手递来的热茶摧毁了他所有的幻想。
被人洗干净裹上单薄红纱推到高台上,迷糊中听到那些高官老爷们议论纷纷,他手脚发软身体涨热,竟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那夜发生了什么,记忆里已经记不清楚,只是痛苦和欢愉并存,甜腻的嗓音伴随着的是记忆里见惯了又陌生至极的动作。醒来时如何疼痛绝望几乎当场寻死,但在听到那人一句冷淡的有些嫌恶的话时全部变成了委屈。
那人说:“跟着我。我会带你走。”
我会带你走。
只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却成了他日后唯一的寄托。
那天,他甚至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模样,只记得男人的背影,宽厚健硕,有一道斜长狰狞的疤痕,背对着他穿衣服时露出的下巴长着青茬,浑身肃杀的气势令人不敢轻举妄动。
他点头,迫不及待的跪在了那人脚下,用身体诉说自己的臣服。
他想,跟着这个人也许他会拥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后来种种,终究证明,不过是一场梦。
从一开始他就是卑微到泥土里的存在,那人对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用过真心。
c上的人睁开眼睛,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满是麻木,也许是因为这次的剧情用的是回忆的方式,沈秋只觉得心脏揪痛,那些过往似乎真实的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同身受。
扭头看到房内的摆设,只觉得讽刺。
十三岁跟了那人,到如今已经整整五年。五年里,数不清的夜晚,他却没有感受过一次温柔,不过,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就是了。
这一次的粗暴,他更无话可说,本来就是自己太过嫉妒,竟然众目睽睽之下泼了那位高山雪莲一般的新人一身茶水,即使那盏茶水不过温热,仍旧被男人毫不怜惜的蹂/躏了一晚,浑身赤/裸便被扔到柴房。如果不是现在已经立夏,这般重伤赤/裸的在地上睡一/夜,便是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吧。
可笑的是。
那人从不把他放在心上,自己却把他随手赏来的小玩意全看做c爱,谨小慎微的欢喜着。
身体里的情绪对自己影响太大,沈秋重重的呼吸着闭上眼睛去看日后的剧情难免生出一片悲哀。
自己这次又要开始作死了呢~
和白月光一样的高山雪莲花争夺渣男的c爱最后果断被三振出局,期间也过了几天情浓意密的好日子,只可惜最后发现不过是假象,只不过是男主为了保护雪莲花设的局,他代替雪莲花被敌人抓走,成了诱饵,被救回来之后便越发疯癫,在某一次给雪莲花下毒得逞之后被愤怒的男主一纸令书发配军营充当军妓!!
男主真是,厉害了我的哥呢~
咆哮j!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种渣男也能当男主!你们选角的时候就不知道仔细一点嘛!像我这种三观明确,五官端正的好少年就是这么被埋没的知道吗?
【不要脸。】
啊?沈秋害羞的低了低头,眼皮闪烁了两下再睁开已经一副凄凄惨惨惨惨戚戚的小模样。
“公子醒了?”梳着双丫髻的圆脸丫鬟探头进来,看了他一眼又缩回去,片刻端着一碗药进来,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看着十分喜庆,“公子醒了就好。起来喝药吧。”
沈秋回忆了一下原主的态度,皱了皱眉,这个丫鬟是那人送来给他的第一个丫鬟,也是这五年里唯一一个大丫鬟,衣着比一般闺秀还要好,此时身上一身粉色绸缎长衫,质地轻薄透气,最适合初夏穿。院子里还有另外两个丫鬟,却不被允许进/入内室。
只有这位,名为伺候实为监视,可以自由进出这个小院子的任何一个地方,对待原主的态度不冷不热,原主对她颇为忌惮。
神情暗淡的撑起身子,他也不多言,即使身体疼痛到精神恍惚,还是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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