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短短一句磨灭掉安司贵的希望,卫以决接手的资料中指出,安司贵每次接到恐吓信的地点都是自宅,甚至连那个爆裂物都是快递亲手送到他的手中的,早就被人盯上的地方,还执意要回!
「我先出门帮你买早餐,想吃什麽?」卫以决冷冷的询问,毕竟社长有交代把大少爷带回家里住後,饮食方面也多少照看著。
「不吃。」很明显的在闹脾气,卫以决也不花时间安抚他,直接就出门了。
等卫以决大门一关,安司贵立刻跌坐在床铺上,他知道自己惹人生厌,但那时走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拿......
不过就算来得及,在那个脸皮冻的像八风吹不动的面具人面前,他也不想示弱。
如果被知道......,安司贵烦躁的扒乱自己刚起床的头发,让它变的更加不受控制的乱糟糟,反正他就是不想被知道跟自己有关的那件事。
感觉没过很久,卫以决就回来了,已经在外用完餐的他,明明可以顺手帮他带回那天经纪人诱哄他起床的美味早餐,但他偏偏刻意的绕去便利商店买了随处可见的面包和果汁,放在桌上後,就不再搭理他。
当他从工作室步出後,已经接近中午了,果不其然,搁在客厅桌上的面包和果汁,安司贵硬颈的不吃就是不吃,退冰的果汁瓶子底部还绕著一滩水。
「怎麽不吃?」卫以决明知故问,他知道安司贵有多挑嘴。
安司贵不理他,只专注的看著电视,站定在安司贵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卫以决高大的身影压迫下来,「 挑剔?」卫以决还记得那只虎斑毛刚到时,也是死都不肯吃他准备的猫食,一直用著怨恨厌烦的眼神瞪著他,当前女友带著昂贵的猫罐头来时,却吃的不亦乐乎。後来他在网路上查了资料,决定饿它个几天,结果之後什麽挑嘴的毛病通通改光了。 注意到安司贵原本粉色的嘴唇已经开始脱皮裂开,显示出严重缺水的状况,搭配上那惨白的脸色和小碟子般大的黑眼圈,活像是丧尸。
用著涣散的焦距,安司贵缓缓慢慢的开口:「我要去医院。」「做什麽?」是想逃跑吗?
「拿药,」在那男人追问之前,安司贵自己开口讲了;「安眠药。」
当红保镖(6)(虐+限)
「你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卫以决深沉的望进安司贵瞳眸深处,想探究出话中真假,在他拿到的资料中,并没有记录到这一项。
「嗯,偶尔会用。」虽然他每次使用安眠药助眠都是在某个特殊情况下,但也不算有错,因此安司贵自然的点头回应。
「收拾行李的时候,忘记带?」乍看乍听之下,似乎无异,但卫以决就是觉得安司贵似乎隐瞒了什麽。他在问话中布下陷阱,如果安司贵说是忘记拿药,那麽他就立刻带他回原本的住所去见证是否真有此事。
「药刚好吃完。」没中计。卫以决盯著对方惨白憔悴的脸色和乾裂脱皮的嘴唇,突然转身往厨房走去。几分钟後,他端著两个透明玻璃杯走出。
「把它喝掉,我们就出发。」盯著杯内透明的液体,安司贵用泛出血丝的眼睛询问,并未开口。
僵持几秒,卫以决主动开口:「这是白开水加盐,对你现在的脱水现象有帮助。」 「我不喝没味道的东西,我要喝咖啡或茶。」当然更不可能接受加了盐巴的水,安司贵摇摇晃晃的起身,「就直接去医院。」释出的好意被抹煞,卫以决一把将人压回沙发上,语气寒冷:「喝了才去。」将其中一杯水直接递到安司贵唇边,但对方咬紧牙关,在威逼一阵後,安司贵错手打翻了那杯水,溅起的水花湿了卫以决的白衬衫和安司贵的上衣。
神色一冷,卫以决左手扯掉原本端正的领带,右手将玻璃杯往客厅茶几上一搁,空出的右手在瞬间抓住安司贵比自己纤细许多的双手手腕,用力拉扯造成他的疼痛感後,再将领带当成道具狠狠牢固的绑缚住双腕到身後。
「啊!」明明痛到都在喘息了,但安司贵还是挣扎著要起身。
卫以决冷眼看他,用单膝压制住安司贵下半身,强迫他跌坐回沙发里,接著强硬的敲开下巴,另一杯食盐水就这样大口灌进去。
部分的水冲进气管中,安司贵被卫以决粗鲁的举动弄得呛咳了起来,原先苍白的脸色也咳到满脸通红,唇办染上艳色,剧烈起伏的胸膛无意识的紧贴在卫以决的上半身,将身体的重量分散到他的身上。
注视著这种模样的安司贵,卫以决心底闪过异样的情绪,想紧抱他,又想揉碎他。 趁他暂时无力动弹,卫以决起身去厨房重新装了两杯食盐水,回来後发现安司贵依旧在大口喘气,解开缠绕住双腕的领带後,将皱巴巴的领带丢到一旁,卫以决掘住安司贵单手手腕,略微施力,逼得他不得不看向他。
美丽浑圆的双眼中布满泪雾,倒映出卫以决俊逸冷酷的面容,但始终没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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