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你示意他继续。
此后的性事半是痛苦半是欢愉。他先是让你侧躺着,抬高你一边的腿,极快地戳弄你穴口的位置,却不往深处去,直到你的前端第二次高高翘起,泌出液体来。然后他把你翻转过来,从背后贯穿你,又深又重,整个床铺被带得咯吱咯吱地响,墙壁都好像在摇晃。你下身和被子摩擦到发疼,不知道被他撞了几下,第二次高潮了,这次断断续续,一点一点粘到被子上。他被你绞得难受,动作愈发剧烈起来,却突然把你的头往回板过去,狠狠地吻你,舌头搅你的舌头。他还嫌这不够,强迫你看着他,殷殷切切:“夏尔,是我,夏尔,我是雅兰,叫我雅兰。”你弄不清他在说“雅兰”还是“阿兰”,含糊地按着他的腔调喊他:“阿兰”。
他眼里骤然放出光来,激昂地吼了一声,射在你身体里。
补魔结束了。
cer 11 蜜月期
第二天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被雅兰紧紧抱在怀里,后者身上穿的还是昨日的衣服。你们两个都脏透了,床铺也一团乱,四处都是可疑的液体凝结的斑块,瓶子倒在地面上……整个屋子看起来像是被飓风刮过。你头痛欲裂,用力扇他脸颊,而他打了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夏尔!呼,你还好么?”他终于镇定下来,关切地问你,并伸手要往你身上摸。
你还好么?呵呵,你好极了。你感觉魔力前所未有地充沛,但是身体也前所未有的酸软,像被雨林巨象开y那样蹂躏过的泥沼地。你打开雅兰作乱的手,把他拉到床下站好,难得奢侈地一连使用了三个高阶瞬发复合法术收拾残局。水流从天而降,把你们淋得透湿,然后在气流的操纵下打着转,搓洗你们彼此身上每个角落,以及那些皱巴巴脏兮兮的衣物与被褥。等水流从窗棂流走后,暖风吹了起来,还指挥着被褥平摊开,不一会儿就蒸干了大部分多余的水汽。
“哇哦!这可真方便!”你的魔力来源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
你也很得意,咧嘴做出一个假笑,但又不情愿花额外的时间对一个毫无基础的人解释你这样做其实会浪费很多额外的魔力。于是你最终什么都没说,扯过一件外袍套上,转身进入实验室继续昨天的实验。
过了好一会儿,你感应到你的契约对象仍然呆在屋子里没有走远。你抬起头来,看到他倚着门一瞬不瞬地盯着你做实验,那神情像是孩子瞻仰一朵刚开的花,或树上突然长出的一片青苔。你被这目光打量得浑身难受,不得不开口问他想干什么。
“啊……其实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对了,法师都经常像你这样做实验吗?”
你摇摇头,告诉他每个法师有自己独特的风格,有的是理论派,有的是实践派,有的崇尚资源整合,有的精于战斗攻击,有的依赖装备药剂,有的依靠纹身咒语……
但是你说着说着就住了口,你觉得雅兰要么没在听,要么没记住。
“你到底是来问什么的?”你打断他的发呆。
“啊!啊、我、我就是想问一下……昨天你为什么突然那个样子……”说到后头他自己反而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不要意思地抓着头发,眼神往四周飘。
这是个好问题。事实上你一边完成今日必做条目,一边也在反思。你亲爱的老师曾经提及,半魅魔的状态有它的危险性,“突如其来的魔性大过理性是非常危险的”,他这样叮嘱。之前你对这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如今你印象深刻,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不能控制,什么叫做丧失理性,什么叫做危险——除去刚离开塔流浪的那段时光和定居沼泽初期的那几年,这或许是你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了,毫无准备地面对未知的情景,完完全全依赖命运的判定。你又觉得冷汗涔涔而下,倘若不是一开始就准备好抑制剂,这十五年间从不曾松懈,也许你更早就送了命。
以上这些你一点儿都不会跟雅兰提到。你只跟他说,半魅魔的魔化状态就是这样的,完全随机、不可遏制的冲动。他看起来有些忧虑,皱眉思考了很久,犹犹豫豫地问你能否通过提前补魔来降低风险。
你嗤笑一声,简单粗暴地告诉他这不可能。这样的说法何等幼稚、何其无知。倘若半魅魔的状态下yù_wàng能够提前唤起,你又何必煞费苦心地尽量保持半夜魔或半怯魔这类又弱鸡又脆皮的状态?变身半魅魔或者半怒魔可不是好很多么?一个魔力丰沛一个肢体强健,不论哪个都是日常工作战斗的好搭档。
他大概从这回应中意识到这个提议的荒谬性,嗫嚅着道歉说是自己没想明白。
可是他似乎的确把这个可笑的建议记在心里了。在你以半魅魔状态存在的第四天,你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动。好一会儿你才反应过来,是雅兰的手。他感觉到你醒来,凑过来吻你,用灵活的舌头堵住你将要出口的问责。同时把手更深地探到你衣襟里,不顾你身体的扭动捏你的rǔ_tóu,又把手伸到背后,揉你新长出来的肉翅的翅根。
被碰到翅根的时候你整个人都不好了。半魅魔的肉翅不像魅魔那样是完整的,仅仅是一个微小的凸起,下半部分有一条几乎难以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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