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已经热的发烫,可又觉得心里很空,很冷,想要被人抱着,想要更多……浑身每个地方都在渴求……
紧紧咬着唇,口腔里一股血腥味。此时,他已经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了。
阮音出身贵秀坊,虽是清倌,但也知道这些下作的药物。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会着了道,但目前也只有先纾解出来了。
回到床上,他解开衣物握着自己的事物,缓缓地律动着。等到第一次泄出身,身体并没有好转,反而变的更敏感,一点触碰都忍不住让他呻.吟出来。
而在这时,门却被推开了,宁初哭着跑了进来。
“阮音哥……”他脸蛋红红的,呜咽着从门口颠颠撞撞地跑到床上,一头撞进阮音怀中。
二人身体一碰,阮音就觉得身体的某一处仿佛被点燃了似得,yù_wàng无限放大……
宁初仰着头红着脸,不停地蹭着阮音的身体,呜咽着。
宁初发现自己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找阮音。但一路上,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等到进入房间找到阮音时,神志已经不清了,唯有本能地蹭着阮音的身体,想要发泄出来。
宁初没了神智,可阮音还有意识。他知道,如果两个人在呆在一起,肯定要出事的。
想要推开宁初的时候,衣服已经被他扯开了。湿滑的舌头舔在阮音的胸膛,不断勾起他内心压抑不住的欲.望。
不可以,阮音不断提醒着自己,不可以……
这是宁初,他不能,他不能害了他。
喘着气,还要压制着身体的躁动,阮音想要推开宁初,却变成拥抱。
宁初呜呜的哭着,像头小兽一样不停地蹭着阮音。这无疑让本就情.欲难耐的人更加觉得欲壑难填。
理智和yù_wàng还在不停地较劲,在阮音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傅衍恒回来了。
傅衍恒不喜欢各种繁杂的宴会和应酬,有了阮音之后就更是能不去就不去。这次的生辰,将礼物送了之后,寻了个理由就回来了。他想阮音了,越是人多、越是热闹,他就越发想念阮音。想着他替自己煮茶的模样,想着他弹琴的模样,听他说,他还会跳舞,或许那一天可以缠着他给自己舞一曲。
越发想着,就越坐不住,火急火燎的赶回来,谁知道一进门就闻到空气里不寻常的气味。看着掉落一地的衣物,傅衍恒脸色瞬间就变了。
跑到床边,果不其然就看见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阮音痛苦地想要推开宁初,而宁初早就神志不清了,不停地抱着阮音乱蹭,呜咽声就像是被遗弃的幼兽。
傅衍恒一眼就看出了两人的异样,连忙将二人分开,搂着阮音。怀里的人体温高的吓人,下身也已经湿成一片了。
“抱抱我……傅爷……”阮音已经被药物折磨的快要疯了,看见傅衍恒,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疾风骤雨般的吻,不停地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傅衍恒回搂着他,目光落在一旁的难受的直哭的宁初,拧着眉头。想了想便将七狱唤了出来。
“帮他纾解出来,这是命令。”
七狱听到命令二字也不多说,抱起地上的宁初,离开了。
“傅爷……”阮音喑哑着嗓子,双手缠着傅衍恒的脖子,将自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傅衍恒身上。看到眼前意乱神迷的人,傅衍恒又是心痛又是懊悔,第二次了……
他又没保护好他。
自责的吻着阮音,情.欲的沦陷带不走心中的苦楚。
眼前一场鞭刑犹如地狱。
傅府的下人跪在地上,纷纷撇过头,目光都不敢落在上面。
傅衍恒端着茶,吹了吹。对于耳边的哀嚎哭叫,就跟没听见似得。
胆小的丫头有的都吓哭了,含着泪却不敢发出声音。
小画趴在徐伯怀里,捂着耳朵。每听见一声哀嚎,身子就颤抖一次。
徐伯一边拍着小画的背,面色不忍地看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几人。
阮音和宁初中了催情的药物,傅衍恒一怒之下将傅府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他们用过的晚膳中查到了类似的药物。
将负责膳食的几人挨个拷问了一遍,所有的人都说不知道为何阮音的食物里会有那种东西。傅衍恒气的将茶盏一摔,直接上刑,还将傅府的下人都召了过来围观。
打了许久,其中一个人已经许久没动静了。徐伯见傅衍恒不为所动,就知道他是想要将这几人打死替阮音出气。
心中直叹造孽,对阮音更是多了几份厌恶。为了一个倌儿,老爷居然变得如此残忍。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让老爷犯错,徒添罪孽。
“老爷,这几个人都被打的没了人形还说不知道,看来,他们是真的不清楚是谁在音主子的食物里下了药。他们……”
话说到一半,傅衍恒就看了过来,唇角带笑,眼神却如寒霜般刺骨。
“他们什么?”傅衍恒反问道,徐伯见傅衍恒这般模样,饶是伺候了许久的老人,也胆怯了,心中想了许久的话,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先不管药是不是他们下的,他们负责主子的膳食,如今出了问题,就算打死他们都不为过。这次只是催情的药物,伤到了阮音。但下次如果放的是□□,端到我面前,死的是我,徐伯,你觉得如何?”
听了这些话,想到那种情形发生后的结果,徐伯冷汗直冒。
傅衍恒冷哼一声,说道:“将药下在食物里,即使不是厨房内部负责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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