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单朗收碗出去,很快又提个砂锅进来,另一手拿着一只空碗,从砂锅里倒了热水进去,递给白尘,“你需要多喝点水,他家没有杯子,你将就……你怎么回事?老盯着我看什么?”
白尘笑,接过热水小口吹凉,琼浆玉露般喝个干净,双手奉还空碗,“谢谢你,不过你还是去洗把脸吧!你好花哦!”
白尘说着就笑,单朗伸手一抹,随即才发现手上都是柴火的黑灰,只怕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单朗摔门出去,白尘在床上笑得想打滚,可惜身上还疼着,又想起昨晚单朗替他疗治那处的伤,其实往日已被馆中的师父或手或物进出不少,早已没了所谓的羞耻,昨晚却再次体会到初次受训时的……不,初次受训时只有羞愤,昨晚却没有一丝受辱的感觉,只有莫名的自卑夹杂着莫名的羞怯……
白尘红了脸,病中的倦意再次袭来,朦胧睡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却忆不起梦中情景,只有桌上的小油灯晃得眼花,房门一声响,是单朗拿了晚饭和汤药进来。
白尘吃好后,单朗又出去了,很快端着水盆进来,冷着一张脸,却很温柔地给白尘擦身换药,事毕,又盘膝坐到了一边。
“单……”
“别说话!”
“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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