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着怎么把你干到哭。”
谢谨一被摁在床上让顾斜剥了个精光,背入式,谢谨一趴在床上,耳尖红得能滴出血,顾斜那儿又烫又大不好进去,所以每次给谢谨一做扩张润滑都要费好一会儿。
顾斜俯在他身上,湿润的吻落在他的后颈,肩胛骨,腰侧,同时手指头在后穴里缓慢地进出。
谢谨一揪着床单眼睛都红了,他勃起了但是根本得不到舒缓,难受得一直蹭床单。
“你,……好了没有?”
“现在进去你会疼的。”手上一直很耐心在做扩张,他吻着谨一左侧的腰窝,“再放松一点。”
差不多了,顾斜抽出手指把谢谨一抱起来让他手搂着自己的脖子,双腿夹着自己的腰,语气温柔得不得了,“我不戴套好不好?”
只是扩张而已,谢谨一被顾斜撩得骨头都软了,埋在顾斜的肩头摇头说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也晚了,顾斜顺了顺谢谨一的后脑勺,安抚他的同时,另一手已经扶着的自己的性器到他的穴口附近了,“乖,我们这次不戴了。”
谢谨一挣扎着就要起身拿套子给他,可膝盖都还没撑起来,顾斜直接把他往下一摁,胯一顶就捅了进来,谢谨一里面又热又紧,才摩擦几下快感涌上顾斜的性器又大了。
谢谨一难受地挠顾斜的后背,咬着牙,“出去……,你没戴套!”
顾斜进入了怎么可能会出来,手上捏着谢谨一的臀肉,摁着谢谨一的臀尖揉,“不行,出不来了。”
顾斜哪里肯出来,他这阵火都憋了快十来天了,吵架冷战之前谢谨一就一直在写论文查资料,在书房耗得比他还晚。
顾斜想撕了他的那些论文,这么拼命工作干嘛呢!嘿,你面前这么大一总裁呢,你老公这么大一座金山呐,传说中的大金主啊,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
但是没办法啊,谢谨一从小的梦想就是当医生,他也希望他喜欢的人过得开心,既然没办法就只能在旁边说加油啊我的医生。
他心疼谢谨一,就只有对自己心狠了,顾斜这段时间真的快忍出内伤了,这一次当然得吃饱了才行。
“啊……顾斜,太大了,你轻点……,我喘不过气。”
“顾斜……”
别说戴套了,顾斜抓着谢谨一腰直往里面撞,谢谨一盘在顾斜腰上的双腿现在直发软,一双眼睛被撞得没焦了。
顾斜右手抓了谢谨一那根帮他撸起来,快感更甚谢谨一咬着顾斜的肩头,指甲直挠顾斜的背。
顾斜嘶了一声,紧接着没根而入,“咬!要咬就咬重些,啃一排牙印草莓出来,我明天就敞了领子去公司,见人就说我老婆啃的,免得外面那些妖艳贱`货还往我身上凑。”
“你还,啊……,顾斜你……,你还要不要脸了。”
顾斜笑,“要什么脸,要你就行了。”
说罢,顾斜又重重地插了进去,难耐地沉声,“宝贝儿,你夹得老公好舒服啊。”
谢谨一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这会儿顾斜什么都不说了,埋头狠干,最后谢谨一都要被他榨干了,嗓子哑了,趴他肩头和小猫一样嘤着声。
这场性`爱持续到凌晨才算完,两个人满头大汗,顾斜抱着谢谨一去浴室洗澡,伸手往他后处摸了一把,j,in,g液从谢谨一还未闭合的穴口里流出来,顾斜心满意足。
浴室里边,谢谨一气地敲了好几下顾斜的脑袋,“我都说不要这样了。”
nèi_shè,射太深了,清理的时候谢谨一直喊疼,顾斜举手发誓,“我保证下次戴套,真的!”
顾斜知道自己干得有点猛了,在浴室边哄着人边给洗,最后把人擦干了放床上后,顾斜又噔噔下楼给谢谨一冲了杯奶助眠,这次调得刚刚好。
谢谨一本来就犯困,喝了牛奶被顾斜抱着窝他怀里听他说情话。
手上被戴上戒指的时候,谢谨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手笑了一声,“又给我求婚呢,哪里找到的。”
“我在你办公室抽屉里找到的。”顾斜低头在谢谨一额头上啵了一口,“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给你求一次。”
【二单元——情敌篇】
孟潇的事情解决得简单而又粗暴,顾斜让他的秘书小姐约了这位孟小姐的空档,兴许孟小姐幻想的是和顾斜一起浪漫得在烛光里共进晚餐,听说穿的很是隆重端庄应约。
但事实嘛,总是不遂人愿的。那天晚上邀请的不仅仅是孟潇一个人,连带着被请入宴的还有十几位媒体人。
几张路人偷拍的照片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被作出这么大的文章,谁在作妖,谁在推波助澜,都要担担总要清楚,毕竟顾斜可是付出了一颗牙的代价。
一顿宴席下来吃得战战兢兢,顾斜的私人法律顾问表示要和客人们谈谈实锤与造谣中涉及到的道德与法律,秘书小姐则善意地提醒他们顾氏的总裁是只能上经济版面,孟潇打错了算盘,一顿饭下来明白人都听得出来秘书小姐的话中话:顾氏的大腿太粗孟小姐还是别轻易尝试,费尽心机连裤腿都挨不到说出去岂不是丢脸。
孟潇经纪人立马打了电话给孟潇,她早就提醒过孟潇别去惹了,可是孟潇恨恨不甘心地挂了经纪人的电话,追上秘书问顾斜在哪里。
“顾先生现在正陪他爱人在打高尔夫。怎么,孟小姐也想去打几杆吗?”秘书小姐端起笑容,“比起高尔夫,我想顾先生和他的爱人应该会更乐意和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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