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北平市。
最近北平很不太平,已经有十一个人被莫名杀害,凶手依旧没有线索。
根据调查发现,这些受害者都或多或少和两个人接触过,这两个人就是在去年年底失踪的白銮胭与李舒愿。
而且白銮胭的儿子,白霈泽也下落不明。
北平警方怀疑这起案件的突破口就在这失踪的三人身上。
但无论怎么找,怎么调查,也完全没有头绪。
李舒愿还有父母,但白銮胭和白霈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警局完全没有记录。
而且,上层已经下达指示,这个事件由不知道哪来的调查组调查,其他人不许私自调查。
这很不对劲,担任警察长达二十年的王礼军凭借直觉知道,这是那种他没办法触及的大事件。
王礼军不甘心,他厌倦平凡平淡的生活,想要寻找刺激,想要与众不同。
从他当警察开始,就一直活动在最前线。毒枭,杀人犯,抢劫犯……每次都冲在前面。
一开始很兴奋,但越到后来,越觉得普通,无聊。于是他又寻求新的刺激,参加国家重大案件调查组,专门调查行为恶劣,普通警察无法调查的事件。
即便这样,经过一段时间后,他还是厌倦了。
现在,一个他无法触及的领域向他敞开了一个细缝,他想要抓住。
他开始背着警方私自调查。
通过调查和各种渠道,终于得到了一个消息,杀人者可能是一名叫张昌平的医生。
他开始跟踪张昌平。
这天夜里,张昌平穿着白大褂出了门。王礼军在张昌平家对面租了一套房子,就是为了便于监视他。
王礼军看见张昌平出门,赶紧跟了出去。
张昌平七拐八拐,走的道越来越偏僻。慢慢来到完全没有人住的废楼区。
王礼军看见张昌平停下脚步,赶紧躲到边上一栋废楼后。
张昌平转过身,“出来吧!”
王礼军感觉自己一瞬间像被人捏住了喉咙,喘不过气,心脏咚咚咚的声音清晰震耳。
浑身冒着虚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踏,踏,踏
一个青年人从暗影中走出来,这人穿着一身青色唐装,手里拿着一块表。
这青年人笑眯眯,“真是灵敏。”
“你是谁?”
“我是国际救援组织的人员,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角色。”
“你知道我是谁?”
青色唐装青年没有回答。
张昌平微微一笑,“如果只是你一个人,我杀你如杀鸡一般容易。”
“我就是来阻止你的。”
“就凭你。呵。”
张昌平的手突然裂开变长,转眼间就在唐装青年的胸前掏了个大洞。
“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张昌平收回手,发现唐装青年依旧好好的站在那里,身上根本没有什么洞,笑眯眯的看着他。
幻觉?张昌平神色凝重,皱着眉紧紧的盯着唐装青年,“你不是人类?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妖。”一个声音冷不丁从张昌平耳后边传来,接着他感觉脖子一凉,脑袋扑通一声,骨碌碌的在地上滚。
张昌平的脖子上,一个极其平整的伤口,接着,大量的血喷出。身体咕咚一下,像一摊烂泥一样糊在了满是鲜血的地上。
张昌平的背后,月光一招,是唐装青年笑眯眯的脸。
而对面那个唐装青年逐渐消失了。
这一幕看的王礼军以为自己在做梦。
王礼军看见那个青年向自己这方向看了一眼,甚至还微微点了点头。王礼军顿时吓的腿脚如泥,站不起来身。
就这么呆了不知多久,王礼军渐渐缓了过来,又爬着墙看了一眼。
那里什么也没有。
刚才的满地鲜血,那个医生,还有唐装青年,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王礼军壮着胆子,走过去查看。
果然,地上一滴血也没有,地上的小草也没有被踩踏的痕迹,好像从没有人来过。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天空。
漆黑的夜,清澈又朦胧的月光。
王礼军回到家,把一切关于这个事件的调查文件全部销毁,他看着在床上熟睡的妻子和女儿,暗暗决定,绝对不再参与这个事件。
……
时间这样过着,转眼到了春天。
公元二八四四年了。
过去的这几年多灾多难,先是中国十一区瑜忠市爆发病毒,接着伪神袭击生物与机械研究院,然后对伪神用生物机械人华夏号的重要零件失窃,再加上北平市这十一场凶杀案。
现在所有人都人心惶惶,好像所有厄运一股脑跑到中国,搅得中国人不得安宁。
少室山极深之处,参天古树围绕着一座座庙宇,宝刹,时不时能听见僧人们做早课的声音。
“咯——吱——”朱红的大门被推开,一个僧人风尘仆仆的进来,他穿着黄色的僧袍,脖子上戴着一串巨大的念珠。
“玄知师兄,你回来了。”一个皓齿明眉的僧人走过来。
“师弟,师傅在哪?”
“在形空洞。”
“好。”玄知马不停歇的就要走。
“师兄,”僧人叫住他,“找到了吗?”
玄知点了点头,
“去吧!”
玄知头也不回的走了。
……
中国乡下一处小地方。
不知怎的聚集了一大群道士,这些道士来自五湖四海,很多道士身后都跟着几个弟子和小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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