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经为陈仅的话不舒爽了:“你似乎有更好的方法帮我增长见识。”
“我不是想挑战,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妈的,你耍我?”杰将手肘用力抵上了陈仅的脖子,使得後者轻咳了两下,“还真没机会见识一下宙风陈硕的魅力呢,这次是个好机会。”
“我不想让自己根本不期待的事发生,无论是好还是坏。”
“你在我面前拽可没好处。”说著,突然低下头,朝陈仅的右肩狠狠咬下去,直到听到对手的呻吟,他才放开,那见血的齿印异常醒目,“过瘾吗?你跟姓郑的有没有这样玩过?”
!今天遇上个变态,这下麻烦大了。
陈仅这回决定闭嘴,并且绝对不再作任何积极的对抗反应,对方是那种喜欢暴力虐待的人,血腥会令他兴奋,这种人不是没见过,为了不使自己再遭殃,立即打算以不变抵万变。肩上的伤口热辣辣地痛起来,开始盼望事情快点了结。
杰掐住陈仅的後颈,然後用舌头舔了舔他肩上的血,森冷地笑了:“有空来陪你玩全套,现在我得去调查你了,要有心理准备噢,如果发现你说假话,你可别想再走出这个房间了。”
呃……恶心,肩膀要腐烂掉发霉掉了,他竟敢舔!我要洗澡,不然烂下来,手臂都会废了的。费老大,救命啊!我可是为了你才冒险出击的,希望你接收到我的讯号,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默契,那麽,想当然的,我死定了。一直以为自己会因为fēng_liú成性而流芳百世,想不到竟然半途战死沙场,呜呼!
如果上帝打算这样对待自己的杰作,那就太不负责了!所以陈仅目前仍坚信,自己可以顽强抗敌,直至全面胜利。
被捆了十五个小时无人问津後,陈仅开始发癫发狂了,从来没有这麽久都不洗澡的,惨无人道啊。胃早已饿得失去动力,直到守门的大汉端进一碗拉面,才算暂时解救了他,四肢因麻木而瘫倒在地,真是衰,还好没人看见潇洒无敌的陈仅这副伤自尊的颓废形象,虽然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等手指渐渐有了知觉,他便悄然开启鞋底的通讯器,装作无力地将头埋进手臂里,对方接收到他的输出讯号欣喜若狂:“莱斯利,你不要关闭通讯器,我们会尽快确定你的方位。”
为什麽不问问我有没有受伤受罪啊?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我的身份还没暴露,并且还在充当他们的买家拖延时间,这里的头目是个叫杰的人,你们查一下。”
“明白。”
“有没有通知老大?”
“老大好像在接重要线路,我们联络不上。”派给他的特工三剑客之一,身手不凡的汤姆正在汇报爆炸性消息。
“什麽?!什麽叫联络不上?”陈仅几乎要暴走了,他压抑住全部的恐慌,稳住气息,“汤姆,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如果不能,我的伪装计划就会顷刻失效!联络珊丽苏上级的事只有费因斯可以办到!如果让他们率先查到没有我的登陆记录,後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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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仅这时候才真的感觉到危机降临,要如何让费因斯知道自己仍在扮演陈硕,并且需要他进到一级系统登入买方信息,并且要在第一时间以宙风的名义争取到对方上级的审查资格,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刚才那些关于“默契”的假想此时都化作无望的自我安慰,费因斯不会配合这一连串陈仅式的步调,因为自己还从来没有跟他培养过该死的“默契”!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希望这边杰的通讯信号也能与汤姆的一样——失灵,要乌龙就一起嘛,但那机会微乎其微……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期待奇迹了?这可不像平时的作风啊。
门在这时被拉开,杰再次带领着珊丽苏和保镖进来,陈仅沉稳地抬起头——该来的还是要来,这次是真的只有自己能解决了……
“感觉怎么样?”杰走到陈仅面前,居高临下地踢踢他的小腿,“可别怪我们待客不周啊?”
陈仅沉默地迎视对方,很有气势地坐直身子,眼睛里隐隐有怒意。
“放心,已经去核实记录,马上会有确切消息反馈,到时自有定论,冤枉不了你。”杰得意洋洋地示意手下搬一条凳子进来,“也别太失礼了,这个陈先生有可能是咱们的贵客呢。”
“商界一直传言,陈硕的个人魅力很少有对手可匹敌,怎样才能让我们相信你是呢?”杰表情相当复杂,似乎在酝酿非常大的阴谋,“要不,在正确结果未公布之前,我们先来做个实验吧?让我们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
“到底想怎样?”陈仅的眉头已经彻底收紧,无论是不是陈硕本尊,都已经不可能平静了。
“珊丽,看你的表演了。”
“那也要看男人合不合作。”女人大胆地走上前,宽衣解带,陈仅立即猜出他们的目的了,慢慢稳住心神,对方无非是想要挟他,如果宙风反悔或杀价,他们有把柄可以当筹码。在地下社会,用规矩和原则来判断事情是极不可靠的,只有以暴制暴。所以一旦落入圈套或陷阱,就要做好不能全身而退的准备,并且必须努力迎上去。
珊丽衣冠不整地扑到陈仅怀里,还一个劲儿扯掉他的上衣,他不想跟个女人翻脸,所以任由她的魔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这女人摆出很多放荡的姿势,主动拉起他的手做种种猥亵的挑逗,接着,有人提着相机上来拍照,从陈仅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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