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相信闵瞳,如果他没有放松戒备爱上闵瞳,如果他当初没有留下闵瞳的性命,如果他没有在十五岁的时候接下寒家的任务,一切是不是就能不一样了?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后悔的感觉。
闵瞳的动作很粗暴,与他从前的温柔一点都不一样,闵凌霄感觉自己流了血,血水顺着苍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他一开始还能忍住所有哀鸣,但到后来就渐渐的不行了。
“疼吗?”闵瞳在他耳边问着,“我哥哥当时,一定比这个还要疼吧?”
闵凌霄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脸颊也在沙石地面上磨破了。
牢笼外的两个刺客目瞪口呆地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曾经不可一世阴森吓人的前任宫主就这么被压在地上,被现任宫主强|暴着。以前的绝世武功,残忍手段,居然变成了现在这般的脆弱无助。
更可怕的是,那鲜红与苍白的相互映衬,还有原本阴翳面孔上浮现出的痛苦神色,竟然十分诱人。
发泄出来后,闵瞳很快抽身而起,稍稍整了整衣衫,整个人便又光鲜如初。而地上的闵凌霄却是全身狼藉,□着□趴在地面上,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趾高气昂。
闵凌霄觉得全身都散了架,一块一块的,再也拼凑不起来。
闵瞳垂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对着牢笼外的两名刺客说,“把药拿来。”
其中一名刺客走到牢门口,踌躇了一下。闵瞳一边抬头嗤笑着,一边把脚伸到闵凌霄的双腿间随意一踩,闵凌霄啊地叫了一声,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他已经这样了,你们还怕他?”
那刺客见状,终于大着胆子抬步走进来,从怀里掏出一只深蓝色的小瓷瓶。
闵瞳接过瓶子,打开盖子,蹲□一把扯起闵凌霄的头发,把药瓶凑到他嘴边。闵凌霄死死抿住嘴唇,无论如何也不张开口,闵瞳微微笑了笑,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却倏然出手,咔的一声,下颚便脱臼了。
现在闵凌霄只能不受控制地张大嘴,任闵瞳把那瓶中的东西灌进去。
喉结滑动,控制不了的吞咽着,因为被强迫的粗鲁动作而呛到,狼狈地咳嗽着,连脸颊都咳红了。
完事后,闵瞳又将他的下巴接了回去。
闵凌霄的眼睛因为咳嗽溢满水光,他瞪着闵瞳,却瞪出几分可怜。
“你给我喝了什么?!”
闵瞳仍然在微笑,笑得仍然那么美,“化功散。”
闵凌霄全身剧震,目眦欲裂一般。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闵瞳,那三个字符拆成一片片的碎片,无法聚合成完整的句子。
缥缈宫的化功散十年才炼一剂,不论多么深厚强大的内力,在一天之内便可以尽数消磨殆尽,从此形同废人。
三十余载苦练的一身绝顶功力,从此付诸东流。
失去了武功,他还剩什么?他闵凌霄横行半生,靠得就是高强的武功和狡诈狠毒的手段,失去了武功,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还谈什么报仇,谈什么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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