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冷飞神色稍缓,想必这解药的确有效,心里兀地也放松下来。只是他绝不愿让冷飞见自己面上温和之色,哼了一声,便留冷飞在屋里,推门而去。
时夜浑身实在痛得厉害,特别是之前被刑锋烫伤的後穴,内壁顶端是刑锋摁熄蜡烛之处,现在似是被人拿了刀在那里细细割开再撒上辣椒那般火热疼痛。只是他现在背上腿上又挨了那麽多鞭子哪还有气力下床去拿药,只好等在床上。
月影蒙胧,夜色已深。客栈里此时倒是安静一片,也没了之前的吵闹。
只是时夜在屋里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回来。
冷汗过後,时夜身子已是烫得灼人,可他却无由觉得寒意似浸入骨髓般难以忍耐。
「怎麽还不回来……」
他抬头朝门看去,忽然想起刑锋走前那句「要装可怜自己在这里装个够,我倒是要出去看看白三那娼馆了」,眼神蓦然一暗。
曾想随这小子就此一生,也就由了他戏玩便是,可却不料自己在他心中一切看来都是虚情假意。总有一日,刑锋或许还是会厌了自己。
时夜轻叹一声,挣扎著从床上起来,他下身委实痛得厉害,刚一下地便不得不扶了床柱,不至摔倒。
找了些许平日用在後穴的伤药後,时夜又回到床上挖了些药膏在指上往後穴涂去。药膏虽然清凉,但是他後穴内伤却不轻,稍稍一有触碰便痛得他汗落如雨,呻吟连连。
正当时夜时歇时续地把药膏涂进後穴时,关著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时夜以为是刑锋或方天正回来,抬头却见冷飞嘴角轻扬立在一旁。
「怎麽,你还嫌刑锋他们没照顾好你?」
冷飞缓缓走过来,看了时夜仍插在後穴的手指眼光微敛,面上的笑却不似有善意。
时夜看冷飞神态语调和往日大有不同,心里猛然一惊,又抬头去看,冷飞平素总露出抑郁之色,此刻却是谈笑间戾气暗藏,象极了每每总是情狂狠切的──林傲。
「你不是老板?是林傲?」
林傲本是过来寻刑锋时夜等人报前日之辱,进来却只看到时夜一人躺在床上混身是伤,正暗自高兴,就要想法子好好收拾对方,却不曾想到,对方竟一眼便看出自己不是冷飞。林傲也疑冷飞怎麽会魂魄互换这妖术,现在看来,这一切必和时夜有关。
「冷飞那妖术是你教的?」
林傲一笑,也不掩饰,伸手便扣了时夜命门。
时夜腕上吃痛,轻哼一声,并不答林傲的话,若非此刻他有伤在身,也不会如此轻易为人所制。
看此情形,冷飞必是对林傲施用了那移形换魄的奇计,而殊不知这却等於放出一匹嗜人恶狼。
林傲恨意深重,即使冷飞救了他,又如何能让他消解心中暴戾?
只是当时时夜见冷飞实在无路可走,追悔不及,心里不免也可怜他几分,於是这才把这自己也未曾修习过的秘计告诉他。
看来冷飞心底的确真有林傲,不然也不会……
「冷老板如何了?」时夜忍住痛,抬头问到。
「他能如何?自然是在我那被你们折磨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身子里好好替我享受!」
时夜一愣,见林傲神情狠绝,暗暗为冷飞轻叹。这二人也恰似刑锋与自己,真是爱恨难辨。
「他也知道悔了,你又何必……」时夜苦笑,腕上被林傲捏得越发疼痛。
「只是一个悔字就可以了结我受过的一切吗?不仅是他,还有你们这些帮凶,我林傲绝不会轻饶!」
「那你要如何才罢休?」
时夜提气抬头,盯了林傲,缓缓一笑。
「我要如何?」
林傲松了时夜命门,又伸手顺了他已伤痕累累的背摸下去,直摸到椎骨,这才低头到时夜身边,贴在他耳边,轻声一笑,道,「那日你奉冷飞之命让我饱尝冰火之乐,可还记得?」
时夜听了这话已是面色微变,他转眼凝神静想一会儿,苦於自己现在功力大减,又一身是伤,想反抗林傲也是无法,只得也随了他笑,「我本来就是以身伺人的男人,你要对我做的无非还不是强要我这身子,於你而言算是解恨,於我而言却是无妨。」
时夜此话别无他意,无非不愿林傲要了他这身子。
之前刑锋对自己放浪形骸已是大为光火,如果现在真由林傲就这麽又在自己身上肆虐一通,那麽等刑锋回来,自己还有何面目见他?
不过这番若真地惹火林傲,自己恐怕也活不成。
想到这里,时夜苦笑一声,转头去看林傲脸色。
果然,冷飞那张不苟言笑的面上已尽是狠戾之色,那自然是林傲发怒时常有的神情。
「夜风东少好一张利嘴,不过你真以为林某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麽?」
林傲眉稍动,方才之狠戾又渐变戏谑,他停在时夜椎骨的手又再往下一探,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便进了时夜早已受创的後穴。他之间看见时夜在自行疗伤便知一二,当下二指并用在时夜後穴里乱搅一番,再抽出时只见红白液体绕在指间,那红的自然是血,白的嘛……
「刑锋的,还是方天正的?」
林傲伸过手送到时夜嘴边,轻轻撬了对方唇,便把方才在时夜後穴里乱搅一番的二指送了进去。
时夜无奈,只得乖乖舔了林傲指上的腥物。
好不容易舔干净,林傲这才取出手指,在床帘上拭干净,冷眼看了时夜道,「你不是最喜欢男人玩你吗,今天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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