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没有告诉林久,这句话,在很久很久以前至善就已经告诉过他了,一千年以后,林久又对他说了相同的话。
……
……
黝黑的巨大身躯压在了自己身上,奇香弥漫四周,他无法动弹,他无法挣扎,那一双在黑夜里闪着异光的血色红瞳死死钉住了他,充满了惩罚与戏谑,用那强悍二恶恐怖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的撕裂了他的身体。
哭喊着,任凭自尊破裂成一片片;
挣扎着,却无人可以来帮助他。
渐渐的,他的四周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熟识的人,他们看着他被那野兽侵略,讥笑着,嘲讽着,指指点点着。
【看啊,那就是仙侠,居然与那野兽..,实在是恶心至极!】
【在那野兽身下辗转求饶,实在是可怜可悲!】
【云染师兄,你实在是丢尽了我们仙侠殿的脸面!】
“云染师叔,云染师叔……”
“啊——”猛的从打坐静修之中清醒过来,男子脸色苍白一片,双手哆哆嗦嗦的紧紧抓着衣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又做梦了,又是那个梦,明明已经发过去了,明明已经说过要忘记的,可为何越是要忘记的事情越是会记在心里,如同烙铁一般烙印在他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梦里,已经好几个月了吧。
抓着衣摆的手渐渐握紧,云染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渐渐冷静下来。
“云染师叔,您在吗?”
屋子外面传来他人的声音,云染稍微整理了下仪容,一转眼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镇静而成熟,就像是普通的仙侠长辈一般。
“在,有何事?”
打开门,云染刚刚踏出房门一步就看到了门外有人牵了一头黑色的巨大凶兽,男子的双脚顿时被钉在了原地再也不肯向前一步,云染短暂的惊慌失措并没有被他人给看出来。
“这是什么?”压着心里的不舒服,云染始终不敢朝那头黑色的凶兽望过去。
“云染师叔,这是在山里找到的一头凶兽,它好像受了一些伤,你看我们能把它留在望月山养养伤吗?”那小仙侠小心翼翼的问着,平日里仙侠殿虽然都会偶尔给山里的凶兽疗伤,但几乎没有把凶兽带进来的。
见云染脸色有异,小仙侠以为是云染觉得棘手麻烦,怕云染不答应,小仙侠赶忙接着说道:“云染师叔,这已经快入冬了,望月山很冷,他的伤又很重,我怕他熬不过这个冬天,您看……”
这个——不是那个。
那凶兽的眼晴是鲜红如血的,这头黑色的凶兽却是金色的,他心里又何必感到恐慌呢,又如何能够因为那头猩红血眼的凶兽而责怪到其他的凶兽身上。
无奈的一叹,云染摇了摇手说道:“带它去后山疗伤吧,莫不要惊扰了其他仙侠的修行。”
“是!”得了允诺的小仙侠兴高采烈的就要带着那金眼凶兽离开,金眼凶兽回头朝着云染看了几眼,突然就转过身去跑到了离云染不远的地方微微低吟了几声,听那稚嫩的声音,应该也是刚刚长大没多久的凶兽。
“呜呜——”
就像是在感谢云染同意收留了他,通灵性的凶兽朝着云染摇头摆尾的低吼了几声。
“哈哈,师叔,他这是在谢谢你收留他呢。”小仙侠在旁边笑着,随后就带着凶兽往后山去了。
云染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或许应该闭关十年,出去心魔,方能放下一切潜心修炼,不能被那凶兽乱了心,一定不能。
第五十六章 西沙苍都
中天国的雪夜,华灯高挂,是绚烂而精致美丽的。
中天国的皇帝就要迎娶皇甫帝国的长公主皇甫千贺殿下了,人民们四处欢闹着,点着灯笼,燃起了鞭炮,烟花阵阵,映亮了莹白的森森白雪。
这样热闹的时刻,两个看起来有些孤单的身影凑在一起举杯邀月对饮,林久难得的安静着,业火红莲一如既往的安静着。
明明是两个人,可是凑在一起却越发显得孤单了。
孤单寂寞的氛围如浓烟一般弥谩了这雪夜,远处的欢乐闹腾,怎么也传不到他们的身边,只是显得越发的清冷,唯有让酒去温暖这心里的一片相思之冰凉。
林久发现业火红莲是一个很好的喝酒的同伴,业火红莲不会有太多的话,但也能时常与他聊很多事情,大概他们前世就是朋友吧,否则怎么务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如同友人一般的相处模式总是充满了默契的。
只是从前这红衣男子居然能掩饰的那么好,那么的擅于欺骗人,也不得不说,还好他们是朋友.否则林久都不知道他会怎么样死在这男子的伪装欺骗之下,只是伪装久了,骗的久了,会不会连自己也骗了呢?
这问题,林久问过业火红莲,后者给了他一个肯定且坚决的答案——不会
清醒的欺骗伪装者,却更让林久觉得有一些淡淡的忧伤。
林久问他,是如何从华胥那里得来的紫莲瓶,打了一架吗?该不会是把华胥给打到重伤,以至于毕胥都不得不闭关养伤了。
业火红莲只是笑了笑,云淡风轻的告诉林久,他们没有打架,甚至也没有过多的争吵,业火红莲只是从华胥那里拿过了紫莲瓶,而华胥只是看着他拿走,看着他离开而已,至于其他的,业火红莲是再也不肯告诉林久了。
【他是个懦夫】
这是业火红莲那一晚告诉林久的最后一句话,然后,这个火一样的男子就离开了,林久猜想业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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