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身下的人笑得耀眼,又愣了,从来没有见过江穆笑得那么开心,有些冷线条的面部都柔和了下来,眼里倒映着自己的脸。
算了,管他的呢。
“诶哥,你想过考什么大学吗?”
玩够了后,打算认真的聊聊天。
“医生吧,挺想当医生。”
“我还以为你要当大老板呢!你不是在炒股吗现在?”
床头橘黄的灯光柔和的打在床边,床上,气氛十分的温馨。
两个少年面对面的聊着天,增添着一些非同寻常的感觉。
“人总有理想,但也有无可奈何。当现实迫使着你屈服,你还没有能力抵抗的时候,只有选择最适合你的路,变强,再去追求。”
舒洛拍了拍江穆的脸,笑了笑:“哎呀,我又有点崇拜你了,但是只是一点点哦。”
“每次你都说一点点,滴水都石穿了,你呢,崇拜我的心装满了吗?”
这个一直比自己成熟的男孩,一直都讲着比自己成熟的话。似乎总是用他无限的宽容包容着自己的任性,但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哥,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其实也不是很愉快。
是啊,为什么呢?因为无意间这个人闯进了内心,悄无声息的锁门了,丢失了钥匙,也不想让他放他出去了。但是,该怎么开口呢?这样的感情……
“没有为什么,因为你顺眼。”这样的借口,用不了多久的。
舒洛似乎没有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撇了撇嘴:“您老还是挺博爱的啊。”
“洛洛,我的博爱都在你身上。”
“嘿大哥,博爱不是这样用的,你的语文啊……”
“你的身上有无数个灵动的你,每一个你,我都喜欢。”
“哥,你的嘴巴太甜了,以后你的女朋友应该很幸福。”
“嗯,一定会很幸福。还有,洛洛生日快乐。”
舒洛向他伸出手:“礼物呢?”
江穆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到他的手里。
“这是什么?”舒洛好奇的问道。
“你先收着,到时候再告诉你。”
舒洛一脸质疑的看着他:“这不会是假的吧,来忽悠我的?”
“现在时机不成熟,等时机到了,我再告诉你。”
舒洛打量着这把钥匙,又看了他一眼,奇奇怪怪……
“洛洛,阿穆,快下来吃蛋糕了。”
蛋糕上插着十四根蜡烛,还有一个舒洛的卡通头像。
“许愿吧许愿吧。”舒妈说道。
“妈妈,我又不是小女生,许愿就不用了吧,不会实现的。”舒洛摆了摆手,觉得许愿什么的娘兮兮的。
舒妈板起了脸:“哪里娘,快许愿!谁说不会实现的,万一实现了呢!”
舒爸笑了笑拍着舒洛的肩膀:“听你妈妈的话啊,又不会掉肉,不就是许个愿嘛。”
江穆笑着没说话。
舒洛闭上了眼睛,片刻后睁开,然后吹掉了蜡烛。抬起头刚好对上了江穆,四目相对,相互微笑。
庄严的城堡,墨色的夜环绕着这座寂静的城,每一处尖尖的塔顶都像是一位守护者,忠诚的守护着这个地方。
中庭的喷泉依旧倾洒着优雅的水,安静得只听见水的声音。
佣人的脚步声几乎听不见,每个人的姿态都是极其优雅,像是专业的模特,连表情都是一致的。
大理石倒映着的身影摇晃。
旋转楼梯上,英俊的男人穿着休闲的西装优雅的举着酒杯,碧蓝色的眼睛宛若干净的天空,充满着琢磨不透的笑意。
“卡索,我想我已经说了许多遍,权利不代表一切。我们之间的问题牵扯到太多,更多是生活习惯的问题,法国人的浪漫热情,中国人的内敛含蓄,本身就是一个相对。”
站在他身旁的女人正是远赴而来的江妈。
“琴,你还是不懂我。”
这个男人的声音一直以来都充满着迷惑性,属于成熟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让这声“琴”变得异常的好听,还是中文。
江妈冷笑的看着他:“卡索,不要在安排人在中国了,孩子不会回来的,我不会让他回来这个冷血的地方。孩子受到的苦,我一点都不想看到。自从到了中国,奈尔森一直都是开心的,这就是我期待的样子。作为母亲,这也是我的期望。属于你们家族的任何头衔,都不稀罕。”
卡索嘴角的笑一直没有变过,他自己就是一个完美的伪装者。
“看来,我们曾经美好的回忆你是一点都没有留恋过,琴,你果真冷血。每一句都是在不断否认着我们的过去,我们的婚姻,我们曾经也幸福过。”
江妈摇了摇头:“不是我否认,而是你亲手扼杀了我们的幸福,不,我本来就不应该期待着你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多久,不然也不会看见那女人躺在我们的床上,是的,我本来就不应该期待。”
“琴,你说的话总让我伤心,法国的女人都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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