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血液自两人交接处流下,沿著两人的大腿绵延至床单上染红一片。
空间氛围一下变得安静,只馀邵君颺粗重的喘息声。
料想他再没体力和自己对抗,染血的唇舌仍不怕死,邵君颺前倾下身来亲吻邵其剑疲惫不堪的脸颊和嘴唇。
汗水沿著邵君颺的脸部轮廓往下滑落,滴在邵其剑起伏的胸膛上、脸上,甚至滑入他闭起的眼睛内。
邵其剑果然是将近晕死,竟然任其造次,甚至眼睛内汗水湿咸的刺激都没让他再有反应。。
「你对谁都好......为什麽就是对我这麽无情......?」唇贴著唇,近乎自言自语的低喃,低到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他曾经很疼他,纯粹长辈对晚辈的那种爱护,就像他现在为了展羿安一样,如果回到过去,将展羿安的位置换成了自己,他相信他也会牺牲他自己来保全他。
但是那种爱护如果没有包括爱情的部份,就根本不是他要的!
11
「过来。」
坐在床上的男人命令道。
男人身上随时散发强烈压迫感,不苟言笑的脸上有种邪逆的迷人魅力。赤裸的上半身,古铜色的精壮体魄,下半身虽然还穿著名牌长裤,但两腿间明显高耸的突起曲线,已将男人的yù_wàng表露无遗。
站在门边的男人将门关上,听话的来到他面前,并且在他两脚之间跪下。
抬眼得到男人眼中的指示,他伸手褪去男人的裤子,炙热的yù_wàng立即弹了出来。
跪在地毯上的男人熟稔地将那炙热澎涨的性器纳入口中,一如往常,尽心尽力取悦著。
他的取悦是一种虔诚的表现,男人在他心中宛如是神一般的存在。
男人的yù_wàng在熟稔的技巧服侍下,没多久就在他口中释放了,接连又命他趴跪在地上,草草地将沾了润滑剂的手指伸入後庭中稍做扩张的准备,抬高他的臀部就迫不及待插入。
他持续不断的抽送,他卖力的迎合,ròu_tǐ与ròu_tǐ相互撞击的声响,不时打在浑圆臀肉上的清脆巴掌,粗重的喘息,与交合快感情不自禁流泄的放荡呻吟成了部淫靡交响曲。
一切在男人在他体nèi_shè出混浊炽人的热流後归於平静。
男人离开他体内後,直接进入浴室冲洗,他很快出了浴室,也叫他进入浴室沐浴。
当他换上浴袍出来时,望见他仍穿著睡衣坐在床上看著杂志,一点也没有要熄灯入睡的打算。
男人放下杂志,「上来。」
以为男人仍是欲求不满,他依然是乖乖的爬上床,准备好继续满足男人无底的性欲。
谁知他还未躺下就被压到,但是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很使劲的将他揽入怀中,空出一手关掉了床头灯,一下子就陷入一片黑暗。
「大哥......?」有点错愕地望著黑暗中,男人不清楚的脸。
这不是他一贯的行径。
邵其克不发一语,凝睇他一眼後,便閤上眼了。
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不规律。不时睁眼在黑暗中凝望著男人渐入熟睡的脸庞。
贪婪地在男人怀中吸取男人的气味,舍不得入睡。若这是真实的,他多希望夜晚一直存在,天永远不要亮;若这是梦,他多希望就这样长眠著美梦,不再醒来。
多年黑道争战,他了解大哥内心与生命都是空虚,只是从来都没人走得进他的心里。
就连他那早逝的名义上大嫂,邵君颺的母亲,也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才勉强娶进门的,他对她,根本与陌生人无异。
他总是希冀著,至少在他心里,自己是有一点点特别的。
这是唯一的一次,邵其克在做完後,依然留他在房里,拥著他入睡的一夜。
这一次,他真的睡了好久。
昨晚他昏睡过去後,邵君颺在他体内释放了满腔怨妒与爱潮後,便将他拥入自己的怀里,疼惜地亲吻背上火红的刺青龙形,抱著他渡过一整夜。
男人在性上面全然是不可相信的动物。
拥有了性、拥有了身体,那并不能保证拥有什麽。
但是,他现在能拥有也只有这最不可靠的东西!
整晚,邵君颺辗转难眠,而他看了整晚邵其剑的睡脸,苍白脸上也是痛苦的居多,只有偶而,有浅浅不清楚的低喃自紧闭的唇间溢出。
邵君颺舍不得叫醒怀里因疲累而熟睡的他,趁他还没醒之际,将连结床柱的四肢锁铐都解下,改成双手双脚互锁一起。然後拨了内线,命人送来早餐。
没多久,门外的电铃响起,邵君颺轻轻地移动邵其剑的身体,抽出原本被他的身体压住的手,前去开门,接过来人送来盛著两人份早餐的托盘,将门重新锁上,坐回床上,将托盘放在一旁的矮柜上。
他静静睇著仍在沉睡中的脸庞。
昨晚言语上的冲撞,那些恶言对他心理也应该造成很大的重创,但若是不将那些烂到骨子里的盲目脆弱挖出来,叫他好好去正视,这辈子,他是摆脱不了邵其克的阴影,他们之间除了目前的关系,也无进一步的可能。
当然在昨天那样的情况下,那些话也可能只会让他们关系的更恶劣。
逐渐转醒的眼睛,有片刻朦胧失神,他怎麽有种错觉......又回到那一夜......是梦吗?直到望见身边的那张脸,顿时敌意满斥充血的双眼。
昨晚的惨烈折腾,让他一醒来就感到全身骨头和肌肉都不对劲,尤其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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