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人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雷森软舌入侵,在自己柔嫩的口腔里游荡。激情的舌尖交缠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闷热了起来,慢慢地,从两人的嘴角处都流出了诱惑人心的银丝。
直到安磊终于忍耐不住,都快因缺氧而窒息之际,猛地伸手推开了雷森。雷森很轻易地便退了开来,手里还挂着自己的眼镜。见此,安磊的心中恨意迸进。
“哥哥,深夜到我房里不会是想告诉我什么叫kiss吧。”安磊抱起双臂,有些恼羞成怒。
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嘴角处的银丝,雷森将金色眼镜戴上,昂起头,看向安磊,“我们来做一些可爱的事吧。”
“比如?”安磊挑高眉头,疑惑道。
这时,雷森突然站了起来,他走到安磊的身旁,将头凑到安磊的耳边,亲昵地磨蹭着,“或许,回忆二十年前的游戏比较容易递增感情。”
猛地,安磊推开了雷森,愤怒已经彰显在了他的脸上。他指着雷森,眼镜因恨意扭曲着变得又大又圆,“你在逼我杀你吗?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你要试试吗?”
“不要。因为弟弟说喜欢哥哥可爱的眼睛,所以,我想,你可能是太想念哥哥也说一定。毕竟,安家还从来没有过灰色眼珠的人。”雷森修长的手指敲打在自己的眼镜边框上,有一搭没一搭地。
顿时,安磊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他镇定了下来,“你就是用这个说服了爸爸,让他认为我不是他的儿子。他只有你一个儿子,只有你能接管安氏。”
“不是认为,而是事实。”雷森扭动了下肩膀,眼睛里的兽、。性的冷漠愈渐加深。
“这不可能!”安磊拍着胸口,神色慌张地大叫着。
这个可怕的秘密,是安磊从小就隐约知道的。可他不敢去追查真相,他相信他的妈妈,唯一一次他抱着所有的希望相信着他的妈妈。但是那个二十多年前的交际花,上流社会的高级妓、。女,她裙下的男人不以千计也能万计。
“给你弄伪dna证明的医生我已经送给爸爸了,至于你和你伟大的妈妈,我想到一个有趣的游戏。大合唱怎么样?一个妓、。女一个妓、。男搭配起来,应该有很多人看的。”雷森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眼镜也没能遮住其中爆出的戾气。
安磊动了动脖子,他的舌头不自觉地舔着干涩的嘴角。他难掩紧张地看着雷森,仿佛,此时此刻,他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害怕我吗?磊磊。”雷森出手摸着安磊的头发,手刚一触碰,安磊便要往后退去,却不料,雷森的另一只手已经于背后阻去了他的退路。
一身黑色的西装剪裁得将雷森的身体线条完美于世,配着那副眼睛如何看如何无害,像极了书香门第的贵公子。不过,贵公子的血统里却带着野兽之王狮子的基因,他是台北黑暗皇帝安贵的儿子。
比起这样危险的雷森,此时的安磊显得如此的可笑。他不敢后退,他不敢扭头,只能微张着嘴慌张地盯着雷森。
二十年来设想过的无数次的报复,无数次的画面,却没有一种该是现在这样的场景。安磊慌了,他唯一的筹码便是安家。他一直在努力,努力成为安贵的接班人。只有这样,他才有资格和能力杀死雷森。
终于,安磊想起了白天雷森说过的话,他没有资格与他为敌。是了,如果不是安磊,他拿什么来报复雷森?
“真可怜,”雷森摸着安磊从额头滑下的汗珠,眼神里带着调侃,“你很害怕吗?怎么,你连一个玩笑都开不起吗?”
霍地,安磊狠狠地打掉雷森的手,凶恶地盯着雷森。
“那个医生早就被你妈送去见上帝了,”雷森摸着自己被打掉的手,然后撅着嘴,挂着冷笑,“不过,我们可以再做一次dna,就知道它是不是一个玩笑了?”
咬紧了牙齿,安磊已经彻底不知所措了,他已经猜不到雷森想要做什么了。正当他目不斜视直直看向雷森金色眼镜背后冷漠的脸时,突然他感到雷森的手又搭在了自己的腰上,开始肆无忌惮地撒野起来。
雷森的手指有规律地敲打着安磊的窄腰,动作轻柔,像是挑逗,又像是诱惑。瞟过一瞧,雷森见着安磊尖尖的下巴,顺下而去弧线优美又白嫩的脖颈。那一刻,雷森眼中的火焰一下子大盛了起来。
“哥哥……”安磊愣着身体,不能扭动,任其上下其手。只是那一声示弱的哥哥,配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甚是让人可怜。
猛地,雷森用另一只手凶狠地掐住安磊的脖子,将其的下巴抬高。刚才还在腰间的手瞬间移到了安磊的脖颈处,色、。情而温柔地来回抚摸。
被掐着脖子脸呼吸都变得艰难的安磊,灰色的眼珠爆出,压低着,死死地盯着雷森。
当雷森的手摸上了安磊的敏感的喉结处时,忽地,安磊的身体不经颤抖了一下。雷森咧开嘴笑了起来,他将头贴在安磊气喘吁吁的胸膛上,当然,这样不平的胸膛贴着并不是舒服。
“你现在……倒像小时候了。”雷森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抹过安磊上下浮动的喉结,入口尽是苦涩的味道。
安磊的眼睛拼命地眨着,手迷茫地摆着身体两旁。现在的雷森像是握着他的跳跃的心脏,只要雷森一用力,他就立刻心脏爆裂而死。
不能反抗,不能动,安磊沉默着。
“磊磊,这么久……你找过我吗?”雷森粉色的舌尖似轻还重地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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