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这明中信真有那么重要?”大供奉终究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问了出来。
特使在马上沉吟半晌,就在大供奉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出声了,“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将我的职位献出换取那明中信的加入!”
这句话可真的将大供奉惊住了,要知道,咱们这位公子爷可是一直以来对谁都不屑,即便加入咱们这个组织,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老爹加入了,万般无奈之下,才不情不愿地加入的。
而在他加入之后,弥勒会的好多行动都由他制定计划,而且心数获得了圆满成功,甚至都获得了超出预期几倍的效果,令得全会上上下下,就连咱们那位会长都赞不绝口,推崇倍至。
那智慧,在他看来,绝无一人能够超出其右。
但如今他居然如此推崇这个明中信,难道,这明中信真的如此妖孽?
“你想想,咱们这一路以来的各种行动,哪次失败没有这明中信的身影就会明白,我都小看他了!”
不知为何,大供奉居然从特使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钦佩。
钦佩?不要闹了,咱们这位公子爷高冷异常,如何能够钦佩一个人呢?
“你以为我为何这么快赶来?”特使的话语又传了过来,“那徐俌不知发什么神经,居然全员出动,大肆搜捕,而且履履中的,咱们在南京城的暗哨居然被破坏了十之八九,你想想,他有那能力吗?”
啊!这下,大供奉更加吃惊了,徐俌动了?他如何知晓这些消息的?
不等他问出声,特使又道,“我听说,明义在临走之前交给了徐俌一封信,我想,那就是原因所在了!”
大供奉望着特使哑然,眼神一动,“难道是?”
“你猜得没错,我估计就是那明中信拜托明义转交的情报,将咱们的据点一一点出!”
“但是,那明中信可是来南京城没几日啊,他如何能够得知这些消息的!另外,据咱们掌握的消息,他也没时间啊!”大供奉满脸疑惑。
“错不了,依我的了解,如果徐俌早知咱们的据点,他绝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吭声,在如此巧合的时间,如此敏感的时候,他发动,绝对是那明中信想要拖住咱们,快速赶往云南宜良破坏咱们的大计,故此,我将南京城放弃,统领人马前来追击,绝不能让他们破坏咱们的大计!你说,我能放过他吗?”
大供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那咱们为何就不管那支跑了的队伍呢,反而要重视几个人的队伍?”大供奉却对他之前吩咐南疆各坛尊者的话有所异议。
“哼,你错了,王守仁根本就不在前面这支队伍里,依我来看,明中信肯定已经秘密让王守仁离开了,否则,他绝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地与你对抗,明显,这是想要拖住你,为王守仁的离去争取时间!”
啊!这下,大供奉可有些目瞪口呆的,难道真的如公子爷所说?
然而,一直以来,公子爷无数次证明了,他的判断绝对没错,列何况,他对这明中信如此了解,必不会错了!
不由得,他对自己未听公子爷的话,更加后悔,如果听了公子爷的话,足够重视,肯定能够在此抓住那明中信,就样的话,就会一清二楚!哪还需要公子爷为自己擦屁股!
如果此时有后悔药,他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买回来!
然而,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还是专心追赶那王守仁,不,是明中信吧!
接下来,特使再未说话,埋头赶路,仔细分析着种种踪迹,除了指明方向以外,只是沉思不语。
不提这队贼人群追猛赶。
且说“王守仁”率领着学员们,在响箭升起之后,尽数抛出了手中的“武器”,立刻撤下了山丘,退向远方。
“教习,咱们去哪儿?”赵明兴催马来琶“王守仁”旁边,问道。
“王守仁”,不,现在应该说是明中信。
正是他想到的,在大战之时,应该用王守仁的身份激励大家应战,否则,以明中信的身份,根本无法压住场子,即便是明义与吴起挺他,也无法让大家听从号令,故此,他只能换个身份,以“王守仁”的身份赤膊上阵。
好在,效果不错!
至于最后他断后之事,他也只是与明义、吴起通了一下气,后面的军士与太医们可不知晓后面还有追兵,也以为他只是稍稍断后,却未曾想他居然是阻敌,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否则,大家绝不会这般心宽地上路。
唯有这三人自己心中清楚,为了大局,还真得他来断后,因为,他是最狡猾的嘛!他也是最适合的人选!
所以,明义与吴起忍痛让他断后!而自己二人则领着大家轻装上阵,赶往云南!
“去哪儿?”明中信古怪一笑,“当然是引得这支追兵离云南越远越好!”
“好!”赵明兴一听,异常兴奋。
这下,轮到明中信不解了,这小子,这是兴奋个什么劲?
“小子,你想什么呢?”
赵明兴却是呵呵傻笑,不回答他,“教习,我去看下兄弟们的伤势!”
说着,赵明兴转身拨马,冲其他学员奔去。
“这小子!”明中信看着赵明兴的背影,摇头失笑。
但随即,他脸色转为严肃,是啊,赵明兴问得好,去哪儿?
他自己也心中无底,虽然他知晓,必须将这股贼人引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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