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怀里时,他就捏起我的下颌,边亲着我边在我窄穴里磨了起来。我先是觉得那刀子一刀一刀刺在身上,等他擦弄俞鼠,越发熟练之后,我便觉得痛楚之外,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骚热麻痒,那感觉极难言喻。“鹤郎……鹤、鹤郎……”他chōu_chā之时,我身子越是燥热,身前玉茎挺翘而起,身后解瘾地一缩一缩。
“三喜……”徐栖鹤将我压下,让我趴在床上,他从后紧贴住我,“你今夜,比平日里都来得香……”他提腰猛力chōu_chā之际,亦在我颈脖后处咬了一口。
那一晚上,我很是情动,也是头一回这么快活。徐栖鹤不舍同我分开,缠磨着我做了两回方鸣金收兵。
次日晨间,天未全亮,我就坐上小轿,又回到了我最初来的地方。
第十八章
我三房都待过一时,再回到徐长风的院子,才发觉到,这里比起其他两处,确实是清冷不少。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主人不常在的缘故,这座小院也是安静得很,服侍的下人也多有了些年纪,可做事都还算利落勤奋,不曾将我怠慢。因此,反是由于我来了,这座院子才多了些人烟。
我回来此处时,并没有见到徐长风。他身职要务,自是比一般人都还要忙碌得多,不可能待在成日待在院子里。
“少君且放宽心,奴婢老家有句话,刚入门的娘子还热炕头呢,到了夜里大少爷一定就回来了。”碧玉现在是越发胆子大了,碧落听到立时瞪了她一眼:“你注意一些,主子的事情……可是下人能够议论的。”
碧玉不服地努努嘴,手指转着头发道:“少君,奴婢说的可都是实话……”
碧玉活泼,碧落老成,二人叽叽咕咕,因此我倒是从来不觉寂寞,不过是先前在徐栖鹤那头……胡闹了一点,现在突然闲了一日,确实是不大习惯。
按照徐府里的规矩,往后的日子,我要在三房各待十日,不断轮转。这样的规矩自千古来就存在,俗称“走妻”,《尻诫》里也有写道,若非身子有恙,尻妻不得独宿,每一夜都需在众夫里挑拣一位同房。后来,又为避免尻妻只独侍一夫,便定下了“走妻”的规矩。说来说去,这么多的规矩,也只是为了让尻早日有孕,诞下子嗣。
碧玉和碧落以为我受到冷落,便想尽法子让我开怀,她们却不知,徐长风不在院中,着实令我心底暗觉轻松。因为,我也实在不知道,要如何与他共处……
这一天里,眨眼闭眼,转一下便过去了。
月上柳梢头,回廊上,一盏盏全灯亮了起来。下人特意伺候我沐浴,之后我便坐在案前,等着我的夫君归来。
距离第一次行房,也过了近半月,这寝房里的红绡已早已拆下,只有门前还贴着一张“囍”字。此处,不像二房那里雕梁画栋,也不似三房满是温软熏香,反是素净得很,一样多余的物件都没有,只挂了一张不知谁人著的山水画。可见此间主人,要不是极肃穆沉静,就是鲜少归来。
一晚上,下人进来剪了两次烛花。
我一手撑在案上,点了几次脑袋。我早早就打发碧玉碧落去歇息了,耳房只有负责侍夜的下人在。等那下人又一次进来,我问了她一声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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