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人轻功十分不错,虽然在自己之下,但是明显在那帮武林人士之上。当看到祁流怀手里的赤梅剑时,先是一愣,但是随即也觉得兴奋极了,看来是个不错的对手。祁流怀的武功招式看似十分柔美,但是却招招致命,稍有不慎便能下九泉。不过百余招后,便出现了破绽,给他一个诱饵,他果然上当攻了过来。当自己反攻过去时,本来应该刺中他心脏的剑却不由的一个转向,挑开了他的斗笠,自己倒要看看这装腔作势连的魔教教主到底长什么样。
揭开那瞬间,不得不承认被惊艳到了。但是自己向来会掩饰情绪,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如初。难怪得戴一斗笠,不然这长相出去,不知得招来多少无端祸事。情绪掩藏地十分顺利,但是没想到的是,那人却在自己心里烙下了一个印记,尤其是揭开他斗笠时,他睁大眼睛极度惊讶地表情。
下山向众人宣布自己输了也是自己的主意。自己的真实实力不想被太多人知道,免得引来一些苍蝇。但是那人明显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说。他刚才的赌注对于他和李建阳来说却是很大,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却是不值一文的。况且他不会蠢到真的解散魔教,李建阳也不会蠢到真的不再攻打红焰山。
韩墨站在山顶,回忆着那日的情景。当想到祁流怀那日被自己揭开斗笠时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就挑起了一个弧度,自己果然是在那个时候,便看上了这个可爱又别扭的魔教教主了吗?
等韩墨回忆完,欣赏完红焰山顶的大好风光回去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回到教中,便直接去了祁流怀的房间。祁流怀看见这个消失了一个下午的男人,不悦地说道,“不是告诉了你,不可随意进入本教房间吗?本教房里可是红焰教机密重地。”一下午都不见人,不知道跑哪去了,这才是祁流怀开口想说的,但是他总是口不对心。
韩墨笑着看了看祁流怀,说道,“我来看看小怀便走,吃完饭了吗?可不能饿着我儿子啊。”
“自然是吃了。”祁流怀回答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说完,祁流怀便不理会韩墨了。
韩墨这次居然老老实实地离开了祁流怀的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祁流怀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韩墨不是应该赖着不走么?管他走不走,走了最好!祁流怀也不知道自己在恼怒些什么,上前去将门阀死死拴住。
韩墨会这样离开吗?怎么可能。他只是因为没有吃完饭,出去吃晚饭了而已。
当韩墨吃完晚饭,准备去祁流怀房间睡觉时,便看见在祁流怀房门外踱步地纳兰明月。韩墨不悦地走了过去,说道,“这右护法还真是无事闲得慌,不知你在这里干嘛?”
韩墨本就是一高手,再加上刚才他故意凝息静气走到纳兰明月身后,促使纳兰明月被他狠狠地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就要和身后的人打起来。当反应过来身后人是韩墨时,纳兰明月忍住怒火,问道,“不知韩门主大晚上不回放歇息,在这里干嘛?”
韩墨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本打算回房歇息,只是刚到门口便看见右护法在这里走来走去,自然是要过来看一眼了。”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祁流怀的房间,似乎在告诉纳兰明月自己住在祁流怀的房间。
纳兰明月当然是知道韩墨的意思了,当即便愤怒了,气极道,“韩墨,你休要欺人太甚!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教主,是何居心!”
“我怎会侮辱小怀,我喜欢他还来不及。”韩墨直直地看着纳兰明月,严肃地说道,“现在小怀是我的人,一些人还是收起自己的心思。”
纳兰明月被韩墨的最后一句话吓得语无伦次,“你,你,休得胡说!”说完,纳兰明月便拂袖而去了。
韩墨看着走远地纳兰明月,心里突然舒畅了不少。转身去推祁流怀的房门,才发现居然落了拴。韩墨笑了笑,心道,这样就能把自己锁在门外了,那自己这韩门门主还真是白当了。
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伸进门缝里向上挑了一下,便听见门里门栓掉落的声音,再轻轻一推,门便打开了。韩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看见里面漆黑一片,看来小怀已经睡了。转身又将门关上,恢复了原样。
祁流怀虽然现在没有了内息,但是警惕性还是有一些的,外加根本没睡着,当门栓掉落时,他便知道有人进入他房间了。他听见房门又被人从里面锁了起来,他用脚趾头猜便知道是韩墨。
韩墨小心地走到祁流怀床边,一听祁流怀的呼吸声便知他没有睡着。轻轻笑了笑,将人往床里抱了抱,便宽衣躺了上去,再次紧紧搂住了祁流怀。习惯性地将左手放上了祁流怀一天大过一天的小肚子。
祁流怀感觉到韩墨的气息渐渐接近自家,甚至还抱住了自己,使劲地想要挣扎开。却听到韩墨沉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道,“果真没我在身边就睡不着么?我现在来陪着你了,乖乖睡吧。”说着,放在他小肚子上温暖的手还不住地摸着他鼓鼓的肚子。
祁流怀觉得自己都快冒烟了,也忘了挣扎,静静地躺在韩墨怀里。他感觉的到自己的心跳又加速了,腰也软了下去,只能乖乖的躺在韩墨怀里,睡了过去。
韩墨感觉到怀里的人睡了过去,也将自己的头埋在祁流怀颈项间,闻着祁流怀身上香香甜甜的味道,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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