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霍奇突然叫了一声刚总结完的博士,得到了对方的一个转头,“你还记得我们去询问汉尼拔·莱克特的时候吗?”
“他说……他姓伊夫林。”眨了眨眼,瑞德突然感到恍然大悟。
“然后照片里面的另一个人,诺埃尔叫他伊夫林。”霍奇接着道。
“两个人都叫诺埃尔可能是为了洗清嫌疑,但也有可能他是在告诉我们另外一个人的身份。这样特殊的伪装成别人的能力本来就是非常显眼的要点。”摩根抱胸接着分析,“而那个人本来就对诺埃尔有一种未知的执着,如果能好好谈话并且把诺埃尔好好放回来的话……毕竟诺埃尔的成绩非常优秀,所以面对一个可以对他手下留情的人,要是能劝服对方为他洗清嫌疑而自己暗中向我们透露消息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最后的结论是,那个跑掉的家伙又跟着诺埃尔去英国了?”一直皱着眉的长官总算松开了眉,疑问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他是怎么知道诺埃尔在英国的?如果就是他把诺埃尔关起来运过去的,又怎么会允许诺埃尔接通电话的?”
“你们通话的时候没有异常的事情发生吗?”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听起来环境几乎可以说是自由的。”霍奇回想了一下,这么答道,然而未过不久,他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说道:“最后结束通话的时候他好像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
“在顺畅的对话中突然停顿,多半是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而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事情。”博士这么提要知识点。
霍奇想了一下,“那个时候我告诉了他间谍的事情。”
“也有可能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没有想到的人。”瑞德松开了手,如此猜测。
☆、第34章
bau的猜测与现实相对比算是半对半错,但与诺埃尔想要得到的结果,倒也还算相符合。
bau的人当然是不可能相信那表面上的英美诺埃尔是两个独立身份的事情的,可他并没有对他们讲清楚自己这么做的理由。因为对于bau来说,如果他告诉他们,自己这样清楚一个犯人的作案手法,从而将其运用到洗清自己的嫌疑中,那么这种行为完全可以归类到此地无银三百两里面了。毕竟bau是因为相信自己不是间谍才告诉他这件事的,他们的想法就是:自己是被有心人这样诬陷举报的,事实上他成为fbi的过程不会有违规操作而完全清白,那么他们只要查清楚究竟是谁要这样对他、又有什么目的就可以了,告诉自己不是为了让自己想办法洗清嫌疑,仅仅是叫自己注意安全而已,他们觉得他们查清楚真相以后就能给自己洗清嫌疑。
可是真相却是,如果这样查下去,bau基本不太会有太大的进展,当然也有可能确实找到举报自己的人,可调查小组不可能被阻挠,顺藤摸瓜之下就会对于英国的诺埃尔究竟是怎么变成美国的诺埃尔这一点产生怀疑,即便是找出了举报自己的人,但是最后他的身份也还是有问题,然后就依然因此而无法摆脱间谍的嫌疑。
所以他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洗清嫌疑,可又不能将这件事明明白白地告诉他的队友,因为他的队友是认为自己成为fbi的过程完全合法才相信自己的。而在这一点上,他无法冒险去赌一个新来的侧写师与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否重到可以在这种涉及国家安危的事件上还保持坚定不移的信任。他们之所以一开始那么顺利地接受自己,并且相信自己成为fbi的过程合法,主要的原因极可能是自己在他们的第一印象中是一个相当于被他们所救出来的受害人,而一个尽心尽力的拯救者对他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受害者,很容易就会产生一种奇妙的责任感与信任感。
他无法去赌身份这件事情上的信任感,那他就只能去赌他们在其他地方对他的信任程度了。
在身份没有问题的这种虚假又正确的前提下,他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就成了一个问题。这样一来,自己身上过往所有的疑点都会被过一遍,被拿出来细细思考,说不定还会查到自己抹消他们移交给英国警方的案子这一件事,然而这件事会与自己试图隐瞒犯人信息这一疑点重合,查到了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加上刚发生不久的艾西尔的事情,这就会导致两个猜测:要么自己成了罪犯,或者成为了他们所谓恐怖分子的一员;要么自己遇到了某种威胁。
他所赌的,就只是这一点而已。而综合初始印象中自己的杀意,有不小的几率可以排除掉罪犯这个选项。
按照这个思路下去,莱斯特所伪装的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就会被当成原先的艾西尔,诺埃尔虽然算了这么多,但也不会让一个帮了自己的人去背这么大的锅,怎么说这件事情也是他自己主动找到莱斯特去做的,目前的诺埃尔的良心,还不至于黑到这个地步。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面对来找他的队友罢了。
诺埃尔其实在防止另外一件事。布鲁姆的粉丝确实是多数美国的,可是这两个诺埃尔却是一个英国一个美国的,假设在记者之前他收不到自己已经洗清了间谍嫌疑的消息,那么靠记者来扩大受众就是必要的了,这个新闻要是算起来的话,稍微有一点跨国际,他这一回的动静闹的有点大,如果英国这边也有记者或者编者报道了这件事,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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