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吧,小琪已经转到明大念书了。”
楚沐停顿了一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毕老来他这说这些无外乎是炫耀,“看小冕的意思吧。”不经意的对毕老笑了笑,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毕老陡然的想发抖,那目光太冷,里面全是冰渣子。
两人不欢而散,各有心思,楚沐不相信张冕会看上毕琦那样的女人,看时间也被拖到很晚了也就没有再打电话的意思,张冕睡得一向比较早又有起床气,不想被嘀咕抱怨的话那就聪明的别打。
可是他没想到,现在张冕并不在宿舍那张床上。
睡意朦胧间总感觉有双油手在身上游走,像蛇一样,他皱了皱眉翻个身打掉那只手嘟囔:“哥,有蛇咬我。”没几秒那手又爬了上来,这次还往他下面摸。
张冕紧闭的眼一瞬间睁开了,视线模糊也看不清只觉得很舒服,手法和手感都很陌生不像楚沐,这一念头仅仅在脑海中过了一下,下身好凉,他难耐的扭了一下身子,“你怎么这么色……”潜意识还认为是在家里,但摸摸床单升起一个疑问,什么时候换成这种料子了?
“嗤——告诉我,你是不是特别难受?”
闻见了一股很难忍的香气,张冕蹭了蹭枕头想逃离,不过他越逃,香气跟的越近,他本能的不喜欢这种浓郁的香水,因为家里全是大老爷们没人用香水,即使是楚沐作为礼貌在衬衫上点两滴那也是很淡的,在他鼻子里那就是会飘走的雄性荷尔蒙,不过现在忠于本能,他困难的点头,“难受。”就是出来吃了顿饭而已,酒太上头现在头疼的厉害,他想楚沐给揉一揉脑袋瓜,但不知道揉之前会不会先打一顿自己,有点怕,张冕习惯性的想找到被子。
“别急啊。”
“我才不急呢,你……”说这话呢,手就被牵引至一块软绵绵的球状物上,张冕疑惑的用力捏了捏,伴随着类似女人的惊呼,听上去像是……舒服?
女人,女人?
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不是,楚沐什么时候变成女人了?
硬是睁开眼睛晃头,总算看清了是在哪里,他没住过外面也看得出来这是酒店的套房,坐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衣服脱了半边,sū_xiōng半露两眼饱含风情的女人,而他被摸得立起来的老二上轻微磨蹭着什么,张冕眨眨眼陷入了呆滞。
眼见着人醒了,毕琦双手搂过张冕脖子,嘴唇慢慢贴向对方用很诱惑的语调低语:“你温柔点啊,人家怕痛。”
一股子粤语强调,张冕心头忐忑不安,香水味直冲冲的吸进鼻子里让他几乎想作呕,搞不懂他是准备回校了怎么会突然和毕琦在一张床上而且姿势……他看不惯毕琦卖弄风骚的样子,这让他想到站街的□□。
想的太多,而且见到的是女人,张冕心中一凉,竖起来的老二也跟着莫名一凉,看着面前裙子褪至腰部的女人,浑圆的胸部刚刚还摸过,本该是经受不住诱惑的,现在却从喉咙里涌上一股酸苦。
毕琦摆动的臀僵硬了,搞什么玩意,软了?
再看张冕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胸部,刚经历□□的男生总是对女性的身体产生过分的好奇,有的还会痴迷女性的某个部位,她自恋的以为张冕是被自己迷住了,主动的把胸部挺向对方,殊不知靠近了,张冕表现的很难忍,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要移开可惜迟了。
呕——呕——
晚上吃的大餐加喝的酒,经过胃部的轮回现在全都吐了出来,张冕只管着吐丝毫没注意吐在了哪里,等到吐完了,香水味也没了,精气神也回归了点,他用力推开坐在身上的女人,“脏女人,滚!”
事实上毕琦被他吐蒙了,喘着气不敢相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全是吐出来的污秽之物还散发着恶臭,一时忍不住惨叫起来,“啊!”尖叫了几声顾不上身上的裙子跑进了洗手间。
定的是情侣套房,洗手间没有墙,代替墙的是一块磨砂玻璃,设计师估计要表现出那种朦胧中的诱惑也或许是色眯眯的好奇感,张冕愣愣的坐床边看女人发疯似的跑进里面,然后看见一具凹凸有致的*,他愣愣的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老二,脑中回想之前女人坐在他身上磨蹭的画面,再配合女人放荡的表情。于是刚刚忍住的恶心再次涌上,“呕——”竟然吐得比之前还要严重。
吐完没力气的仰躺在床上,张冕苦着脸呢喃:“我要回家,难受死了。”
……
第二天楚沐的手机一直在响,他对员工说了声抱歉就出去接电话,一次两次是故意挂断因为开会期间老板也不能破例,不过看见电话是明大的校长,楚沐蹙起眉头下意识觉得和张冕有关。
“楚沐,你现在来学校一趟。”很严厉的语气,其中夹杂着不曾压制的怒意。
简单结束了发言,楚沐马上就去明大。
到了校长办公室看见几个面孔,张冕、毕琦和毕老,不过毕家父女脸上的笑是怎么也挡不住,校长看见他来一拍桌子,就快说出口的怒话又被吞回去,最后愤怒的点着张冕的脑袋瓜说道:“你问问你的好弟弟做了什么事!”
一般来讲,学生有什么事都是去班主任或者教务主任,轮上校长出面的少之又少,楚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隐藏好拉着一直背对他站立的张冕,语气也颇为严厉:“闯什么祸了。”抬起他的头发现小孩破相了,左右脸均有被抠破的痕迹而且每一道伤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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