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不就是在洁癖的向医生脚上没憋住尿吗?!至于不!笑个屁!”
“为你点蜡,在被手法精湛的向医生的手中制成标本,你应该感到荣幸。”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是我的主人吗这么狠心到底还有没有的玩了,看在我曾经也是个人类的份上相煎何太急我这么会卖萌你和向医生说说好话他应该不会轻易地随便地把我给制作成标本对不对我的主人你是我的天堂……嘿嘿巴扎嘿!”向海嗷嗷干嚎扑向主人的大腿最后竟然唱起来了,最后还做了个巴扎嘿的动作,有模有样,为了生的希望他做到了极致,求生的*是多么强大啊。
傅央勾唇笑而不语,他不会告诉他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其实挺好玩的。
向海唱累了,决定不在主人这里下力气,等下次向医生来,他一定好好卖萌乖乖接受检查打针再也不捉弄他啦!
…………………………总觉得向医生和百科上面介绍爱收藏珍贵标本的生物学家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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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央看够了,拎起它抱在怀里,弹脑门:“有必要这么紧张吗?要把你制作成标本之前也得问问我这个主人吧?”
有点沮丧有点紧张还有点害怕的向海听到主人的天外来音回过神来,对啊,自己还有个很厉害的主人,这家伙刚刚也和中科院的人说了,向医生是自己的医生,是医生又怎么会随随便便把患者制作成标本,思来想去,向海发现自己是被主人给摆了一道,晕死,想想刚刚的怂样就无语的向海只好哑巴吃黄连,不敢怒也不敢言。
被向海小媳妇样逗笑的傅央还是没忍耐住,坐到沙发上对向海使出了揉毛*,向海被搞的皮毛凌乱,头上几缕毛弹起来,加上凌乱的皮毛,本来是软萌柔软可欺风格的小熊猫瞬间走上了乡村杀马特鬼少熊猫的道路,傅央看到它乱七八糟的一身毛和幽怨的气质,一向懂得收敛的他,笑得肆意,把向海脸都快气歪了。
傅文昕听着中科院呈上来的汇报:“澜弟出现又把它抱回去了?”他身旁像是助手的中年男士凑近低声道:“澜殿下会不会是故意针对您?”
傅文昕摆摆手,笑了笑:“怎么会,澜弟从来不屑干这种事。”
中年人忍了忍还是没敛口,继续道:“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不会,现在帝都政坛派系分明,万一有人将一些不好的传闻传到澜殿下的耳中,难保他不听信些什么。”声音不高不低,却很有说服力。
而他想要说服的人却心志坚定的予以否定:“看来你还不了解澜弟的为人秉性,怪只怪院长没说清楚前因后果让我当了回恶人,这件事暂且如此不用多做理会,改日我会亲自去澜弟那里道歉。”
中年男士一听一向尊贵在他眼中如天神般的殿下要去道歉,无法忍受的说:“既然是兄弟,便无需这些程序,如你所说,你了解他的秉性,那他也了解你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何需再走一遭?”
傅文昕合上报告,闭上眼浑不在意他的紧张:“不用在意,道歉只是顺便,更多的是要和这个弟弟联络联络感情,因为政务繁忙的关系,已经很久没和这小子一起喝酒了。”
“澜殿下想来行踪神秘,这次若不是为了熊猫的事情也不会动用身份牌出现的吧,看来很是喜欢这只熊猫。”
傅文昕瞄了眼照片上的黑白相间的动物:“憨态可掬,看着是挺让人喜欢的。”
看殿下的心境平和,怎么也说不动他,中年男叹口气,有点心灰意冷道:“澜殿下为何要穿着军队的制服出现,让人费解。”
“他涉猎广泛,向来随性惯了,对政事漠不关心,从小便爱往军队跑,可能是受了我那个出身军人世家的婶婶的影响。”傅文昕忆起儿时的景象,波澜不兴的神情情不自禁趋向温润,说罢嘴角仍一直含着浅笑。
向海看到傅文昕的时候,刚吃完碟子里的红烧里脊,他踏入大厅时,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邪风将他的发丝吹拂起,白衬衫银色花纹领带,脱下来的外套递给下人,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似看一场无声的时装秀,向海嘴巴忘了合起来,哈喇子流了一地,心里在鬼喊鬼叫,个乖乖隆地洞,这哪来的美男子,快把他这个直男引入不归之路了。
接着他就看到主人不知何时出现和他互拥完正谈笑,那平静下来的邪风一下子又吹过去,将主人的不羁fēng_liú吹的更加不羁,这命运的故事真是臭不要脸,重要人物但凡出场是不是都要给整点优美前奏譬如花无缺的姑姑邀月一出场必定三分钟的鲜花瓣先撒上一会儿,向海越看越嫉妒,恶狠狠地转过头准备再整一块肉,发现盘子空了,才想起来肉已经吃完了,该喝奶了。
奶奶奶,一天到晚的奶,有本事给我个真奶……恶,有点邪恶,罢了,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以想一些不太正直的事,打住!
“听说是你亲自去中科院抱回来,我还惊讶了下。”傅文昕和傅央一同向大厅里的沙发走去,刚坐下来便这样和傅央说道,语气难掩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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