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跟美术圈里的一些人交上了朋友,特别擅长攻陷比她大十几二十岁的那些姐姐们,身边也聚起了一群年轻男孩儿。
有一回一个姐姐凑了个局,人不多,六七个,就两个男孩。一个是她常见的,有点儿小才,夸夸其谈,见到女孩儿就想勾搭两句。还有一个就挺稀奇了,闷不吭声的,看着特别傻白甜。大小姐长这么大,还第一回遇见这么符合“傻白甜”三个字的异性,特别欢快地就扑上去了。本来以为他肯定是在校的学生之类的,没想到一问,居然和她差不多年纪。可那清清秀秀、少言寡语的样子,就让裘天天觉得特别好玩。
组局的姐姐特别护着那个男孩儿,让裘天天别带他喝酒。
裘天天就乐了,问他:“你喝了酒会怎么样啊?”
他老老实实答:“我一喝酒就会睡。”
说完,他竟然有点脸红。
裘天天简直不行了,笑得前仰后合:“哎,你害羞什么呀?”然后就举着杯子,非要他喝一口。
那边的姐姐们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她是个疯丫头。
裘天天:“我还就疯了。”说完在男孩儿脸上亲了一口。
男孩细白的皮肤顿时通红,整个人也都僵硬地往旁边微微倾斜。
裘天天:“你躲什么呀?多少人想让我亲我还不亲呢!”放下酒杯就要往人家身上扑。
组局的姐姐终于发话了:“裘天天,适可而止,你也有家有室的,人家也有家有室的。”
裘天天不高兴地噘嘴:“我们家都随便玩儿啊。”
姐姐:“人家也得乐意跟你玩儿啊,不对盘儿你知道吗?你有本事把他掰直了。”
裘天天睁大了眼睛,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我就说呢,原来你是弯的。”
她扑得更欢了:“我一直都特别想要个gay蜜呢,你这样又甜又软的最好了。”
男孩儿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被她扑得毫无还手之力。
姐姐:“瞿小花儿,你该踹她就踹她,别把她当女人看,对她不要怜香惜玉,你跟她放一块儿,你才是那个‘香’和‘玉’。”
裘天天哈哈笑:“瞿小花儿,你就是一朵娇花,我也不怜惜你!”
男孩像是窘迫极了,被她抱着,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翟养浩最近连着一段时间地忙,有好几天没见过瞿深了,实在有点想他。半夜三更地跑到瞿深家里,却发现瞿深还没有回来。给他打电话,瞿深倒是很快接了。问他在哪儿,瞿深声音懒懒地,说在回家路上。问他是不是醉了,要不要接。瞿深道,有朋友送。
他喝完酒声音特别懒,听在翟养浩耳朵里就特别甜,心里暖暖的,痒痒的。
瞿深是被裘天天送回来的,送到院子门口,院门关着,只留了一扇行人过的小门。裘天天不耐烦,按喇叭。
瞿深连忙按住她,道:“不用了,我走进去就行了,这么晚了,按喇叭吵到人不好。”
裘天天又要笑倒了:“瞿小花儿你真是个遵纪守法的小甜心儿,让我再亲一口。”
拉扯了半天,瞿深终于头重脚轻地下了车,刚关上车门,手机又响了,接起来,翟养浩问他到了没。
“已经在院子门口了。”瞿深有些口齿缠绵地说着,向车里的裘天天挥挥手作别,然后摇摇晃晃往院子里走。
“我下楼来接你,”电话那头翟养浩道,“看你醉的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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