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期,考虑再三,木有肉,泪t-t
☆、cer 7
虽说凌轩觉得齐少陵说的话挺疯疯癫癫,但多少还是上了点心。
一天的工作与平时相比效率低下了不是一点点,其实在内心深处,他也会自问怎么昨儿晚上就没把人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人,想了许久,凌轩得出了结论,大概是同情,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虽然他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也并非铁石心肠,面对那样一张需要人关怀的醉颜,狠不下心也属正常。
人的爱心总是会指向弱小的动物。
凌轩决定给皇甫柏打个电话问候一声,早上见他睡的很香,招呼也没打就走了,还是说一声的好,免得引起误会。
电话几乎是刚拨通就被接起。
凌轩还没有出声,皇甫柏那一头就说话了。
“凌助理?”
“是我,皇甫律师。”
就算两人已经同床“睡”了一晚,但那种工作上的礼貌,似乎一时之间是很难纠正过来,毕竟之前两人分别站在不同的阵营,就算是现在,也只是一个阵营被另一个灭了,不代表融合成为一个。
“昨晚谢谢你送我回家,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控制好,喝多了。其实……我很少这样。”
“没事,应该的。你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一直在睡。”
听凌轩这样说皇甫柏放下心来,但一想不对啊,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何必留下过夜。
自己睡觉向来安分,睡在左边,右边床单必然平整,睡在右边,左边床单必然平整。这习惯还是和霍砚一起才养成的。霍砚睡眠向来浅,身旁人动作稍大点他就会醒转。每次醒来脾气都很不好,然后就会把他也弄醒,狠狠折腾一番。
久而久之,他睡觉就乖觉的很,甚至可以晚上睡下去什么姿势,早上醒来还是什么姿势。
所以床单皱成这样,很明显上头曾经睡过两个人,而且另一个枕头也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
皇甫柏犹豫要不要问清楚。
“皇甫律师,还在吗?”
“在的。”考虑再三,想问的话还是没有出口。
也许发生了什么,但既然凌轩选择不说保全了自己的面子,他又何苦要追根究底。
“那没事我先挂了,你忙吧。”
“不忙……”皇甫柏急忙说,“那下次我请你吃饭吧。”算算已经欠了凌轩两顿饭。
凌轩轻声笑了笑:“好的,下次。”
挂了电话,皇甫柏撸撸头发,决定将这一段小插曲抛到脑后,还是工作吧,启天集团的重组与启天置业的并购成立还有许多法律上的事宜要处理。
皇甫柏虽然是有执照的律师,但其实没有真正打过官司,齐少陵没说错他,他是担不起首席顾问律师这个名头,如果他不是老爷子的外孙,现在大概还在城里的哪家律所当个打杂的律师助理。
他的作用,说是首席,更类似于监督。
毕竟外人是外人,总得多留个心眼,他们学经济的,懂点法律,但不可能完全吃透,有个自家人看着,过过目,总是会放心些,这就是家族企业。
其实皇甫柏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律师,一是自己在性格方面有缺陷,内向又不善言辞,第二就是记忆力,他记性算不上不好,但绝对和过目不忘无关,那些冗长繁杂的法律书融会贯通的前提是死记硬背,这点让他常年都很痛苦。
按理说以他的身世,也该是和霍砚一样学金融,出国深造,然后归国之后不是进皇甫娱乐就是进启天集团。
然而他却选择了走法律这条道路,一来是为了向霍砚表明,自己对管理公司没有兴趣,更重要的一点,他将来能够帮上霍砚的忙,同时又不会对他继承启天构成威胁。
周日,却还是得工作,他歇的太久,积攒了许多合同章程需要过目。
阳光太过猛烈,穿过窗户玻璃直射到电脑液晶屏上,白花花的什么都看不清楚,皇甫柏起身走到窗边,拉上两层窗帘里头的那一层薄纱挡挡日光,留了一条细缝,往楼下瞧。马路上车水马龙,虽是周末,行人却依旧匆忙,他忽然有种置身世事之外的错觉。
回头在书房内环顾了一周,仿佛还能够看到霍砚半靠在书桌旁的贵妃椅上,皱着眉头翻阅文件的影像……很寂寞。
皇甫柏决定去医院看看霍砚,虽然他是那个在出事时首先说要离开他的人,虽然他在心灵上已经有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但如今他睡在那里,他就还是曾经属于他的霍砚。
买了一束薰衣草,霍砚的睡眠不好,他以前就一直在床头为他插上这样一束淡紫色的小花,据说能够帮助睡眠。
如今他已经睡的够久,不再需要薰衣草,但习惯还是改不了。
给床头的花瓶里倒上点水,将花插上,摆弄摆弄,苍白的病房里多了一抹新鲜的紫色,也多了些鲜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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