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就站在门外,穿一件套头t恤,和牛仔外套,打扮的像个学生。黄子成握着门把,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断了,下意识就想关门。
丁当一只脚卡进门内,抵着门走进来,再反手把门扣上。他打量了一下黄子成身上的浴袍,抬脚往里面走,没看到应该被捉奸在床的小三,只看见一张空荡荡的双人床。
“这房间一晚上得七八百?”丁当问。
黄子成没吱声。
他不可能跟丁当解释自己为什么干这蠢事,有家不回,开个房,骗人说自己出差,却没有小三。人生真是处处喜剧,他都快被自己逗乐了。
丁当淡淡道:“我做错什么了?让你不肯回家住?你直话跟我说,我改。”
黄子成不说话。
“成吧。”丁当扯掉外套,把罩头衫从脑袋上脱下去,露出疤痕累累的上身。他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俯身解鞋带,一边解一边道:“你都做到这份上啦,我就舍命陪君子……这样,今天晚上,你什么时候肯说了,咱们什么时候停……我说到做到。”
黄子成在原地愣了半秒钟,反应过来撒腿就往门口跑,丁当从后面追上来,一把将人推到墙上,手里攥着条鞋带,把黄子成两只手给绑了。
“你还敢跑?”丁当都给气乐了,拦腰扛起黄子成,进屋往床上一撂。黄子成手被捆在身后,脑袋险些到墙,也是急了眼,“我警告你丁当,你别乱来,我不是年轻人了……你是要弄死我不成!?”
“那你说,为什么不回家住?”丁当跨上床,直勾勾盯着黄子成双眼,质问道。
“你这样就像小孩赌气一样。”黄子成试图转移话题,“咱们成熟点行吗?坐下来,好好谈。”
丁当盘膝在他面前坐下,表情很平静,语气也很平静:“我就这一个问题,你说,我听着。”
黄子成又闭嘴了。
丁当扯开他浴袍带子,亲了亲他的嘴,把他的腿掰开握着【阴】茎就往里头进。黄子成像这样被硬来也不是第一回,疼是肯定的,但更多是憋屈,窝火,堵得难受……他不是天赋异禀也没有特异功能,更不是天生爱被人捅后头的贱货,在床上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因为他喜欢、他爱着丁当。
黄子成闭着眼,死死咬着嘴唇,将声响全部咽在肚里。他想,这是他自己选的,不能怨别人,是他自己活该。
丁当突然停下来。
“很疼吗?”他问黄子成。
黄子成本来不想答,但突然感觉到丁当在往外退,接着有什么东西贴上了他刚刚被洞开的穴口,柔软、湿润,带着几乎将人灼伤的热度……
“你!”
他猛然撑起身,躲开丁当的舌头,收起腿缩坐到床头,错愕的看向丁当。丁当半跪在床上,漆黑发亮的瞳孔一眨不眨,执着而深沉的凝视着他。
“你疯了?”黄子成终于找回言语的能力,质问道。
丁当认真道:“我不嫌你脏。”
“我嫌,行了吧?”黄子成扯过被子盖到腿上,做了个深呼吸,平静下心情,一抬眼,就见丁当提裤子下床,走到地上捡起衣服往身上套。
“你去哪?”他问。
丁当坐到沙发上穿鞋,把拆下来的鞋带穿回去,听见黄子成问话,抬头往过来看了一眼,那目光里什么情绪也没有,平平静静的。
黄子成有点慌,叫道:“丁当,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丁当抬头冲他笑笑。
黄子成一骨碌爬起来下床,伸手去抓丁当,丁当微微一闪,他就抓了个空。眼看着丁当往门口走,他站在那儿,脑子有一瞬间都是空白的。
“你把话说清楚……你干什么去,你……”
丁当握着门把,扭头看过来,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
“我回家,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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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ps:rou肯定有,目测还挺多,当初写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脖子以下】的问题- -但大篇大篇的吧……为了保护环境为了世界和平,我试试放吧,如果不行这边就算了……你们懂得。
☆、cer 10
大风大浪都过去了,却为了点狗屁倒灶的破事闹掰,黄子成扪心自问,觉着太可笑了。
然而这就是生活。
他强势惯了,习惯了以自己的主意为准,偶尔退让一下还成,总是要委曲求全那他真做不到。可丁当那性子比他还硬,说一不允许听到二,是真霸道……也不是不能讲理,但讲完理,还是得按照人的那套来。
第二天下班,黄子成回到半山别墅,心情有些忐忑。他还没跟丁当通过电话,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昨天他想了一整夜,承认是自己心态有问题,丁当毕竟比他小十岁,两人的思想观念都有很大不同,他不能拿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对方,更不应该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架势……感情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没有哪条规定说在上面的就得将就体贴在下面的,这是思维误区。
他打开门进屋,第一眼没看到灯亮,有点失望。他上楼换了衣服,下到客厅打开电视,随便点到个相亲节目,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机里红男绿女像逛菜市场一样互相挑拣,你说你有追求,我说我有理想,黄子成看的好笑,没有钱的时候什么追求理想都是放屁,等到有了钱,追求和理想也都变了质,说到底,不过是自我满足。
正看的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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