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不要!”少年惊恐,无奈双手被俘,整个人半悬挂着,他拼命扭动身体,衣裳还是无情的被剥落。
撕拉!
杨宏文莫名焦躁,几乎是撕破了弟弟的衣服,扯开里衣的衣襟时,少年美好而剧烈浮动着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
他单薄消瘦,这些日子心力交瘁没少吃过苦头,身上的愈发的瘦。又久不见光,皮肤苍白的吓人,一眼瞧过去,两颗淡褐色的rǔ_tóu鲜明而立。猛然接触湿冷的空气,乳首受了刺激已经挺立成形,杨宏文伸手捏着它们的时候就像摸到了两粒小小的珍珠。
“看不出,你这么敏感!”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小小的凸起,他戏虐道。
少年羞愤,肤色染上红晕,摇摆着腰部想躲过哥哥的手指,却惹得后者加重了力度,将两颗小小的凸起玩弄成鲜红欲滴的颜色。
“有人像这样玩过你这里吗?”杨宏文问:“赵素儿?杨炎?”
四哥的名字又一次被提及,杨连华怒极,他不懂同样也是哥哥的杨宏文一边对自己做着最下流龌龊的事情一边还要逼问他和其他哥哥的事情。
“不!没有!”他咬牙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
“像我怎样?像我这样玩你?”杨宏文嗤笑说:“真该让人瞧瞧你这个yín_luàn的样子。”
“你!!!”少年瞪大双眼,眼圈泛红,随即闭紧双唇,他双臂高悬,像被囚禁的大鸟,散落的头发垂落胸前,说不出的迷乱之相。
“仅是这种程度,就这样有感觉,你自己说是不是yín_luàn?”男人的大手伸进了亵裤中,恶意的捉住了腿间的那根悄悄挺立的阳物,重重一握,痛得少年立刻惨叫出来。
“别!别这样!”他眉头紧锁,心脏剧烈跳动,冷汗密密的布满了脑门,脆弱的阳茎被对方拿捏在手中,真是生死俱不可求。
“不要吗?可是你这里却并不是这样想的。这样口是心非的话,从前夫子是如何教你的?”杨宏文口唇靠着弟弟的侧脸,每说一个字的鼻息喷吐在他的耳边,又热又痒。手上也没有放过对他脆弱器官的拨弄,几下之后,他觉得碍事,一把扯去了弟弟的整条裤子,从腰到脚,下半身完全赤裸了。
最后的屏障褪去,杨连华终于呜咽出来。他性器笔直挺立在腿间,耻毛黑而稀疏,大腿肌肉紧致光洁,正是少年蜕变成男人的年纪。杨宏文正用手指翻过他的茎皮,露出滚圆的guī_tóu,色泽鲜嫩透粉,与它主人一样可人。
“这样兴奋,等不及朕肏你了吗?”杨宏文说着,用厚重的手掌包裹起整个柱体由缓而急的撸动,撸到前端时,又用拇指不断的摩擦着精口。少年敏感的茎头很快就溢出了黏腻透明的液体。
这样的细致的亵玩比之前强迫他做的那些事情让少年更加不堪。他企图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无奈身体的原始反应却如失控的烈马,被哥哥牢牢的牵住了缰绳,完全的倒向另一边去。
“唔啊!!”他短暂的惊呼,杨宏文的舌头舔在他的侧颈,沿着血管细细的舔弄,不时啃咬着皮肉,顺着锁骨来到胸口前。陌生的快感鞭鞑在杨连华的背脊上,泛起甜蜜酸痛的涟漪,他浑身颤动,已经分不清是痛怕还是欢愉,只能不住喘息。
弟弟的反应感染了杨宏文,他埋首在他胸口,叼住了一只rǔ_tóu含在嘴里,轻吸一口,又用舌尖卷起,半重不轻的打着转碾磨。
“不.......不要......够了……够了!”杨连华的声音带着哭音,快感如泉涌,在身体里奔流而下汇聚成河,聚在被哥哥不断玩弄的肉茎中,两个滚圆的精囊也愈发绷紧。
“喜欢?”杨宏文抬头问:“真是yín_dàng!”
少年苍白的皮肤已经完全染上了红潮,全身泛出粉色,极为诱人。他颤热若泣,额头上被薄汗弄湿的黑发贴在脸颊上,像个一触即碎的瓷娃娃。
还不够!
你不想见到他奔溃哭泣的样子吗?杨炎的话又回响在脑海里。七日来,他因政事忙碌,又需要派人盯着杨炎,分身乏力。深夜回到寝宫时无意间却撇见桌上的那个锦盒—他没有丢弃销,就那样大刺刺的放在那里。这原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他的目光却定住了,像面对洪水巨兽一样,移不开眼睛。踌躇了良久,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打开。
大玥朝贵族流行男风,许多达官贵族家里都养着小倌。漂亮的男孩比娇妾美侍更叫人神往,更何况男人之间玩不出孩子,家中的正妻也就真一只眼闭一只眼。杨宏文对此兴趣缺乏,他至今二十余五,常年驻扎在边疆忙于战事,做皇子时候也只有一妻一妾,登基之后也没有将心思放于后宫,至今还无子嗣。于他而言,可谓穷尽小半生才终于修得正果。
杨炎的东西的确是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细致的几乎连每一根毛发都如实描绘。人物间的表情又生动鲜明,仿佛跃然纸上,真实的在面前表演一样。甚至连事前事后的事项和人体的敏感点也一一标明。他粗略的翻动这个叫人面红耳赤的画本,竟然发现难以抑制对弟弟的幻想。
一想到可以用这样那样的姿势狠狠的贯穿到那个人的身体深处,杨宏文已经觉得胯下肿胀发痛,聚集的yù_wàng急于找到释放的出口!
他又想到那场在牢房里的口侍,用强迫的方式射在对方的口中,再逼着他吞下所有的子孙液......
不!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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