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想好了麽?”穆修竹著急,一开口就问这个。
格塞听他说话,忍不住轻笑,还是摇头。
穆修竹焦躁的在屋中踱步,格塞不停的逗他说话,刚开始穆修竹还艰难的对他对话,可一来一去的,穆修竹就发现了这个坏小子的意图,不管他说什麽,都不予理睬,也不答话,格塞一人无趣,说了半晌,就离开了营帐。
格塞一走,穆修竹就跳上床榻,缩在床边,等耳朵。他呆在这儿的一周里,每天耳朵都会来一会儿,问他有没有什麽事情要办,顺便再告诉他一些大宁的事情,他知道熵帝在积极准备著救援,前来营救他的援军一天比一天近了,按照靳曜阳的行军速度,今明两天,应该就可抵达这里。
“侯爷,侯爷。”
来了!穆修竹心头一紧,更加向里缩了缩身子。
“侯爷,靳将军明日晌午便可抵达,靳将军托小的转告,请您务必再委屈一日,明日便血洗西蒙王庭。”
“等等!”穆修竹开口,绝对利索爽朗:“你想办法告诉靳曜阳,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就行了,不要节外生枝,就说我还另有打算。”
其实他早就好的差不多,这几日一直在装病,拖延时间。太医每日都来,配合倒也密切,他怎麽装,那太医就怎麽说,虚虚实实,格塞和他老爹倒是对这太医的话深信不疑。
“小的知道了,侯爷还有什麽吩咐?”
“紫晶双刃刀和百草神奇膏找到了吗?”
“小的打听是打听到了,但是没有确认。”
“在哪儿?”
“听说王子随身携带。”
不会吧?这样不就没有机会了?穆修竹皱眉:“可信度高吗?”
“小的是听侍候王子起居的婢女说的。”
“那婢女的话可靠吗?”
“应该可靠吧,不敢欺瞒侯爷,那婢女其实是小的的内人。”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小心点儿,别被人发现了。”
“好的,小的先告退了。”
耳朵走了,穆修竹靠在床头,盘算著怎样才能在靳曜阳来之前,拿回那两样东西,想著想著便不知不觉睡著了。
晚饭时格塞提著两个食盒进来,就看到睡颜香甜的穆修竹。他轻轻坐在床边,对著这张明明一模一样的脸发呆半晌,眼底疑惑更深,不敢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外型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似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穆修竹眼皮微动,缓缓醒来。
格塞微笑著将食盒里的菜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桌上,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各种野味,一应俱全。
“请吧,驸马爷。”格塞冲穆修竹伸出手,做出请的手势,面上笑容不变。
穆修竹掀开被子走下床榻,在圆桌前坐定,疑惑的看著他:“送我上路?”
格塞斟了两杯酒,递给穆修竹一杯,缓缓说道:“实在对不住了驸马爷,我只能保你到这里。下午的时候父王说,你修养的时日已经够久,再养下去,怕是夜长梦多,还是早早了结的好,安排明早带你去游街示众,下午押送天牢。我已经竭尽所能,把该说的都说了,但是父王心意已决,我也没有办法,这是最後能做的了,你多吃点,养肥点,别还没折腾就过去了。”
“怎麽?不打算见你小情儿了?”穆修竹面色不变,稳稳端起酒杯,与格塞碰了一下,小啄一口。
格塞苦恼的皱眉:“想,怎麽不想,尤其看著你,就特别想。但是父命如山,我又能如何!”
穆修竹放下酒杯,起身。拈起兰花指,微点脚尖,莲步轻移,绕著格塞风骚的一个转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描画著自己的锁骨,沿著衣领一路下滑,本就松散的衣襟被轻轻挑开,白皙如玉的前胸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粒樱果在著寒冷的空气中显得小巧可爱吗,手指继续向下,向下,停在了亵裤的腰带上,他缓缓抬起抬头,眼角含媚,笑容放荡,灵巧的舌尖放肆的勾勒自己的唇际,轻轻摇摆著腰肢,风情外种的坐在了格塞的大腿上,端起格塞面前的酒杯小啄一口,低头,两唇相接,缓缓渡进格塞口中。
“你,到底是谁?”格塞迷惑了,这个勾人的表情,这副妖媚的模样,明明就是戏子柏盈菊!
“哎呀,公子好讨厌,竟然不认识奴家了,人家不依了。”怀中人佯装生气,两颊飞红,撅起小嘴,低下头去。
格塞缓缓抬起他的下颌,早已分不清眼前这人到底是谁:“我就说怎麽会有人如此相像,你真的是柏盈菊?”
*“衔杯玉酒问君安……屈身一拜尽婉转……胭红醉步颠……笑看世中仙……”
回答格塞的是一段唱念俱佳的戏词,而且正是他与柏盈菊初见那日,柏盈菊在台上所唱那曲。
格塞似是确定了一般,猛的抱起他,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
“菊儿,菊儿,真的是你……”格塞仿佛确定一般仔细摸索著怀中人的眉眼,激烈的吻压向微喘的双唇,眼神炽热而朦胧,热情的双手急切的在他身上揉捏抚摸,挑逗著他胸前的两点凸起。
*为江南小夫子填词《乱红》,咩宝是借用,特此说明。===========================================感谢六道莲月亲的礼物哈,逆向时锺……好想要一个,呜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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