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当然哩!我、我差点吓死,真的哩!你死了可怎么办!没事吧?头伤在哪里?他们打你了吧?你,你昏倒了……”
“那是假的。”
“……唉?”
对着硬掉的大志,瞳一郎臭屁地挑了挑一边的眉毛。
“那当然是假的,你想我会落到那种地步吗?我抓了一个守在外边的秀明馆运动部的家伙来,逼着他说了那些话,就是为了把你们全都骗到这里来。”
瞳一郎越过大志,向着鬼们这样宣告。伊集院走上一步,露出一个微笑。
“你想做什么?就算冢泽第一的四个人离队,这里也还有二十几个鬼,相对的你们只有五个人。在这种场所集合所有的人,不是等于‘请把我们一网打尽’的说吗?”
“啊,那这样又如何呢?”
从容不迫的瞳一郎推了推无框眼镜,用下巴指了指门的方向。
伊集院为首的所有人一同回头,然后又一同吸了口气。
因为都穿着没见过的私人服装,一开始还没认出是谁来,然后发现是光德学院体育部部长会的二十几个人肩并肩地站在那里,好像一堵墙一样把门挡了个严实。
“真是华丽的演出啊。”
犬伏啊哈哈地笑,发表出自己的感想。鳄崎和原彼此对着一下,感动得泪水横流。而全体的鬼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立当场。
“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
好不容易从痴呆的状态中恢复的大志指着体育部部长们问,瞳一郎从外套口袋里秀出一支白色手机,正是在屋顶上胁迫西大附属的两个少爷拿到的那支。
“通过想平动用慎也可以,但是善后太麻烦,所以就要挟副会长门仓叫他们过来的。”
“要——挟——?”
“听了可不要吃惊哦,这家伙,其实对慎……”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门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来一把捂住瞳一郎的嘴。
“你这小子,多说一句我就勒死你。”
带着与柔道部不相合的一丝忧郁感的美青年面容扭曲,瞳一郎没事似的笑了笑,挥挥手。
“怕我说出来就收起那副不服气的脸,老实听我的话,不然我就告诉他本人哦……这样一来,你就会被他嫌恶、轻蔑、疏远,就是在走廊上碰到了他也会完全无视你,那男人意外的有洁癖,所以你一定会被他彻底地讨厌的哟。”
“……你这恶魔……”
快乐地看着陷于极度苦恼中的门仓,瞳一郎嘴角露出恶魔般残忍而又魅惑的微笑,镜片后的双眼放着寒光。
“既然局势已经倒向这边,那就把至今为止的屈辱统统做个结算好了……冢泽第一的数君?”
绛紫色制服集团里跳出一个人逃上了主席台,门边的体育部部长会的几位成员一齐追上去抓个正着,把他推到瞳一郎面前,恶魔瞳一郎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声音问:“a,用浓硫酸浸到脚脖子;b,用工用电钻在臼齿上钻个洞;c,拔掉小脚趾上的指甲,你看哪个比较好?”
数站起身来,口吐白沫地喊叫:
“说什么废话!我才没做什么!这是游戏吧?我只是按伊集院的命令参加而已,所以我一点错也……”
“你没做什么?那安多瓦娜三个人脸上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瞳一郎的话让大家注意到低垂着头的鹰司等几个女孩子,她们的脸上和手上都贴着橡皮膏。
大志难以控制心中的愤怒,他竟然伤害女孩子,只因为她们帮助了大志!
“打死他!瞳一郎!这种烂男人还多说什么,尽管臭揍就是!!”
大志怒吼,瞳一郎耸耸肩,命令门仓等人:“脱了他的鞋,看来c比较好啊,数。”
“你开什么玩笑!柏木!我……”
“放心吧,只拔一个而已,指甲那东西很快又会长出来,连印子都留不下,你还不对我亲切的选择高呼万岁?”
瞳一郎是不犹豫地把钳子伸向被按住的脚,脸色都不变一变地,做了,就是说,把脚趾甲生生地硬拽了下来。
尖锐的惨叫拖着长长的尾音在礼堂中回响,瞳一郎捏着带血的指甲,冷冷地俯视着疼得满地打滚的数,以不容反驳的语气说:
“谁把他送到医院去……啊,就拜托安多瓦娜的小姐们吧,鹰司。”
“……好。”
鹰司小姐用硬邦邦的口气说,走上去与梳马尾辫的红子一起托起数的两肋。
“你要好好地讨她们的欢心才行哦,别忘了感激与尊敬……”
“闭嘴,柏木!我……我杀了你!还有你们!鹰司!臭娘们……哇!”
失去支撑的数重重地摔回地上,鹰司小姐嬉笑着道歉:“哎呀,失礼,我们弱女子没什么力气,您要是不自重的话这样的事会一再发生哦……你他x的才给我闭嘴!渣滓一样的臭男人!”
看着安多瓦娜的六个人把数拖出了礼堂,瞳一郎靠近伊集院从他的衣兜里掏出一块手绢,擦干净地上数的血,然后把那块手绢就这样又塞回伊集院兜里。伊集院不为所动,艳丽地微笑着,指尖抚过瞳一郎的脸颊。
“……杵岛君脸上的伤是数弄的吧?你吃醋?”
“音羽在哪里?”
无视于伊集院的问题,瞳一郎反问道。大志马上向鬼里看去,没有?那个变态虐待狂不见了!
他一定藏在哪里了!
在礼堂前还看到他,一定在礼堂里。大志四处搜寻着,找上主席台时,视野的边缘忽然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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