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封裔眯眼看他,他便索性扬扬脖子,伸个大大地懒腰将身上玉肌悉数曝光,淫靡肆意。
封裔将他又挽紧几分,雪白稠衣一路下滑,到床上时,繁弱已是个光光。
不管是初次还是现在,繁弱都会自觉地将双腿优美打开,头舒服地靠上软被,一脸微笑却是无比清纯。
自己就喜欢他这姿势无比淫靡,却还能让人感觉如泉水般清清。封裔捧起他的脸,咬上他软软的唇,繁弱倒是更忙些,一边配和封裔,一边还要为他宽衣。
“你……今日怎么尽喜吻我的痣?”繁弱急喘着问了句。
封裔稍事一停,也不回他,腰一顶,便打开他的花心。
虽然以前也无多少前凑,但不想这次他这么快,微微有些刺痛,繁弱不由轻哼,但一下又调整好,断断续续地哼唤:“裔…裔…”
由他这娇声助兴,封裔送得更勤。
繁弱被顶得肩膀一耸一耸,竟还能有空,伸出手把封裔的脸扳过一点,耳语:“你看那墙上。”眼中水波更清。
封裔轻蹭过他停在半空的食指,看向他指点那面楠木墙,见一书卷挂于墙上,以“四尺丹”为卷皮,墨玉为卷轴。
卷上墨字,一笔而蹴,飞白深浅浓淡,墨韵分五色,字虽不是苍劲峻逸,但也算是神韵兼备,想来他是练了许久的。
封裔起身,念得不遗余力:“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繁弱笑得有邪。
封裔附和他:“有软菊有淫诗,但缺烈酒。”说完手已把住木几上的瓷瓶,下一刻就将竹酒倾于两人相迎的秘处。
竹酒性烈,醇香混着体味,撞击声靡靡,后~庭疼痛徒增,繁弱哼声变调,极致“快痛”。
封裔再送自己也攀上泰斗。
那刻脑中竟浮现一片黄灿灿的野菊,金阳下,黄~菊无垠,黄中有一白,拉近焦距,只见那人白衣,青莲缎领,两眸对上自己微含笑,犹如那日窗下。
9、第九章 玉埙 ...
蔓笙在床上辗转,眼前浮现的竟是那张冷峻的脸,他灼热的气息吐在脸上几乎要将自己汽化,要是再被他“请”回去肯定又要被那么另类的方式惩罚,那阴郁的眼神如一虺滑进领口,湿冷地贴上肌肤,脖子不由得回缩,脊梁骨好似灌进了猎猎西风,从脖子颤到尾椎。
大白天自己就钻进了棉被,裹得严严实实,哈了一口暖气。
曾老板推门进来,左右巡视了一番,眼睛最后留在床上那垒得山丘般高的棉被上,山丘好似还在微微抖动,须眉一跳:“蔓笙你病的不轻啊。”疾步靠上去,扯开被头。
蔓笙瞳孔一聚,定了定神:“曾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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