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尽刹,虽然不能亲自动手对付你,但是被这个人缠上,也够你痛苦一段时间吧。
至於侵犯…
“呵~”伊藤智灵冷笑一声,收回手枪,转身离去。
沈默地对峙了片刻後,学长敛下狐疑的目光,首先开口问我:“小受受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块白色的胎记,据说是遗传自他的外祖父。不想让我们纠缠下去,那麽就让我们看看你左手手腕。这一点要求总不过分吧?”
“好啊!”我满不在乎的应承了下来,并当即撸起了我的袖子。
袖子之下的肌肤虽然白皙,却并没有学长所说的白色胎记。
“怎样?可以死心了吧?”我放下袖子,再次下逐客令,“那麽请离开吧!”
我心中却冷笑著,每天被安心那个变态逼著在刺鼻难闻的药水里浸泡八个小时,整个人就跟脱胎换骨似的,这小小的胎记怎麽还会存在呢?
不过,安心为什麽要费尽心机把我改造成另一个人呢?难道……
“你们不是情人吗?那麽让我们看看你们究竟有多麽相爱吧!去除一个胎记,如今的科技并不难做到。”郑雨突然插嘴道,而他竟然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我的猜测被他的话语全然打断。
“居然喜欢别人当你面亲热,郑雨同学的癖好真是独特啊!不过,我们凭什麽要像小丑一样供你们观看呢?”虽然用著讽刺的话语回顶郑雨,纳兰白的目光却始终放在我的身上,他眼里的担忧与心疼我如何会看不到。
只是被他们伤到心死的我除了身体对他们有本能的恐惧外,心却不会因他们刻薄的话起丝毫涟漪。现在的我只想早点打发他们离开,即使与纳兰白在他们面前演一场滑稽的戏。
“如果你们不怕长针眼,我不介意。”我满不在乎地开口道。
一旁沈默了片刻的连奕听罢,大叫道:“不行!我不同意!你就是小受!不管你再怎麽否认,我都不会相信的!”与此同时,已经打算与将我护在身後的纳兰白动手起来。
学长的脸上亦变得十分难看,缓缓握住的拳头下一刻几乎就要挥向我。
这两个人凭什麽生气?莫不是被他们玩弄的玩物还能得到他们的垂青啊!我心中不无讽刺地想道,侧身环住纳兰白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纳兰白惊愕地任我动作。
学长等人也愣在了原地。
没有春药的作用,在我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主动与纳兰白接吻,我竟然没有感到一丝反感。
是我已经完全接受了与男人的亲密接触,还是仅仅只因为对方是纳兰白?不再去想这个无法理清的问题,我闭上眼,用无比的温柔加深这个吻。
没有将之当做谁的替代,它只是一个掺杂了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的真心之吻。
反应过来的纳兰白将我轻轻搂入怀中,缓缓托起我的下巴,让我们变得亲密无丝毫空隙。
这一场供人观看的戏,我与纳兰白都投入其中。
“你、你们……这麽不知羞的人绝对不是小受!”连奕愤怒地大吼一声,转身推开身後仍呆愣著的郑雨,径自摔门离开。
郑雨与学长神色各异地望了我一眼,不发一词地相继离去。
门被大力合上,实验室大厅中顿时只剩下了我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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