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等!”简纾正觉的那个冷清的声音颇为耳熟,想要叫住他,怎料人家根本不理他。
简纾只来得及拉住了玄风。玄风被拉住了,回头狠狠地瞪了简纾一眼。简纾不怒反笑,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笑说:“你不领情就罢了,那个小哥可是比你坚持多了,恐怕中毒不轻。这瓶解药劳烦你带给他了。看你这么有精神,应该用不着了吧?”
玄风见简纾现在一副的无赖样,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在他手中吃的亏。心中也明白简述是在逗他,便一把抓过药瓶,又瞪了简纾一眼,追随玄冰去了。
“他倒是比那个小王爷要好哄得多。”简纾见祈禛占了他的房间,也不指望他能给自己再安排,就进了偏房,随意睡了。
“起来!”
简纾因换了房,又是下人睡的偏房,床又硬窗户还漏风,很晚才勉强睡着,这时被人毫不怜惜地掀了被子,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当下不问是谁,搂住来人的腰,将他按在自己的身下,被子一蒙,继续睡下去。
祈禛也是一晚没睡好,先前已经睡了半个白天也是个原因,但最重要的是,身为上位者,最忌讳受人牵制。这一夜里思来想去,总归是没有想到让简纾放手的理由。
不过同命蛊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倒是留住简纾的好理由。
既然你这么主动,本王爷怎能不好好招待你呢!祈禛美艳的脸狰狞的有些扭曲。
掀开简纾被子的那一刻,见简纾只穿着xiè_yī瑟瑟发抖的样子,很解气,可是还没有吼出第二句话,床上的人简直不像一个熟睡的人,出手又快又狠,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起来,你起来!”祈禛用力推着身上的人,这家伙看起来瘦瘦的,却重的要死。
“闭嘴,睡觉!”简纾低吟了一声,顺手拂上了祈禛的哑穴。
简纾醒来时,天色已经不早了。还没睁眼就觉得有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简纾困倦的向怀里温暖的抱枕又靠了靠,只觉得自己怀里这个“抱枕”实在是柔韧又暖和。柔韧?半醒的简纾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怀里,祈禛正怒目直视他。长时间不能动,又被捂在被子里,大概热狠了,脸红红的。眼睛都变得水润润的。
简纾愣了下,不太明白祈禛在怎么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但模模糊糊的又有些印象。正愣着,祈禛突然挣起,伸手就打了简纾一个巴掌,直把简纾打懵了。
“你!”简纾捂住左脸,简直不敢相信。自打出娘胎,就没有人敢打过他。现在祈禛算是破了这个例了。想着,简纾的眼神不禁越来越冷。
祈禛也不认输,他也是个被捧大的,不肯认输,见简纾瞪他便回瞪去。祈禛的武功实在是不怎么样的,简纾虽然只是轻轻一点,就让祈禛运气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冲破,他的手脚都还僵着,用不上力。
两人互相地瞪着,不到一炷香,祈禛便撑不住了,勉强冲穴耗了不少真气,又被压着,血流不通,半身都是麻的。这时便歪歪地倒进了简纾的怀里。
简纾见祈禛倒下,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再看时,祈禛脸埋在他怀里,只见到红红的脖子,让简纾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你!”祈禛推开简纾下了床,走的太急还绊了两脚,头发,衣襟都变得松垮垮的都来不及整理,冲出了门外,隐隐约约像是吩咐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救人
简纾现在看祈禛完全没有当初的恐惧怨恨,虽然“简纾”是落入他的手里,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祈禛贵为王爷,他能够守住祁国边疆多年,这人的手腕应该是不容小觑的。在简纾看来,“简纾”技不如人,吃亏就算了,竟然生生逼死自己,简直是愚蠢。可是看小王爷现在的举动,果然是没有人违逆过惯了,多少太有点不识时务。
简纾对祈禛的评价还算客观。祈禛确实是祁国的铁血王爷,但是仅限于战场。祈禛很小便随着舅舅走沙场,尽管没有卷入皇宫的内斗,并不代表他单纯。毕竟是祁国仅存的王爷,该有的狠心,计谋他还是不少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祈禛是个极为小心谨慎的人,至于对简纾一再放纵的亲近,除了同命蛊带来的安全感外,与他们的这场邂逅也是脱不了关系的。天意难违,这是简纾身临绝境时,唯一的感慨了。当然这是后话。
祈禛出去后不久,玄焰便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公子,王爷要向您问话。”玄焰的声音无悲无喜。
“他呢?怎么不自己来?”简纾故意问道。
“……”我也想问你,你对王爷做了什么。
“既然他不来见我,也只好我去见他了”简纾虽然被冒犯了,但总的来说,心情还是很好的。
王府,正堂上。
祈禛穿着正统的锦袍,紫色的锦缎上绣着的金龙颇为威武。他坐在堂中的檀木椅上,指间捧着细瓷的杯子,隐隐可以看见碧色的茶汤。他似乎感觉到简纾的道来,冲着来人抬起头。
简述很久没看见祈禛这幅胜券在握的样子了,走到门槛时,顿了顿,才跨进去。
简纾稍稍梳洗打扮了下。府里的下人一直没有搞清简纾到底是什么身份,便依着门客和男宠之间的标准,为他准备的衣物,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不至于失礼,却没想到这种正经中带着fēng_liú的打扮分外的合适。一袭白袍,比棉布柔软些,有不比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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