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左家正院在左恒脑海中是非常清寂的,由于这地方并不对外开放,几乎就不会有人来这,只有左恒的师傅带左恒进来修1炼时才能让这里多几分人气。而现如今……左恒看着周围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这里能聚集那么多人,看来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
顶着那群人各类的目光,刚到左思面前,左恒就开口道:“究竟怎么回事。”左恒进来的时候,那些人就停止了交谈,目光一致放在左恒身上,饶是左恒再处变不惊,也被那些饱含着各种意味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从那些人的服饰和灵力波动,左恒能判断出除了白家,几乎其他家族都有人在这,相比于林家和叶家隐晦的打量,李家那些人不怀好意的神态实在刺眼得紧。经过犬神的事情,左恒对李家几乎可以说是讨厌到看见就恶心。
左思叹口气,道:“你父亲他不知所踪,放在密院的魂牌已经碎了。”
“什么!怎么可能!”左恒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面色煞白。魂牌是五大家族族长都拥有的东西,由上等千年玉髓融合各家族族员世代灵力制成,防御力高的惊人,至少承受下白鑫那样一个小时的攻击是没什么问题的。魂牌中封印着一丝族长本人的魂魄,一旦族长去世,魂牌中的灵魂之火就会熄灭。然而魂牌一碎,那就是极为不祥的征兆,并且那个魂牌所代表的人是必死无疑的。
左思揉揉发胀的眉心,苦笑道:“可是事实就是如此。魂牌碎裂,这代表我们整个左家恐怕都要覆灭啊。魂牌是我们整个左家千百年来灵力的积蓄,也代表左家的昌盛,就这么碎了……”左思抬眼看看周围的人,“……现在就是根本不知道魂牌是怎么碎的,更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能知道的就只有族长在一个星期前出门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所以他们才来的,一个是为了帮助左家,二个是找出破坏魂牌的人或者别的什么,这样才能保证他们不会遭此劫难。现在废话不多说,一会儿去接受族长受封,现在左家就交给你了。”
“……好。”左恒面色凝重,那个“好”字费尽千辛才从喉咙中挤出。
自己的父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这种事情谁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接受的。
一个星期前……
左恒皱起眉头,跟自己和白鑫遭遇犬神的时间恰好吻合。
究竟是自己多心还是确实有什么猫腻在里头
左恒不由得在心里自问。
围观的人让开一条道,左恒跟着左思去到正堂,左家的长老早已等候在那。左家的正堂很有几番古时衙门的感觉,让进去的人不由得肃然起敬,堂中有五个檀木雕的高位,正中一个,两侧各两个,上面都坐着一位面目不怒自威的老者。
“师傅,各位师伯。”左恒对着那五个坐在高位上的老人一拱手,不卑不亢道。
“恒儿……你也长大了啊。如今左家有变,一切都要交在你手上了。”左赋微微一笑,但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感伤,左恒的父亲也是他一手带大的,如今却……只但愿这个孩子能平安继承他父亲的一切,带着左家走过劫难。
左恒默然,轻轻闭上眼睛。
“从今往后,你就是左家族长,除尽世间妖魔是你的职责。记住,妖魔与人无法共存,你所要做的,就是将那些妖魔鬼怪斩尽杀绝。”坐在正位的长老缓缓道,声音苍老却如同洪钟一般,“不过这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今你所斩杀的妖魔不尽其数,是我们左家当之无愧的代表。妖魔即是‘恶’,是一切罪孽的根源,是它们将灾厄带到人间;我们则是‘善’,我们宿命和天职就是要将这些罪恶的根源斩除。”
左恒闻言眼皮一跳,无法否认,现在的他,根本再也做不到。且不说白鑫与他的妖怪朋友们给了左恒多大感触,光是犬神的事情,左恒就再也无法相信长老这番话语。如果没有人类的斩尽杀绝,没有人类的死死相逼,那些妖怪根本就不会伤害人类的。再不说大妖怪不屑于同人类计较,也不说中等妖怪都在忙着修习没工夫想那么多,就说那些小妖怪都由于惧怕人类躲的远远的,除了那些早夭的婴灵或者那些地缚灵可能会恶作剧一下,其它妖怪都不可能主动接近人类,这几乎是所有妖怪都存在的共性,都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想法生存着。
说到底,这些东西就是人类自欺欺人,为了给自己的暴1行合理化的最好理由。
或许是那些长老早已习惯左恒总是木着脸,也明白左恒一向言听计从,说话的老者并没有发现左恒眼中的嘲讽和不屑,依旧继续说着:“从今往后,你的使命便是将左家发扬光大,带着左家度过这段危难时期。恒儿,如今你也看到了,世间妖魔横行,生灵涂炭……”
啧……
左恒皱眉,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们左家,就是为了保护人类安宁生活而存在的……”长老依旧滔滔不绝,但翻来覆去也就是强调妖怪如何如何的令人厌恶和左家人如何如何的高尚,听得左恒在心里猛翻白眼。
掩饰他们到底在掩饰什么他们这样说,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和妖怪相处了有段时间的左恒自然明白长老这根本就是在搬弄是非,就算左家长期以往的家教就是这么个想法,但这样左一遍右一遍的强调听起来也越来越牵强。他不是傻子,长老的演说越听越感觉是在把某些东西强加在妖怪身上,颇有番让对方背黑锅的感觉。左家的宗旨是见妖就杀,由于左家人修1习的心法,斩杀妖魔后也不会沾染妖魔的死气,因此几乎每次突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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