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啊,疼死了!qín_shòu!”我有气无力地骂他。
他笑吟吟地看向我,“我也疼,可还是觉得很好,安然,你特别好……”
“……”我就没法跟他生气,“混蛋,出去……到底是懂多少啊你……不知道不能弄到里面吗?”那几乎烫伤我的热流。
他微蹙了眉,“是吗?没看到这个……那怎么办?很严重吗?”他撤出身体,认真地紧张起来。
我看他的样子,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想要调戏他一下,“当然严重……”我慢慢坐起身,他赶紧扶我,就跟我多脆弱似的,我不领情地甩开他的手,他对我的别扭有些无措甚至是带点理亏的歉意。
我憋不住笑出来,“怎么不严重,会怀孕的好不好?”
他眨眨眼睛,蒙了。
我看效果达到,心满意足地挣扎着往浴室那屋走去,站起来才觉得,靠,腰酸到发软,□仍有明显异物感,痛倒是不那么严重,即便受伤应该也不厉害,其实,那死小孩还是挺温柔耐心的,我实事求是地想。
走到浴室门口时,又被那人追上来从背后抱住,也不说话,就那么抱着。温暖包围我,身后的胸口跟我同样频率的起伏,我侧过头拿脸颊蹭蹭他的鼻子,他在我脸上落下羽毛般的吻,轻轻的却让我从心里觉得安稳。
哪有什么抱怨和不快,本来就是自然而然的,应该应分的。爱,不就是这样,疼着、甜着、亲近着,求着、给着、失控着。谁都不用告诉我什么叫幸福,被他抱在怀里,这就是了。
洗了澡,清理了身体,基本没什么血迹,暮雨帮我换上舒适的衣服,拿了遥控让我看电视。他换了新床单,将脏的那条连同我们换下来的衣服都扔进浴室的全自动洗衣机,我的西装被平整的挂到衣柜里。开了窗子透气时,发现天已经黑下来,路灯也亮了。
我俩走出房门时杨晓飞正看电视呢,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大盘子西瓜皮。见我们出来了,他撂下手里的遥控器跑过来,张嘴就说:“哎呀,你俩可算亲热完了,我锅里煮饺子的水都开了好几开儿了……”
饶是我皮厚,也受不住这么露骨的调侃,赶紧转移话题,“那个,真没想到杨晓飞你还会包饺子呢?”
杨胖子马上得意起来,“那是,从我爷爷那儿起就是我们那片地儿红白喜事的主厨,后来我爸也是,原来还想培养我接班儿呢,可惜啊,我只对吃饭感兴趣对做饭不感兴趣,但也学了点,就和个馅儿包个饺子还不能难住我……”
“好好,本事不小啊……”我一边称赞一边算计,正好儿,你韩哥缺个做饭的。
暮雨让杨晓飞别贫了,赶紧着煮饺子去,杨晓飞嘿嘿笑得特欠抽,边走边说:“累了吧,饿了吧……忒能折腾了你俩也……新闻联播都让我看不好……”
但凡我脸皮薄上那么一点儿,我都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我没有,我淡定地吃完了晚饭,不得不说,杨晓飞的饺子做得不错,芹菜猪肉的,皮薄馅大,吃了这么多年,除了我娘的手艺,就属他这份了。
吃过饭,杨晓飞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他送我。我还没说话呢,暮雨拿看白痴地眼神儿瞪了他一眼,“安然今天不回去。”
他恍然大悟,哦,哦,也是,那叫啥啥小别胜新婚是吧……
过了没两分钟,杨晓飞又提议,咱们出去溜溜吧,今儿天气挺凉快的。
这次换依然腰酸无力、行动不便的我拿看白痴的眼神儿瞪他,“不去,今天累了……”
他一拍额头,再次恍然状,是了,是了,怕是折腾过了……
……
偏偏他说的都不假。
在客厅胡侃,我没撑多久就受不了了,晃晃悠悠、大大方方地回去暮雨屋子里躺下。我跟暮雨的关系胖子早就知道,反正就那么回事儿,自家兄弟有嘛可隐瞒可不好意思的,还不如该怎么着怎么着呢。
摆个最舒适的大字型往在床上一趴,没一会儿我就迷糊了。
不声不响地,有双手出现在酸软的腰侧,轻柔地力道揉捏压按,我连眼睛都懒得睁,安心地呼呼大睡过去。
☆、七十三
第二天不用上班儿,因为刚刚被借调回来,领导特意给了我两天假,让我“调整调整”。
睡醒的时候,暮雨已经没影儿了。因为身上酸软的疲惫感我不想起床,还是不舒服,不过没什么大碍。我记得昨天是穿着暮雨借给我的t恤和短裤睡着了,现在身上搭着暮雨的薄被子,被子下光溜溜就穿了的一条内裤,什么时候衣服被扒掉的我已经没有印象,可以想起来的只有某人手掌施加到腰间的舒适力度和席卷身心的困倦感。
空调已经关了,屋里仍然沁凉,我往被子里缩了两下。被罩很柔软,跟暮雨的衬衫一样,水洗出来的那种效果,带着淡淡肥皂的味儿,还有暮雨身上特有那种清苦气息。
不由自主地,脑子里又蹦出昨天亲热的画面,他的水淋淋的胸口、沉迷欣喜的眉眼、温柔又强硬的动作,还有那些腻人的话……虽然是第一次,虽然被折腾地挺惨,但凭良心讲,暮雨还是表现不错的。一个个细节在脑子里滚过之后,我使劲揉揉自己的脸,靠,老子又不是大姑娘,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
我努力让自己想点儿别的。昨天怎么说的来着,杨晓飞终于休息美了,要去找工作,正好暮雨所在的洗车店还在招人,他说,杨晓飞要不你也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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