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猪!”夏小唯用力掐了他一下。
连秋吃痛,忍耐地说:“行。你说什麽就是什麽。”说著他叹口气,“那小孩是个人精,每次都当著我哥的面问我什麽时候去云南苍山,现在我哥每次见我都要提这个事。我要是不声不响去了云南,我都不知道回来该怎麽跟他交代。”
“你怕什麽?别告诉他不就行了麽!”夏小唯不满地说,“再说他就不能找别人跟他一起去麽?”
“能瞒得过他麽?你也知道苏摩那个人了,没什麽朋友的。”
“你哥呢?”
“他要是有空估计早带他去了。”
夏小唯沈默了一会,别扭地说:“反正我不喜欢那个姓苏的。要是跟他一起爬山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把他推下去。”
连秋锐利地盯著他,问了一个他曾经问过的问题:“你为什麽这麽讨厌他?”
夏小唯突然不自在起来,含糊其辞地说:“反正就是讨厌他。”
连秋也不追问。他静默了一会,笑著说:“我们出去吃点夜宵吧。”
尽管位於闹市区,与洋房毗邻的马路闹中取静,那郁郁葱葱的大树遮住了天空,好像连同那尘世的喧嚣也一并隔绝在了屏障之外。他们穿过这条安静的马路,转了一个弯便重又回到了人流如织的世界里。
他们沿著马路走了一阵,而後弯进了一家私人火锅店。不大的店面里仅能容纳七、八桌人。连秋领著夏小唯到角落里坐下,点了几扎啤酒,又叫了几个小菜。等服务生退下了,夏小唯说:“原来你会喝酒啊?”
连秋好笑地看著他:“你忘了我们怎麽认识的了?”
夏小唯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半晌才恢复过来。“我不记得了!”他胡乱地说。
“那今晚我们来重温一下。也许你会想起来的。”
连秋说话的时候一双笑眼始终看著他,夏小唯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一手拼命在脸颊旁扇风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不知连秋有没有看透他的心思。或许有或许没有。总之那人始终极具耐心地看著他。
“你老看著我干什麽?”夏小唯扇得手也酸了,终於忍不住问道。
“那不然我看谁去?”连秋脸上的笑意扩大,“难不成你被我看著还紧张啊?”
“我字典里没有‘紧张’这个词!”
连秋两手交织撑著下巴,微笑著端详眼前的人:“你好单纯哦。”夏小唯别开脸去,那人继续道,“脸皮也很薄。”
“然後呢?”夏小唯瞪他一眼,“你的结论是什麽?”
“结论就是,”连秋拖长音道,“我很喜欢。”
不知是不是火锅里蒸气蒸腾的关系,夏小唯的脸红扑扑的,如同上了厚厚的舞台妆一般。
很快一扎啤酒被提了过来,连秋给自己倒了杯酒,又给夏小唯倒了一杯。他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其实这种东西还是少喝为妙。”
“没有酒生活还有什麽滋味?”
“那可不一定。”见夏小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连秋笑笑,“你想问什麽?”
“你除了这里还有别的房产麽?”
“有的。”连秋大方地说,“广州杭州都有。我妈把她名下所有财产都给我了。”
“不给连烨麽?”夏小唯好奇地问,“你们不是一个妈生的麽?”
“是啊。连烨拿我爸那份。只不过我爸那份资产要雄厚得多。”
夏小唯恍然大悟地说:“所以这是本来就商量好的?跟你没关系?”
连秋苦笑一下:“可能各方面原因都有吧。”
见他脸色突然变得沈重,夏小唯不忍心再追问。他换了一个话题:“你上次说要自己开公司?”
“嗯,我最近就在弄这个事,等弄完公司的事还要筹备第一部电影。”连秋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所以这段时间应该会很忙,陪你的时间会比较少。你要乖。”
夏小唯轻轻“嗤”了一声,眼珠转了转,说:“这电影是你出钱投资的?”
“那当然。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了。”连秋用开玩笑的口气说,“所以每一个细节都要严格把关。”
“脚本写好了麽?”
“快了。”见夏小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连秋又补充道,“等我拿到脚本就找个合适的角色给你。那家夥现在在闭关写脚本,我只知道一个大概。”
“我不是那个意思。”夏小唯脸红脖子粗地辩解,“我是好心关心你。”
连秋笑得云淡风清:“没关系的。”
不知怎麽突然有些生气,夏小唯猛地喝了一口酒,开口的时候嘴边还淌著啤酒:“反正我没有那个意思,信不信随你。”
“是不是对我来说无关紧要。”连秋手指敲击著桌面,随意地说,“‘择良木而栖’不是生物本能吗?为什麽要在意呢?女人没魅力才说男人花心,男人没本事就说女人现实。”
夏小唯心里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就和那天在酒店里看到连秋等在门口时的感觉一样。“我不是女人。”半晌他才开口。
“同理。”连秋笑了笑。
谈话间火锅开了,蒸腾的水蒸气嫋嫋上升如同要贯穿天花板逃逸到室外一般。火锅的中间有一条隔板,一边是触目惊心的红色一边则是淡而无味的白色。红与白的分隔倒让人想起八卦的图案。隔板下有一道空隙,互不相干的红白汤底早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交融在了一处。於是也就应了那“鸳鸯火锅”的名头。
夏小唯夹了一块牛蛙,一边品尝一边透过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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