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微微地震颤了一下。也许是为了负气走人却又还是摸上他的床而害羞。秦绎安慰地顺了顺那纠结打湿的头发,手臂揽住他的颈。
那是深黑的夜,秦绎想起前几个晚上,他们也是这样听着屋外时而袭来的潮声,叶楚澜做|爱的经验很差,又担心弄痛他,他的高潮好像就是被他的小心翼翼给磨掉了。
今天却强了一点,叶楚澜小心翼翼地抬起着他的腰部,手指刺痛他的身。体。内。部的同时,却又让他觉到些微带些刺激性的,让人瘫软的快感。青年热烈的吐息弥散在他赤裸的胸口,秦绎心口发热,抓紧了他的头发。
青年用硬邦邦的分身用力顶入他的身体的时候,轻柔地吻着他的耳垂。那一瞬间撑开的疼痛感觉,被像是撒娇一样温柔的舔舐安慰了。但是这甜蜜的前奏,充其量只是个假象。
确认他的每一块肌肉都是放松着的以后,那分身一下凶猛地顶撞到底,秦绎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被顶到吐出来。接下来,每一下都几乎如此,秦绎觉得自己快要断气,抬起手就要一巴掌,但就在他的手掌要挥出来的时候,嘴被堵住了。
这让他震惊地忘了动手。青年咬着他的嘴唇,让他从牙关下释放出呻yin。秦绎承受着一波一波的畅快到底的痉挛,浑身无力地回咬住青年的唇,虚弱地想:明天等我睡醒了,再判你斩立决。他脸上的汗水与青年的交织在一起,**与他的腰腹紧贴在一起,好似除了这样再无更挨近的方法了。
那除了海水潮气之外更鲜明的气息在他鼻端涌动,秦绎脑中有一根弦突然绷断了。
大量的汗水顺着睫毛流下来,有些进了眼睛,刺得生痛。秦绎闭着眼,觉得自己就像在山岚巨浪,海潮海啸中间溺水的人,有些许凄惨,也有些许自杀似的快感。但终究是凄惨多一些。
☆、九死一生
房间中只有放荡的xìng_ài,yin靡的rou体摩擦声音。没有光线。因而秦绎不用看见匍匐在自己身体上,费尽心思主导这一场蒙眼的交gou的亲生兄弟。他还蛮投入的,秦绎想。而他自己,被操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难以有心思做出什么别的评价。
甩他一巴掌?如果他的手指除了求救一般攀附在弟弟的肩上以外还能做出别的事的话。张口骂出他能想到的所有带了上帝的脏字以及指责?如果他的肺除了在求生以外能为他争取更多氧气的话。
秦非这次没有察觉到那不动却仍迫近的危险。他仍然不肯放开秦绎的嘴,好像那是多好吃的糖。也难怪,他这辈子也就尝过这么一次。
秦绎在心里酝酿着一次暴风斩,如果劈下来,还在卖力地啃着他的嘴巴的秦非肯定会身首分家。然而,至少此刻,他还是双腿张开,被人抬起腰,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在解决yu望方面,秦非可以达到极限。那是明知道会死,也不肯放开的极限。
可是暴风斩迟迟没有劈下,秦非就像偷油的老鼠一样抓住机会把他翻过来覆过去的干。秦绎起初还有苦难言地在心里骂着秦非的祖宗八百代,后来却怕他突然情动喊出哥哥来,弄到不好收场。最后,下面的人射得一塌糊涂,射到命根子都痛,昏厥了好几次又被摇晃弄醒过来,不知道有没有shī_jìn,整个人里里外外一片糟糕。
最后留下的印象片段,是有人捏着下巴对嘴喂水。自己那个时候一定像一滩烂泥令人同情。
阳光普照进窗帘,秦绎张开眼,意识和视力一瞬间回复到他身上。
看起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是可以打到九十分的现场清理,床单换了新的,空气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除了他的睡衣被剥掉,整个人赤裸地裹在被子里。
装作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是不可能的。他的皮肤是干净的,但是命根子的疼痛不假。当然,他也不会骗自己那种去人半条命的性事是做梦。
可是秦非在哪?秦绎一条手指也没有力气抬起来,可他不用翻身也知道到道秦非不在他方圆二百平米以内。秦非的保护性本能延迟到把油吃干抹净后终于起了作用,盖好壶盖,逃到能活命的地方去了。
很好,秦绎满意秦非的聪明。他竟然还有心情赞扬刚把自己吃干抹净到渣渣都不剩的弟弟,这证明他的乐观价值一定可以支撑自己再多活几年。
aria咚咚地敲门。“jax?你在里面吗?起床了吗?请出声,不然我就要开门了。”
等到aria敲到第二遍,秦绎才“嗯”了一声,沙哑不堪地说:“你进来吧。”
打开门,aria捂住了嘴。觉得自己会被灭口,想从原路退出去,被秦绎叫回来,给他喂药喝水打营养针。
“我以为我见到杀人现场。”aria为秦绎按摩腰部的时候讲。“幸好你还能讲话,不然我一定会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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