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接过去说他会送到我家去的。罗响拿着一言不吭地把刘超送出的学校。
我听到这里就开始挂不住了刚才狠咂吸管的动作很难再继续下去。我那一阵子几乎坐不住了,我问他你们还说了什么他
说什么也没有再说。
我轻声地问了一句他当时伤的严重吗?
刘超说他看不太准反正脸色不太好但他感觉得到罗响很痛苦。
他说罗响一句话都不说送他走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泪水。
我问他能不能肯定罗响现在还在学校?
他说他还去了一次想知道他找到我了没有,不过他强调说那次是因为顺路不是刻意去的,他没有见到罗响因为李竟泽说
罗响也快有一个月没有来上课了。
我说刘超咱们现在去我们学校一次,他说行。
我在学校门口等他也很希望他能把罗响带出来。很巧的是那时刚好是个课间我看得见有学生三三两两地在校园里走动。
刘超过了比较长的时间才出来但是只有他一个人。
我问他见到罗响了吗?
他说李竟泽说罗响转学了。但不知道转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问他什么时候他说两周以前。
他后来从口袋掏出了一个钥匙说这是罗响留给你的,说这把钥匙能带你找到他。
我不认识那把钥匙,因为金泓酒店的钥匙是块塑料牌子。
我说你能不能再进去一次把李竟泽找出来。他说行。
他再次进去我再次等,但还是只等到他一个人出来,他说李竟泽不愿意出来。
我说不急我就在这里等他们放学。
他说好。
李竟泽显然是没有认出我。
但认出我之后就想跑,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他不想和我说话但语气并不是那么冰冷,他只是在逃避什么。
我拉住他的肩膀,我说李竟泽我求求你告诉我罗响给你钥匙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他说没有什么就说那把能带你找到他。
我说我怎么找到他,说着说着声音就高了起来。
他说我记不太清楚了他说那几天他在什么酒店先住着说他拿着卡你拿着钥匙那个地方只有你们两能进去。
我的天,我那时住在他爹的房子里。
他在酒店等我--难怪他爹那一阵看起来很忧伤,可后来为什么不再忧伤,他妈妈也在找他,他爹把他转到一个陌生的地
方了,所以他爹不太忧伤了。
我是头猪。
我对李竟泽说我是头猪。
李竟泽好象也忘记了什么顾虑,他对我说算了他听别人说罗响可能去了上海读书去了。
我就说我去上海找他。
李竟泽甩掉我的手说你找他有什么用,何况你能找到他吗?
他说完就走了。
我已经不知道刘超是怎么把他带回到他住的小公寓里的。
后来还是他告诉我说那时是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打自己耳光一会骂自己是头猪,说一路上都看我发疯一样地哭,说我进门
以后却一言不发让吃就吃让喝就喝让睡就睡,整个人没魂了。
我在刘超那睡了整整两天。
第三天我自己起床了,刘超上班去了。我给他留了个纸条离开了那个地方。临走以前我把他家里整理了一下给他的花浇
了水把床收拾好了而且把地拖了把桌子擦了。
我还是去了罗响他爹那个有鱼的大房子我只想遇见他问他罗响为什么会和别人打架也想知道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按了铃有人来开门我一看就明白了这里换了新主人,客厅的摆设已经变了。
我无奈,我把罗响弄丢了。
记得姚中远认识我以后说他就想找我这样一个人他就等啊等啊终于等到我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这个运气也能等到罗
响。
但我当时不想死等我开始寻找一些线索,比如罗响他爹留给我的名片里,罗响也许去了姑妈家里找我也许会说
过什么,那么我的下一站就应该是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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