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接通后,尼约先和嘉利米维尔打了声招呼,才把终端机递给我,同时嘉利米维尔的声音也从终端机中传来:“尼约带过去的东西现在应该就在你们手边吧?”
“在,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我现在在去基地西侧荒原的路上,暂时没什么事。”嘉利米维尔说道,“我在军队这边的时候就已经给那些设备分类过了,你先清点一下,应该是三个行李,最小的那个装的是贴身防护器,没有自动反击功能,只能做一些相应的基础防护措施,这款比较老旧了,操作方式也和你熟悉的差不多,我们现在有时候训练也会用这种。最大的那一袋里面装的是腕上冲击器和□□,冲击器你知道怎么用,□□是我们最近才购进的训练用枪管,用来模拟真实枪械,各种型号我都放了一份,差不多能够将我们现在所使用的武器全部涵盖,所以东西有点多,你慢慢清点。剩下那一袋是捕捉器,是一种零杀伤追捕用器械,不过那玩意儿没什么用,唯一一次成功案例就只抓住了现在待在你身边的那一个。这些设备大部分你都应该相当熟悉,我在行李袋的侧面留了一块储存芯片,你找找看。”
我顺着他所叙述的方向伸手在行李袋旁边的拉链里摸索了一下,然后从中取出了他说的那块芯片,“嗯,看到了。”
“通讯里解释不了太清楚,所以我让部下专门录制了其中一些设备的使用方法,教学步骤和我们当时在部队时没太大差别,如果是你的话估计看一遍就没问题了。”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很小且不容易分辨,但我依旧能够肯定他叹了一口气,“……如果你不介意,并且有时间的话,教教尼约吧。”
我笑了几声,看了看尼约撇着嘴的无奈样子,答应了下来,“从他在军队这么多年还不会使用这些武器来看,猜也猜得到你估计舍不得训练他。你放心,我整个人向来一点仁慈心都没有,也用不着心疼他,会让他至少学会怎么使用防护器的。”
听我这么说,嘉利米维尔意料之中地哼笑了一声,“你当年下手从来不留情面,估计现在也没差到哪里去。不过别太虐待他了,他体质的确不行,万一被你打断骨头还不知道要到哪儿哭去。”
我听他这种开玩笑般的语气就知道他相信我不会对尼约特别严厉,不过看着尼约那个因为他这句话而更加颓丧的表情我就觉得有趣,所以压根没打算揭穿他,再次答应了几声后就挂断了通讯。
“行了,别摆出那副表情了,嘉利米维尔也是为了你好。”我将终端机还给他,将芯片放到口袋中收好,首先在贴身防护器的那一袋中翻找起来,“你看你们都想到一起去了,都知道你再这个样子下去肯定会有危险。”
“以前的话其实还好,但这段时间实在是太诡异了。”尼约在口腔里鼓了鼓气,撑着脸皮也往外扩了扩,“你想想看啊,先是几个月前感染者们的变化,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就莫名其妙地学会了成群结队,并会主动形成一个集体向军队进行袭击,这是几年以来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以前即使感染者们会袭击军队,但也不会这么的,这么的……有章法?”他别扭地找出这样一个形容词,摇了摇头,继续说:“而在前段时间里,他们又忽然集体失踪了,有时候甚至连踪迹都找不到,更别提和他们进行交战。前几天那个感染者自相残杀的现场照片嘉利米维尔应该也发给你了,所以你应该也很清楚现在的情况。”
我略略点头表示明白。
“感染者的行径一向诡异,但还算得上是有迹可循,比如他们的习性和攻击方式,还有喜好夜间活动和单独行动这些特点。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的行为变得越来越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尼约纳闷地说,“客观上来说,我这几年所做的所有关于感染者的记录都像是白费了一样,对现况起不到任何作用——这实在是太打击人啦!而且大概就是因为看到了前几天那个灾难现场,嘉利米维尔才起了让我开始学习保护自己的吧。”
他沮丧地叹了口气,“没有了记录分析这个作用,我感觉我现在真的谁都不如啊,太令人难过了。”
“嘉利米维尔应该告诉过你,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自己吧?”我笑着说,“军人们的态度和眼力都比较直观,他们很容易看漏一些真正重要的细节,也不能每天带着情报组的那群家伙到处跑,这个时候你的作用就显得务必重要了。”
“以前的确是这样。”尼约皱了皱眉,“但这段时间情况不一样了啊。”
“没什么不一样的,你的信息截取能力比任何人都强,不然你认为你凭什么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如此出名?”我玩笑着问,“脸蛋吗?”
尼约愣了愣,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你是在说我长得好看还是长得丑?”
“我是在说你的能力强,和长得什么样没有关系。”
我不再和他继续聊天,而是从行李袋中一一取出了其中的设备。这些设备中的绝大多数我都很熟悉,即使是在研究所里工作的这几年我也经常会接触到,比如其中一款侧绑在手腕上的防护器,在一开始接触杰拉德的时候我还曾经佩戴过。这种防护器本身是拥有反击能力的,但嘉利米维尔估计是怕我们伤到自己或者对方,所以将能够展开反击的那一部分核心取了下来,现在估计只能护住手臂,并不能给训练对象造成直接伤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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