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道口遇到以前教大课的老师,付七岁问了声好,这个老师给他的印象很深刻,付七岁那天在课上听的昏昏欲睡,后来头磕到桌子上醒了,正好那个老师在举例,“比如有的同学,见了老师从来不打招呼,还自以为大课这么多学生老师肯定不认识自己,嗨,没准我不认识别人,还就认识你。”
付七岁心想这老师太犀利了,后来遇到就会打声招呼,再后来老师认住了他,有时候还会先跟他笑。
“小四,快点,你堵门了。”
付七岁一伏身,在赵毅的拳头打过来之前跑了,跑到后面坐了个靠里的座位,外面按惯例给赵毅留下,小二小三是一定会坐一起的。
片刻后,旁边果然坐下一个人,付七岁得意洋洋的扭头,“老大,你慢了……吧,怎么是你?”
付七岁扫视教室内,小二和小三坐在一起,唯独不见老大,小三冲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老大上厕所去了,付七岁抑郁的想,懒驴上磨屎尿多。
杨溢有模有样的拿出笔记本和笔放在桌上,“噢,我报了跨年级选修。”现在付七岁住外面更难抓人了,上课时间能利用就要利用。
付七岁醒悟过来,“刚才在食堂你看见我了。”
“看见了。”
“刚才怎么不说?”
“说了你还会坐这儿等我?”
“……”付七岁语塞,确实不会,杨溢说的越早他跑的越快,逃课算什么,躲杨溢才紧要。
现在老师已经进来了,想躲也来不及了,付七岁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这节课上的很不舒服,杨溢倒没做什么,安静的记笔记,就像每一个普通的同学一样,他的胳膊偶尔会扫到付七岁的胳膊,付七岁就不大自在,尽力把自己往里挪,挪了半天才发现靠墙坐真不是个优势位置,只能寄希望于课间休息。
四十分钟后,付七岁无语问天,这个老师课间不休息,杨溢记着笔记,笑的很得意,这个老师不错,他喜欢。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付七岁站起来就要走,白谦说要来接他,他不想让白谦等,可是杨溢老僧入定般坐着不动,付七岁懒得问他,撑住桌子打算跳出去,杨溢慢悠悠的说:“招新结束了,招了五个干事,两男三女。”
付七岁回头看了看,又撑住打算继续跳,杨溢又慢悠悠的说:“他们想见见老部长,我说你也很想见他们,说好下了课去吃烧烤。”
付七岁跳了一半,几乎很狼狈的掉下来,回头瞪着无耻的杨溢,这明显是故意的啊,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么,再看看门口,果然有几个大一新生探头探脑的等在那,还兴奋的冲他们招手。
杨溢的面子可以不给,但是学弟学妹的面子不能不给,付七岁只好给白谦发了个短信,说他自己回去,不用白谦来接了,白谦没回复,付七岁就惴惴的。
到了校门外经常去的烧烤摊,付七岁化惴惴为食量,点了不少肉串鱿鱼,反正是杨溢付钱,他一边吃一边和学弟学妹说话,很快就熟了。
这些新生有人听过他的外号,便跟着大二的人叫他七学长,付七岁蓦然想到白谦对他的称呼,拿出手机看了看,还是没回复,有些怅然,杨溢冷眼看着他的动作,恶狠狠的咬着嘴里的鱿鱼。
付七岁本来很爱吃烧烤,但是被杨溢这么一弄,白谦又没回短信,他就没什么心情了,和学弟学妹们插科打诨的间隙还在想白谦为什么不回他短信。
吃完烧烤已经快十点半了,付七岁有点心急,借口有事先撤,学弟学妹们很热情的和他说再见,他也没看杨溢的脸色,快速走开想打个车,走了十几米,见前方一辆车的车灯亮了,白谦从里面出来,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微笑着说:“我没带手机。”
付七岁觉得所有的惴惴都烟消云散了,白谦出现的时间不早不晚,却让他心安,他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白谦始终是那个表情,透过玻璃看向车外不远处一个淡淡的身影,眼神玩味清冷。
sè_láng丢人
周六早晨,付七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看手机,又是九点多,自上大学以来,没课的时候他很少在九点以前醒过.
白谦肯定出去了,周末是咨询的高峰期,付七岁晃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刷了一半,看到镜子中他的脸.
他皮肤白眼睛大,鼻子挺直,嘴唇也红润,确实当的一个美字,现在嘴上都是牙膏也不影响美观,反而多了点美艳的感觉。
这让他不太爽,他见过白谦刷牙的样子,和他的大大咧咧相比,白谦刷牙的动作斯文极了,连牙膏沫都比他的少,不但少,还透着英气。
厨房里传来一声响,付七岁抄起拖布跑进厨房摆了个要打架的姿势,正在摆碗筷的白谦慢悠悠的继续摆,放佛根本没看见付七岁那十分不雅的穿着和十分不雅的姿势,眼角却带着笑意。
付七岁瞪着眼,着着急急的放下拖布,整了整背心,一副早上好的样子,“早啊,白谦,我正要拖地。”心里却想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啊。
白谦抬起头,扫了一眼他嘴上仍在的牙膏沫,淡然微笑,“早,辛苦你了。”
付七岁正色道,“不辛苦,那就先吃早饭后拖地吧。”
白谦又笑了笑,“好!”
于是,付七岁拿着拖把回到卫生间,一分钟以后,白谦听到卫生间传来一声由高到底的吼叫,他摸了摸嘴,坐等付七岁收拾干净出来。
付七岁面对镜子捏着脸自虐,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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