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天可能听说方家大少在某某俱乐部里与10多个男女荒唐狎玩整夜,第二天的报纸可能又登出了方大少出了一本忧郁动人至深的诗集……
公司迅速上市股票暴涨,而方大少身又可能随随便便地把新公司手出售给随意一个人。
这么随便的结果就是———投资方大公子产业股票的股民,今天可能日进万金,明天就可能一无所有甚至负债累累永世不得翻身。
前一天还做了善事捐助穷困学生,第二天又被指责醉酒大肆伤人。
对待人也是一样,他曾经有几次看上了绝对不该动的人,大费周章不惜代价地弄来,结果他方大少又变了心意原封不动地把人退回去了。
当初被他这么对待过的市长家的小公子,现在还苦苦地追着他,说是被这个男人的独特吸引得不可自拔。
他做出来的事,实在是矛盾古怪之极,偏偏生了一张欺骗人的脸,顶着一张斯文俊秀值得信赖的面孔,环绕着悠远怡人的气质,做着温和风趣的谈吐……尽干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来。
对外他无疑是成功的,却也是最遭人质疑和唾弃的。
在家里,不止一个长辈曾经对他说出:“我对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方明倒是很无谓———他又没有谁叫你们对他抱有消,谈什么失望不失望?再说了,他又不是为了别人的消才活着……
如果我对你们每个人负责,不辜负你们的消……那么,谁来回应我的消??
这个世界不是公平的,既然他自己都尚且没办法如愿,那要他方明(因为他一直自称方明,最厌恶别人叫他的全名)来牺牲自己娱乐大家,抱歉,他做不到,也不想做。
关于他方明的形容,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点也不在乎。
说他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说他浪荡疯癫不可理喻的、说他性格缺陷丧心病狂的……说法多得他都没办法一个个数清楚。
对于别人的话,被逼急了,顶多也就一句:“我就是这样了,那又怎么样?”
说这话的时候,手一摊眉一挑嘴一扁头一歪肩一耸,一副无谓的样子,常常把几个长辈元老级的气得长嘘短叹,感慨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孽障。
“锦弦,你也不知道管管他??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
方锦弦淡定地继续关字里的茶杯,细细地吹了,小心地讫几口,才淡淡地道:“随他吧,他都是大人了,这些事不是我该干涉的。”
长辈们吐血:“那你也别这么宠着他啊 搞得他现在有家不回,到处惹事!!”
方锦弦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不该宠儿子,就算是家里的长辈开口,他也同样地瞬间变了脸色,放下杯子眼光略泛寒意。
“我不觉得我把儿子教育得不好,他和我一样,都是凭自己的本事成了伞上的霸主。”
然后站起来:“他现在还年轻,玩玩没什么大不了,以后自然而然地就会安定下来了≠说了,他是我方锦弦的儿子,就算是在外面有什么过错,我这个做父亲的总是要维护他,难道还能帮着外人打压他吗?”
方明每逢这个时候就巨得意,抱着双臂靠在沙发里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让一干长辈无功而返。
但是,这么护短的方锦弦,却怎么都不肯回应方明从十几岁就开始的求爱。
方明的放纵,其实也就是从酝酿许久的、对自己老爸的第一次较明显的求爱暗示失败后才开始的;方明确定方锦弦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懂,可就是始终装聋作哑,就是不肯回应。
想到这里,方明就恨得牙齿又开始痒痒起来。
从15岁开始,他不知道明里暗里下了多少工夫,可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报。
17岁时,方锦弦和他的妻子,也就是方明的亲妈离婚了;离婚是他-妈提出的,她给方明说的是———方锦弦这个人对待家人温和,对儿子宠溺放纵……但是,他并不是个好丈夫。
方明首先是努力地从一个儿子的角度对母亲的话表示理解,没有一个女人会消拥有一个始终相敬如“冰”的丈夫,母亲选择解散家庭重新寻找幸福,这是件好事。
而从另一个方面,他就更加感觉到高兴,尽管感觉对母亲有着罪恶感,不过也不算很重———因为他的母亲对他同样没有亲热到哪里去。
恩,好不容易抽空把这边整理好了,然后才重新分卷更文……我尽量会日更滴。
(2)暧昧的父子
其实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的母亲出自一个还算得上显赫的家族,是个和善却不喜欢与人过多亲近的女人;嫁给方锦弦之后两夫妻关系也非辰淡,婚后没两个月就有了方明,就是在生下了方明的时候,她其实也只是个不满22岁、完全没有社会历练的小女人,又能成熟到哪里去呢?
而且在家里有保姆有佣人,根本不需要她来给予儿子关爱;再然后,她只需要每天和方明共进早餐就好了,方明吃完早餐会被壁和司机送去贵族幼儿园,时间再流逝,方明上学了,两母子就更没有多少时间相处,没有多少来自母亲的疼爱,方明自然也没有多少对母亲的热爱。
反倒是忙碌的父亲异常关爱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疼于方明是早产的孩子,或者是心疼于他是自己的独子。
方明的原名其实还算挺有气质的,是他-母亲取的,叫方煜,意喻照耀、明亮,期望这个孩子将来成为光芒万丈照耀人世的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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