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麽少,不怕著凉吗?”
一件外套,带著男人的体温搭在了他的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小白鼠立即反应过来,“康之?”
祈康之的目光紧盯著他光裸的颈项和大半边雪白的肩膀上,现在的表情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看得小白鼠一阵心慌。
急忙从高脚椅上跳下,慌慌张张的解释,“我……这不是我的……”
伸手搭上他的肩,祈康之努力克制著心中翻腾的醋意,目光凛冽的瞟了对面那个男人一眼,不动声色的道,“走,回家!”
三个字,就含蓄而明了的道尽所有涵义。
对面的男人再不舍也只得讪讪的收回目光,转身离开。就说在这种地方,怎麽会突然冒出来许嘉宝这样干净又诱人的美食,原来是一不小心跑出来的家养宠物。啧啧,真是可惜,要是这男人没找过来,自己就可品尝到好一顿美食了。
许嘉宝跟著祈康之走是没问题,只是尚有一人,“嘉宁还在这里,只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祈康之听著这个名字就火冒三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小舅子无事生非的把小白鼠弄过来的,固执的把他往外拉,“他那麽大个人了,知道回去,跟我走!”
嗳嗳嗳!小白鼠抗议无效,被人拖了出来,塞上了车。正打算再委婉的跟弟弟求求情,却见对面的男人脸色阴沈的盯著他,眼中有两簇危险的小火苗在跳动,“说!这是怎麽回事?”
许嘉宝绞著手指头,一脸怯懦的推卸责任,“是……是嘉宁带我来的。”
“我问的是这个!”祈康之生气的指向了他颈间未曾完全消褪的吻痕,怒不可遏,“你不要告诉我,这也是嘉宁干的!”
天!小白鼠吓得顿时脸都白了。
弟呀,你怎麽忘了这麽重要的罪证,还给我穿这种衣服?现在要我怎麽解释?作家的话:嘿嘿,康康吃醋了,小白鼠该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给几张票票,把小白鼠埋起来吧,他不敢见人了。orl玛格丽特(a) :这款鸡尾酒曾经是1949年全美鸡尾酒大赛的冠军,它的创造者是洛杉机的简.杜雷萨,玛格丽特是他已故恋人的名字。在1926年,简.杜雷萨和他的恋人外出打猎,玛格丽特不幸中流弹身亡。简.杜雷萨从此郁郁寡欢,为了纪念爱人,将自己的获奖作品以她的名字命名。而调制这种酒需要加盐,据说也是因为玛格丽特生前特别喜欢吃咸的东西。
(13鲜币)纯鼠意外(双性生子)34 故意的亲热
小小的车厢里,车顶灯明亮得有些刺眼。而比车顶灯更加刺眼的,是对面那人的眼睛。
许嘉宝从来没见过祈康之生这麽大的气,就算是自己不读书不做功课甚至那回吵架闹著要离婚,祈康之都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该怎麽说?
是否应该坦白告诉他,自己酒後乱性被白冰山占了便宜?可那样的话,康之会不会去找人拼命?
如果说,从前的许嘉宝不相信成熟冷静的祈康之会做出这种事来,可是此时此刻,祈康之那明显要吃人的眼神,却由不得他不去担心。
虽然小白鼠也对自己的吻痕很生气,但白冰山已经向他道过歉了,况且他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到自己,善良的小白鼠已经决定要原谅他了。如果祈康之因此而去跟他打架,或者干脆把他炒掉,这对白冰山来说,是不是就太可怜了?
小白鼠不想伤害别人,但他也不知道该怎麽给祈康之解释。在这短短的不过数十秒的静默时间里,他却只觉度日如年,似是过了一个世纪。
叮──
救命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了,好不容易摆脱男人纠缠的许嘉宁不见了他哥,当即就追了出来。
“哥,你在哪儿?”
“我……我在康之这里……”许嘉宝手忙脚乱的翻出电话,慌慌张张的接听。
许嘉宁一听他这没头没脑的话,顿时猜到了几分,故作不知,“康哥也来了?你在他车上?那好,我现在过来找你们。”
“好!”小白鼠如蒙大赦的收了线,尔後迎著祈康之的目光,小心翼翼,笑得一脸心虚,“呐个……嘉宁,他要过来了。”
祈康之恼火的看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的小白鼠,冷哼一声,暂时放了他一马。
隔著车窗,许嘉宁也感受得到姐夫身上的超强低气压,再那可怜巴巴等待救援的眼神,许嘉宁心内鄙夷了一把,表面若无其事的先跟祈康之打起了招呼。
“康哥怎麽也来了?真是好巧啊!”
祈康之不想跟小舅子兜圈子了,“不是巧,我是专程来找你们的。”
许嘉宁眉毛一挑,“哦?有事吗?”
直言不讳,“没事,不过是怕你哥出事。”
针锋相对,“我哥这麽大的人了,怎麽会出事?”
“他不想出事,备不住别人来给他找事。”
小白鼠一左一右看著两个至亲的人不断的以眼神厮杀,急了,“呃……你们……”
“上车!”祈康之按捺下心中的怒火,不想在公共场所继续这样的话题。且不说许嘉宁是弟弟,自己应该让著他,就是要吵,多年良好的教养提醒他,也要回去吵才是。
许嘉宁耸了耸肩,到底是上了车。
一路沈默著,小白鼠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从来没觉得这麽别扭过。可比别扭更让他揪心的是,一会儿要怎麽跟康之解释?
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小白鼠很想就此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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