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john啊,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是会馆里头看得最清的那个,所以这几年你在会馆也混的很好,你带的新人秉承你的脾性没像别的新人老是琢磨着想搞个大事情,噢,除了麓禹那件事就不提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入这一行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吧,”小元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那就是绝对绝对要把爱和性两个字分开来,你比我入馆久,你应该也知道会馆里最惨的不是那种不听话搞事情的新人,而是哪种人吧?”
我当然知道。
我想起来一个人,我知道小元也知道我想到了谁,是我以前刚入会馆时带我的师傅罗扇。
当时的罗扇是会馆风头最盛的台柱,可惜他后来爱上了一个拼命打工只为了赚钱来看他一眼和他说话却从不要求和他上床的穷学生,后来他才知道这个穷学生是有钱少爷假扮的就为了和朋友打赌来拿下他这个出了名的冷美人的,谁想到他这么好拿下,搞得他很没成就感,在曝光真相之后这个公子哥还和他的一群朋友一起轮-奸了他。
谁能想到第二天师傅恨极了他,伺机用水果刀想杀了这个骗他的人,结果想也知道虚弱的他没能杀了他反而自己被刺中了胸口,虽然侥幸没死,但会馆对得罪客人的mb的比死还要惨,最后他得了抑郁症用那把曾经被那个公子哥刺入他胸口但是没能杀死他的刀自杀了。
我见过曾经看似光鲜无比的他后期的惨状,深深的对那个师傅以前热恋的时候挂在微笑的嘴边的爱产生了恐惧。
师傅也是,老女人也是,爱能给人带来什么?到底是温暖的光芒还是恐惧的黑暗?
我们距离幸福的距离有多远?
如果不停歇的去追寻,那么会有触碰的权利和可能吗?
这么多年我仿佛还是那个被关在柜子里的小少年,寒冷、恐惧、害怕,像是在等待着,又怎么都无法知道自己到底在等待什么。
没人能告诉我。
29.
所以问题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那个。
我该用什么方法使金主的肾重新绽放活力?
小元:“……”
小元:“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遇到过肾不好的客人,不过唇膏客人倒是还挺多……话说这种客人照道理来说不是大多都是心理变态么?阿john你要小心你的金主,万一他也有特殊癖-好怎么办,你最好偷偷检查一下,譬如说你金主的床底什么的。”
我:……有个屁啊!床底全是我偷偷藏的特殊工具好不好翻出来等着人赃并获吗?金主简直是一朵还没被污染过的白莲花一样,如果不是每天都有看见过他早上的擎天柱,我真要以为他是不行导致的性冷淡了!
我丢了一个“要你这个好友有何用”的眼神给他,蔫嗒嗒的继续思考人生了。
小元被我的“媚眼”抛个正中,抹了把脸,“……居然还有你这个小妖精搞不定的客人,看来不是肉-体上的萎也是精神上的萎了。”
……我真的想打死这个净会降低我积极性的好友了。
吃饱喝足的小元打算回去拉上他的泥石流舞团准备准备晚上酒吧的每日例行表演了,于是和我分道扬镳。
我也收拾收拾换好制服,挂上铭牌,回吧台后面去,我要把落了半个月的调酒重新练起来,免得手生了。
我回去的时候酒吧里人已经开始多起来了,吧台后面也站了几个人,和他们打个招呼之后,走到离james最近的那个空位那边去。
“阿james,华年师傅这几天没来吗?”
阿james回头看我一眼,点点头,“华老板已经处于半隐退状态了,想碰到他不太容易,阿john不是听说你被包走了,怎么回来了?”
“金主看我待着太无聊就放我回来遛遛。”我美化了一下,没说是自己向金主请示的。
“那挺好的,对了,”阿james朝我眨眨眼,“闻少的那个,怎么样?”
我心跳都没快一拍的把金主的硬件条件软件条件都夸上了天,事实上,天知道我连金主裸-体都没看到过一次,我倒是也想,不过每次金主洗澡出来的时候也遮的好严实,搞得我连根那里的毛都没瞄到过。
……等等,金主会不会已经看破我的小九九,所以才包的比黄花大闺女还黄花大闺女?
我想到这里,自觉发现了隐藏的真相,蔫蔫的擦起了杯子。
30.
“来一杯o。”
我一抬头发现面前坐了一个老熟人,“三石!”
戴着鸭舌帽的季磊把鸭舌帽往上一推,朝我俏皮的眨眨眼睛,“还是莫吉托呦,多加点柠檬汁,阿john哥哥。”
还是这么鬼畜的嗜酸如命。
我把酒调好递给他,“小元肯定早就知道你回来了,居然不告诉我,你待会儿要上台吗?”
季磊接过之后,喝了一口,回道,“别怪元野哥哥,是我让他保密的。前几天才杀青的,累死我了,还是在阿john哥哥这里唱歌轻松。”他咸鱼状趴倒在桌子上,“待会儿我是压轴的,要唱三首歌,我现在先来喝两口缓缓。”
他背过身靠在吧台上看台子上领舞领的满头大汗的小元,“元野哥跳的还是这么……”
“这么骚。”我立马很不给面子的接上。
季磊哈哈笑起来,“你在背后这么说元野哥我会告状的!”
我有恃无恐,“你说不是么?”台子上的小元正好跳到高-潮部分,贴着他的舞伴扭,扭得一截腰都从黑色的短袖和牛仔裤中间露了出来,上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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