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话了?”yolanda这辈子真的是被宠着长大的,不管以前脾气怎么样,现在总归是个娇小姐。别人都摆出一副“跟你不客气”的样子,她哪能无动于衷?“我被一个人无礼地要求离开非私人领地我问一声怎么了?”
“你!”萧雨鹃被拉住,萧雨凤柔柔地说,“对不起,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只是天天在这里洗,突然换地方感觉很不习惯。”
这话说得yolanda当场黑了脸——“所以这都是占了你们天天洗衣服的地方,让你们感觉很不习惯的我们的错了?”
云翔原以为下套让展云飞骂吕超然后把两个人都气走的已经很能说了,见到这人的无理取闹后才知道什么叫做能说会道——什么话说出来都能变成别人的错。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萧雨凤被yolanda一说,当场红了眼,好像受到欺负的样子。眼泪要落不落,显得特别无助,惹人怜爱……才怪!
罪魁祸首兼女性的yolanda,同性恋兼心上人在身边的,见过这两位漂亮姑娘本性兼给她们打上“展云飞那样的人”的云翔……那个会吃饱了撑得去怜惜她?
当然,萧雨鹃是会怜惜的,只是她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劝yolanda:“别这么咄咄逼人。山里出来的女人不懂事(无歧视山里女性的意思,仅歧视萧家姐妹),中国不是常说头发长见识短吗?而且你也不能要求一个国家每个人都有家教。”说着他又递了三串烤肉给云翔,被yolanda抢走一串。
云翔吃着烤肉心里道:劝个头!他只是在找机会骂人。他吃得津津有味,看他们斗嘴也看得心安理得——一开始他还怕萧家姐妹,现在这种感觉完全没了。仅仅看着那个人不动如山烤着肉串他就觉得心安,说会永远站在他身边的人还没有离开。
住山上?yolanda听了微微一顿——这座山,山脚下住了不少人,山上的话只有那家……想到这里,她甜甜一笑:“我知道了,乡下人不懂事(无其歧视乡下人的意思,仅歧视萧家姐妹),我不会跟她们一般见识的。”
得,直接升级为乡下人了。(这两人只是不想萧家姐妹好过而已)
山里出来的?头发长见识短?没家教?乡下人不懂事?这些词每冒出一个萧雨凤的脸就委屈一分,萧雨鹃的愤怒就增加一分。
先出声的是萧雨凤,她柔弱中带着坚强地站出来,展现出其身为大姐该有的担当,为自己的父母家庭辩护:“不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没有见识没有家教的人,我们的母亲是王府格格!”这是她们五个孩子都非常自豪的事情,他们的父母真心相爱,抛弃荣华富贵在一起,她也觉得无论是谁知道后都会感动,也都该感动。于是她深情并茂地讲述那段往事:
“【从前,在热闹的北京城,有一个王府里,有个很会唱歌的格格。格格的爹娘,请了一个很会写歌的乐师,到王府里来教格格唱歌。格格一见到这位乐师,就知道她遇见了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他们在一起唱歌,一起写歌。那乐师写了好多歌给格格……于是,格格和那个年轻人,就彼此相爱了,觉得再也不能分开了,他们好想成为大妻。可是,格格是许过人家的,不可以和乐师在一起,格格的爹不允许发主这种事……他们这份感情,终于感动了格格的娘,她拿出她的积蓄,交给格格和乐师,要他们拿去成家立业,条件是,永远不许再回到北京…… 所以,他们就到了桐城,发现有个地方,山明水秀,像个天堂,他们就买了一块地,建造了一个寄傲山庄,过着神仙一样的生活。然后,生了五个孩子……】”
说完,她希冀地看着三人,希望从他们脸上看到“感动” “震动(因为奶奶老用这词所以我也用)”,可是没有。
云翔吃着,因为上辈子见她就是个戏子,这下下意识地以为是戏子讨掌声,放下手中的东西啪啪鼓了两下。
继续关注云翔以及烤肉,扔出一句:“好厉害,好有家教。”这人有病吗?前言不搭后语的,难道只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妈妈是个会逃婚的王府格格?
早听过这个故事并在网上看到多种对这个故事的解释,yolanda只觉得搞笑,她问:“然后呢?要我们说什么?啊!好厉害!王府格格的女儿,本来也该是个格格?别搞笑了,是那个格格吧!”
“说白了就是个出身好但只享受家里给予的东西却不愿承担任何义务,跟着小情郎私奔把烂摊子丢给父母的不孝女。”也很不留情地打击道,“而且会唱歌就让外男见订了婚的格格?真的是那个格格吧!也不是格格的娘,而是王府福晋吧。”
听到的话,云翔和萧家姐妹才反应过来yolanda说得格格是这个意思,云翔突然很认真的考虑起来——也许这才是正确的解释,他上辈子就很好奇两个据说是书香门第的女儿上台唱戏却那么拿手,听说第一次就唱了歌满堂彩。要是母亲是个戏子,被王爷什么的看上弄回去当个格格,从小唱给她们听那就解释得通了!说不定她们就是从萧鸣远口中听到的,他称那位福晋为“福晋”,这两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女人自动把“格格”代入为“王爷女儿”的格格,“福晋”代入为“格格的娘”那就解释得通了。
萧雨鹃上前一步,对着yolanda死命推搡:“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啊!”
推了第一把她就被yolanda扭着手腕扭到她背过身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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